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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不是十分乐意,可赵至淳第二日还是去了伯府。

本以为是林家两位姑娘,却没想到林二姑娘不去,而是另一位眼生却又十分漂亮的姑娘。

季晴文很有礼貌对赵至淳福礼,“大哥今日去了李府,家中没有兄长陪伴,麻烦世子了。”

薛宝琴也跟着福了一礼,眼前一亮。

原来,这就是义康王世子,真是好俊朗的男子,站在那儿如松挺拔,丰神俊逸,让人心生爱慕。

晴雯真是好命。

赵至淳微笑点头,“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他想明白了,如果不成亲,肯定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哄她,不如赶紧哄好,让她赶紧嫁给自己,以后进了义康王府,府中事务琐碎,她自己忙得不可开交,也没空缠着自己了。

季晴文与薛宝琴上了马车,赵至淳骑马跟在旁边,王府的侍卫跟在后面。

听着外头热闹的叫卖声,第一次正式出门的季晴文很开心,又没有人跟在旁边念叨规矩,她偷偷打开车窗往外瞧。

感觉有道视线看过来,她抬头,原来是赵至淳。

她冲他微微一笑,继续往外瞧。

外面叫卖的小商贩,以男性为主,偶有几个中老年妇人,穿着单薄,一脸褶子却满面笑容对顾客。

顾客以各府中婆子居多,普通人的话,长相也普通,没有特别出挑的。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是勋贵最多的地方,平民百姓家长得出挑的姑娘,除非日子过得特别艰难,否则,不会让未婚的女儿出来抛头露面,就怕女儿被抢走。

当然,也有那想卖女儿的,但,那在另外的地方。

突然,季晴文眸光剧震,前面有几人身着单衣裤,露着半个结实的胸膛,脚上穿着木屐,腰间别着弯刀。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或者是只有她掀着车帘窗,那几个武士也注意到了她,微微咧嘴冲她笑。

表面看来是温文有礼,可深知这个民族的恶行,季晴文只觉得恶心,反感地放下帘子,撇了撇嘴。

扫兴,看到这些qinshou。

那几个武士却以为她害羞了,豪迈地笑出声,用那恶心的语调调侃。

哪怕季晴文两世都不会说那边的语言,也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好话,顿时揉了揉眼睛,打算回去好好洗一洗。

天寒地冻,外头没什么可以赏玩的,且这个略显陌生的男女组合,也不好去游玩,毕竟心思不在玩上。

马车街上逛了大半个时辰,赵至淳道,“前面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品楼,他家祖上曾在宫里当过差,许多王公贵族都来这里吃饭,王府在这里有一个雅间,两们姑娘要尝尝这里的饭菜吗?”

季晴文应声,“那就麻烦世子了。”

二人戴好帷帽,下了马车,在丫鬟的簇拥下,跟着赵至淳去了楼上雅间。

哪知在大堂,也听到几个人说鸟语,隐约还能感觉有肆无忌惮的视线扫在自己身上。

赵至淳不悦,走挡在季晴文身边,挡住那些目光。

季晴文心中疑惑,这个时代,那边的人就过来这么多了吗?

进了雅间,她与薛宝琴将帷帽摘下,看向赵至淳,“那些是什么人?”

“东部沿海那边的瀛国人,每年总会打上几场,他们越打越输,便派了使臣来求和,为表诚意,送了一百贵族嫡子过来,学习我朝的文化,传播双方和平。”赵至淳道。

季晴皱眉,“朝廷就答应他们的求和了?没有别的要求?”

赵至淳摇头,“这是太上皇答应的,南安郡王已经跟对方签署了协议。”

泱泱大国,自然不能撕毁协议,免得被四方笑话。

“就没有让他们赔偿之类的?”季晴文问。

赵至淳沉默。

意思就是没有。

季晴文真是无语极了,“那些狼子野心的东西,他们赢了,杀烧劫掠,无恶不做;输了就扔在一百个人过来,他们说是贵族嫡子,就是贵族嫡子了?合着打了败仗,什么亏都不吃,还要捞些好处,怎么就同意了他们的求和,脑子里怎么想的?”

真是越想越气,这个太上皇,好好养老不行吗?非要什么都横插一杠子。

“大姑娘,慎言!”赵至淳提醒。

虽然雅间没有外人,但也不能让林大姑娘养成想什么就说什么的习惯,如今朝堂局势复杂、微妙,她是女子,不要牵扯进来为好。

季晴文满腔怨怪地闭了嘴,世仇,实在忍不住,见到那些人就想打。

薛宝琴道,“我与父亲常年在外,也曾听说过瀛国人,他们长得短小精悍,打仗悍不畏死,极其记仇,手段也很残忍。沿海的百姓都说他们不是人,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魔,提起瀛国人,能止小儿啼哭。”

季晴文深以为然,可不就是那样的货色吗?

“若有机会,定要重新签份协议,将他们皇室中人送来当人质,解散军队,再派人驻守,每年纳贡,让他们只能勉强果腹。一旦有叛的苗头,以杀止暴。”季晴文满身煞气。

赵至淳看着杀气腾腾的季晴文,心中很是欣赏。

他也是此意,可南安郡王已经代表太上皇签署了协议,不能出尔反尔,否则,定会让外邦之人也瞧出太上皇与皇帝离心,或再从中搅和,内忧外患,国将倾塌。

对于季晴文,他内心又欢喜了几分。

赵至淳默默喝了杯茶,他觉得自己有病。

每次与季晴文相处,他都会被她吸引,觉得她就是最适合自己的女子,想早些与她成亲。

可与她久不相见,她就会在他心里渐渐淡下来,繁累的公务,会取代她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病。也或者,不是外人以为的那般负责。

否则,为何不会将人天天放在心上、时时记挂?

只要公务繁忙,他根本顾不上想晴雯,就好像、她与自己没有太多交集似的。

这种时而满当当时而空荡荡的感觉,仿佛分割的心态,让他很不舒服。

他觉得,与季晴文相处时,舒坦放松,心落在实处,才是正常的状态。

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她等两年。

“林大姑娘改变自己的想法了吗?”他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