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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紧张到极致的瞬间,外围突然掀起了一阵骚动,尤其是那些站在马路上的学生们,他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这突如其来的骚动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

紧接着,一阵尖锐的鸣笛声划破了空气,它的刺耳程度足以让人心跳加速。那声音仿佛是一个高亢的音符,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纷纷转头,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鸣笛声传来的方向。

小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这下可有重头戏了。”

他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我还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马路之上,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缓缓驶来,它们排列成一条长龙,每一辆车的价格都不低于二十万,多达十多辆。而在这车队的最前方,是一辆霸气十足的宝马x5。刚刚的鸣笛声就是从这台车中传出的。那震耳欲聋的鸣笛声仿佛在宣告着主权。

在此时,谢天的眉间深锁,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进了迷雾。他内心泛起一丝不安,似乎有啥事情即将发生。尽管当前的场景与之前有些许不同,但那种不安的预感却如出一辙。

挽着他胳膊的少妇韦蓉蓉,用温柔的语气询问:“天哥,你是不是又叫人过来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

然而,不等谢天回答,马路上突然响起了一阵车门声,如同鼓点般急促而有力。“嘭嘭嘭~”这连续的关门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演奏着一曲紧张刺激的乐章。

人群当中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人对此情此景感到兴奋,而有的人则面露忧色。

突然,一声突兀的称呼声打破了周围的沉寂。“爸~”这声呼唤如同冷箭般直射人心。

随后,一个中年男子从一辆宝马x5车中走出,他大声回应了一声,然后大步走向班允泽所在的方向。

我站在台阶上,目光所及之处,一位中年男人缓缓走来。他气势磅礴,仿佛是一座山峰,让人无法忽视。身上穿着的黑色貂皮大衣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烁着华丽的光泽,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脚下皮鞋踩在雪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故事。一米七多的中等身材,既不高大也不矮小,却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寸头干净利落,与他的形象十分相称。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略显沧桑的脸颊。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却也赋予了他一种独特的魅力。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穿人的心灵。当他走过去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凝固,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嘿嘿!大雷子,这回你不用在担心大力了,你就瞅好吧,这下谢天这个狗东西必定吃不了兜着走。”小豆咧嘴说道。

我见他这个模样,不知道的以为是他爹呢!这家伙给兴奋跟那啥似的。

“啪~”张洋照着小豆的后脑勺来了一下,并开口骂道:“我踏马说你小子刚刚一点不紧张呢?原来早就预料到了啊?”

“艹,必须的,不能说特别了解班允泽这个人,但我却敢肯定他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指定不会像之前那么硬气的,所以说我敢确定他也绝对有后手,但没想到他也把自己老爹给弄过来了,这下可热闹了,拼爹的时候到了。”小豆说着就不再废话,赶紧把目光转过去,生怕错过这一场大戏。

我们也何尝不是呢!也都把目光集中过去,我主要想瞅瞅这个班允泽亲爹到底有何等的能量。

————“爸!你可总算来了,再晚来一会您儿子我可能就得跪着见你了。”班允泽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乖巧和委屈,与之前的霸气截然不同。

班允泽的老爸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叹了口气,“噢~”了一声。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父爱的深沉和责备,“谁让你瞎得瑟了,还跑别的学校来了,下回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别逞能,这是我回来了,要是我没回来呢?”

班允泽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小声地回答:“您要是不回来,那我也不能过来啊!”

听到这话,班允泽老爸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小崽子。”

这时,从班允泽老爸后面走出来一群中年人,其中一个光头格外引人注目。他脑袋上一条蜈蚣式的刀疤,一身的横肉,让人望而生畏。他走到班允泽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侄子,你现在有点你爸当年的风范了袄!带这点人就敢上人家学校来欺负人,够用袄。”

班允泽苦笑着回应:“铁叔您就别耻笑我了,你们再晚来一会,我可能都出不去这个圈了。”

光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屑地问道:“艹!就虎台这一亩三分地,谁敢欺负我大侄子啊?谁啊~”。话音刚落,他转身对着对面的谢天吼道。

谢天望着眼前这一群中年人,突然感觉自己陷入了无边的困境。他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虽然从未与他们打过交道,但总是在各种重要场合不期而遇。这些人物,每一个都让他感到畏惧,而那位少年的父亲更是让他心生敬畏。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位父亲是这帮人的领头人,威严而庄重。

正当谢天不知所措的时候,班允泽的父亲伸出手拦住了那位光头中年人。他语气平和地说:“诶,铁杆,我们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别总是动不动就发火。要懂得养生,保持内心的平静。”

光头中年人听后笑了笑,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然后默默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台阶上的我听到“铁杆”这个称呼时,突然有些愣住。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了。

我沉浸在思绪中,直到班允泽的父亲走上前去,客气地说:“我叫班铁,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你说你也是为人父母的,咋就这么护犊子呢?孩子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何必大人插手?如果今天真的是你儿子打倒了我儿子,我绝对不会怨言,只能怪他自己能力不足。但如果大人掺和进来,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