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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予初见她加班,也稍微留了一会儿,朱茜这么为公司发展而努力,她也实在不忍丢下她一个人。

五点半的时候朱茜点了外卖,宁予初跟她一起吃着外卖,听着朱茜在那里给她绘制美好蓝图。

朱茜在人前是宁予初贴心的秘书,人后是宁予初忠诚的小迷妹,她最开始还担心宁予初看不惯她的德行,后来发现,她老板包容能力很强,对她的德行并没有表露出不满,才渐渐愈发大胆了些。

两人下班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天也已经黑了 。

一下班,朱茜嗅到那空气中传来的食物香味,顿时觉得自己的胃还能容纳一些。

邀请宁予初要不要跟她一起吃点东西,喝点啤酒。

宁予初拒绝后,她便一人就近找了家露天烧烤店,点了菜后,又喜滋滋的点了一瓶啤酒。

等待烧烤的间隙,拿出手机赶紧登微博。

今天热搜上面已经没有出现宁氏集团的词条,也是好事,热搜挂久了,她是又喜又怕。

喜的是对集团有利,怕的是又有一波人会黑宁予初。

张磊,周杨去地下室开车,刘佳跟卢婉在一旁陪她。

她看到朱茜去了一家名叫火辣辣的烧烤摊,想着她刚刚说要喝啤酒,思考了几秒,戴上了口罩,对刘佳两人道:“你们在这等我一下。”

缓步走向朱茜,朱茜那边菜已经上齐,几串羊腰子,还有韭菜跟羊排,她只是嘴馋,并不觉得太饿,因此也没点多少。

正拿着羊排啃,就看到熟悉的身影走到面前,连忙放下就要打招呼。

宁予初先她一步开口道:“你吃,不用管我。”

朱茜便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她了解宁予初,并非是嫌弃路边摊,而是口罩一摘,大家都会认出来,再拍几张照,明天就会有人说【宁氏总裁晚上吃路边摊,接地气】之类的话。

很容易惹来麻烦。

而且搞不好这家店就要火了,天天有人来打卡,为的就是偶遇宁予初。

宁予初看了一眼啤酒,对她道:“你喝了酒就不能开车了。”

朱茜含糊不清的回答她,“我叫车。”

宁予初看了一眼桌上的食材,并不多,帮她开了啤酒,倒进杯子里,放到她面前。

朱茜有些受宠若惊的道谢,想了想,其实她就是这样的人。

看似冷淡不近人情,待人疏离很有距离感。

但只有跟她待了很久,每天看着她的自己才会知道,她其实很温柔,善解人意。

感觉有这样美丽心善温柔的老板,她觉得太幸福了。

朱茜一大口啤酒下去,舒服的眯了眯眼,又喝了一口,连忙吃菜。

宁予初见她吃的很香,起身对她道:“你慢慢吃,一会儿我送你回去,顺便把你的车也开回去。”

朱茜刚想推辞,见她已经走开,便没有回答,只是感激的冒着星星眼,看着宁予初的背影直点头。

宁予初走到路灯旁的花坛边站着,米色大衣里面是一件高领毛衣,戴着口罩看不清神色,却中和了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气质。

现在的她看起来知性又温柔,白皙的脸庞上都镀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她没有看手机,而是看着花坛里的花,她很少有时间去感受那些宁静,见着那些盛开的小花,微微勾唇,只是被口罩遮住,只能看到眼神温柔了些。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她从包里取出手机,来电显示是秦子陌。

不明白他为何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做什么,但还是选择了接通。

“我查到了他在国外的一些事。”秦子陌听到接通后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他没有说查谁,但宁予初却知道他说的是谁。

背朝着花坛逆光而立,淡淡的道:“我没兴趣知道。”

秦子陌知道她会这么说,于是换了个说法,“至少他现在是你的合作伙伴,你姑且听一下吧。”

见那边没有回答,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这只是能查出来的结果,私底下他手上有没有沾上人命,这是我们不知道的。”

“他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他们练家的人做事不择手段,你跟他合作结束后就不要再来往了。”

“危险?”宁予初呢喃道。

秦子陌以为她在问自己,连忙继续往下说,语气里都透着与当下不符合的隐隐激动。

“练氏的人做事阴险狡诈,卑鄙无下限,练文涛那种人已经够无耻了,但练老爷子没有扶持他上位,反而是从国外回来的练淅得了他的助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说明他的实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练老爷子认可的人,手段都不会太干净,更何况他曾经在国外跟那么多人打架,走往黑市,地下赌场,不知道做了多少违法勾当。”

“这样的人已经不仅仅是危险了,他游走在法律边缘,与他接触的人很容易就深受其害,他名声在国外并不好,你与他合作……本就是个错误。”

觉察自己语气过于激动,他略作停顿后,缓了语气。

听着他语气强烈的抨击那个人,她心中没什么感觉,只是有着淡淡的厌烦。

这种厌烦来自于,此事跟从前她经历的不全然相似,却也有着共同之处。

开口时,声音也冷了几分,“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人云亦云起来了?”

秦子陌下意识反问道:“什么?”

宁予初语气平淡的问,“他是几岁出国的?”

“七岁半。”秦子陌答。

宁予初继续问,“家中可有亲人陪同?”

秦子陌沉默了两秒,才回答道:“……没有。”

宁予初露在外面的眼睛显得格外冷淡,不疾不徐的说了下去,“你对这些却是只字不提,只提他在那边做了些什么,而且那些还未必是完整的真相。”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家出事那会,云景才十三岁,那段时间都还需要亲人的安抚,照料,否则早就抑郁了。”

“而他那时只是个七岁多的孩子,还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孩子,他是被送去国外念书,还是被家人抛弃,或是送去国外一个人锻炼,我们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