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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珏自从上次去了圣约顿,被拍到上了新闻,被迫发了微博后,都没再去妖姬里调酒了。

温辞礼手机关机,坐在吧台喝了一杯又一杯。

宁予初到的时候,他并没有醉,只看到有人到他旁边,问了他喝了多少,给他付了钱。

宁予初付了钱,从包里拿出口罩,温辞礼抬眼看着她,“你又找到我了?”

语气轻柔的近乎撩人,但眼底却有一丝悲伤在翻涌。

宁予初给他递着口罩,蹙眉道:“一个人出来买醉,是有风险的,上次不是说过了吗?”

温辞礼戴上口罩,笑道:“你还真是,做足了措施。”说着,跟在宁予初身后走了出去。

酒保看了一眼,摸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出去。

温辞礼跟在后面走的很慢,宁予初走在前面,“我送你回去,你父母担心你,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温辞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不觉得很烦吗?他们这样的做法,找不到我,自己不找,直接麻烦你。”

宁予初淡淡道:“我没想那些,毕竟你上次也是出来喝酒,还差点跟人起冲突,比起麻烦,安全才是更值得考虑的事。”

温辞礼眼神晃了晃,随即坐到路边花坛边,双手手肘撑在膝盖处,“我不想回去,我不想看到他们。”

宁予初停下看他,温辞礼坐在花坛边,一手拿着衣服,里面就穿着一件灰色的薄毛衣,这么冷的天,他竟似不觉得冷一般。

“还是把外套穿上比较好,这种天气很容易感冒。”宁予初看了一眼天空,无星无月,一片阴沉。

温辞礼抬眼看她,眼眶泛红,“你不应该是那种别人如何,都跟你无关的性格吗?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连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的他们……。”

他套上外套,又自嘲的笑道:“你不是讨厌我吗?我在你眼里,说话轻浮,总是让你觉得讨厌,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在我喝酒的时候来找我?”

宁予初看他一眼,找这两次都是有原因的,上一次是她要拔他的头发,这次是受温禹父母所托。

而且,他既是宁氏的副总裁,还是她血缘上的哥哥,无论怎样,她都不可能做到置之不理。

她轻然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古井不波的冷静,“我爸妈以前虽然让我一直学习,但是并没能左右我的思想。看起来,我像是没有自由的那一个,但是,我却掌握了很多选择权,掌握我自己命运的,始终是我自己。”

“如果他们要掌控我的话,不让我接触到这些才是明智之举。”所以她对养父养母是感激的。

温辞礼有些怔愣的看着她,宁予初微微挑眉,“你呢?一直以来,接受到的学习教育跟思想,都不能让你好好的正视自己吗?”

父母的要求有很多,但是所学到的知识并不是为了更好的顺应父母的选择,而是让自己在未来拥有更多的选择权,以及立身之本。

所以纵然他们有目的,但是,她依然感激他们对自己的付出跟教育。

温辞礼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我啊,必须拿到第一名,各方面都必须完美,否则母亲心理会不平衡,会觉得她把给妹妹的关注跟爱都给了我,我却达不到她的期望。”

“她倒是不会动手打我,但她会哭,会发疯,那是一种比打骂更可怕的心理折磨,父亲爱极了她,也怕极了她会哭,所以,那个家里,他们是家人,我不是。”

宁予初垂下眼睑,轻声道:“温辞礼,我并不讨厌你,相反的,你很优秀,爸妈对我一直很严格,所以从来不会对我说一句玩笑意味的话,也不会关注那些他们认为的小事。”

“我是否长高,是否要做一个快乐可爱的女孩子,从我记事起,就不曾在他们眼里话语中听到过任何这种期待。他们不会关注,他们认为我只要健康,且能成长为一个优秀的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情绪是最不值一提的,情绪也是毫无价值的,所以,我不能看一本他们认为无价值的书籍,电视剧,偶像追星,听音乐也是不被允许的。”

“在他们看来这些会让人产生杂念跟欲望,我没有看过,也没有期待去接受那些东西,一直以来,我过的也并不枯燥。”

宁予初冲他微微一笑,虽然戴着口罩,但他依然能看出她在笑,那双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微光浮动,很璀璨。

知道他是亲哥哥的时候,她那时就能明白,过去她认为的聒噪,轻浮,只是他一直在以哥哥的眼光在关注她的成长,希望她开心,盼望她成长。

他不能言明自己的身份,所以那些话语就会被她认为不恰当。

“虽然你冒昧的说那些话,但是,过去我并没有被人这么关怀要长高,要开心,你聒噪的找一些话题,也是希望我能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虽然我不喜欢,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讨厌你。”

因为是哥哥的关心,没有其他恶意。

她没打算认回父母,但是对温辞礼,她再也没有丝毫讨厌的成分。

温辞礼忽然伸手环住了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腰侧,闷声道:“别说的这么好,那个家配不上你,都配不上你的。”

宁予初伸手推开他,但是温辞礼却抱得很用力,声音里也有着泪意。

他在哭吗?

他说的那个家又是指哪个家呢?

宁予初叹了口气,“温辞礼,你……。”

一道身影掠过,抓着温辞礼的头发将他粗暴的推开,一手拉住宁予初带到自己身后。

练淅抬脚就想去踢温辞礼,一边怒气冲冲的指着温辞礼怒道:“你的秘书喝醉了你也管,副总裁喝醉了你也管,他喝醉两次你管他两次了,上次是摸他的头,这次是由他抱着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就管。”

“那我喝醉了,你也管我吗?你会管我吗?”他说着转过身看着宁予初,一双眼睛满是心碎委屈,对她说话时,语气都软的一塌糊涂。

练淅突然冲出来,把他这一推,他险些没坐稳。

本身喝了点酒,又觉得自己是宁予初哥哥,因此看着对他有意见的练淅也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