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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石白鱼被掳走,毛球撒丫想追,但歪了歪头又停下了。坐回去抱着找来的嫩竹啃的咔嚓清脆,一脸享受。

石白鱼:“……”

小没良心的。

正瞪眼,下一秒,就被拖进了人高草丛。

石白鱼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拖走他的是谁了,忙要转身,却被铁臂牢牢的嵌在对方怀里。

“唔!”石白鱼抗议。

野人宋冀面对他的抗议,直接揪住衣裳开撕,眨眼就让本就脆弱的布料,变成了四处漏风的破烂儿。

石白鱼:“……”

老铁!

这么野的吗?!

好喜欢!

整整一个下午,草丛深处都在上演着野人强占笨蛋美人的动作大片。

求饶哭喊充斥耳膜,毛球起初还一脸好奇,跃跃欲试想过去瞅瞅,听到后面,那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难听的它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

再后来,毛球开始嫌弃挪窝,躲进了一边的树林。

即便这样,那声音依旧隐隐约约能听到,听着再次变调的声音,毛球大大的脑袋充满了疑惑。

更让它烦的是,它挪窝,那两个人类也挪窝。

毛球扒拉掉身上的竹叶,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刚刚还打架的两个人类不打架了,居然抱在一起跳起了发颠舞。

挂袋颠完探戈颠,探戈颠完爬子颠,竟是一路踩着魔鬼的步伐,颠进了它栖身的小树林。

毛球没再挪窝,就好奇的看着。

见石白鱼以头抢地cos拱桥,被野人长工费力的敲打修补,毛球天真的歪了歪头,然后也不知怎么突然嗨皮起来,摇头晃脑爬上了树,跟着cos拱桥嘤嘤嘤叫了起来。

偶然抬头和模仿正嗨的毛球四目相对,石白鱼彻底崩溃了。

一直到夜深林静,石白鱼才被抱回木屋。本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不想却是新一轮的开始。

人生就是这样,处处充满让人无法承受的惊喜。

石白鱼再次中途睡了过去。

宋冀怎么摆都摆不醒,最后草草收场,幽幽叹了口气。

看来那药效果有但不多,还得继续吃才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洒在脸上,石白鱼睫毛颤了颤,倦的没能成功睁开眼。直到冒着热气的湿巾落在脸上,这才驱赶了疲惫彻底清醒过来。

睁眼看到穿着草裙站在床边给自己擦脸的宋冀,石白鱼茫然的差点串台,险些以为野人强占笨蛋美人的舞台剧还没有谢幕收场。

直到宋冀抱他出去吃早饭,才回过神来,确定已经是第二天了。

不过宋冀的厨艺是真不怎么样,清汤寡水的白粥吃的他食不下咽,野菜也带着原汁原味的苦涩,鸡蛋还是白水煮的。

“怎么突然吃的这么节俭?”石白鱼筷子戳了戳碗底,毫无阻力。

“你昨儿辛苦了,吃清淡点利于消化。”宋冀把野菜挪开:“野菜有点苦你别吃了,我去给你粥里加点盐,你用鸡蛋就粥凑合吃点。”

石白鱼:“……”

宋冀给他粥碗里加完盐才坐回去,看着石白鱼犹豫片刻,艰难道:“你昨晚没结束就睡着了。”

石白鱼闻言脸深深埋进碗里,双耳爆红。还以为宋冀是要炫耀,结果就听对方自责的叹了口气。

“你放心,我会继续喝药坚持医治的。”宋冀手边就放着早上新煎好的药,说完端起来一口闷了个干净。

石白鱼就是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看着宋冀那较真劲儿,欲哭无泪。

这人也不傻啊,怎么就没想过自己是晕过去了,而不是无趣到睡着的呢?

“宋二冀,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石白鱼望粥兴叹。

“鱼哥儿何出此言?”宋冀仔细想想,没觉得自己哪个行为不对,一时不明白石白鱼为什么会这么想。

还有,宋二冀是什么鬼?

石白鱼严肃脸看着他:“既然没仇,你干嘛一副恨不得把我x死才罢休的势头?”

宋冀:“?”

“大哥,你行行好吧!”石白鱼把碗筷一推趴在桌上:“我都被你x晕了你还喝那玩意儿,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再另行他娶是不是?”

宋冀一脸震惊的张了张嘴。

“大冀冀!”石白鱼秦香莲标准语气凄惨控诉:“你好狠的心呐!”

宋冀:“……”

“不管了。”石白鱼见宋冀不为所动,开始耍赖:“你不准再喝那药,不然你就纳妾,咱俩分房睡,小爷不伺候了!”

“纳妾?”宋冀眉心一跳,愣是气笑了:“把自己丈夫拱手相让,鱼哥儿还真是大方。”

“不是大方。”石白鱼蔫蔫儿的:“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健康故,后者还得抛。”

宋冀脸色黢黑:“那你活的还挺潇洒。”

“人生嘛。”石白鱼端出哲学家的派头:“短短几十年,与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如潇洒走一回。”

宋冀被他的潇洒气到了,那脸都不能用黢黑来形容。

在外人看来是凶神恶煞,石白鱼却从中读出一丝伤心委屈。还不是一般的伤心,是突然被全世界抛弃的心灰意冷。

石白鱼忽然就心软了。

然而没等他哄,宋冀就回屋换了身短打,背上狩猎工具离开了,很晚都没回来。

石白鱼依旧在门口插了两根火把照明,但因为下雨的原因,没在屋檐下等,只是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躺着太煎熬,总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屋外的风吹草动,然而噼里啪啦的雨水却扰的人心浮气躁。

实在躺不住了,石白鱼翻身坐了起来,点上蜡烛举着出了房门,刚到堂屋宋冀就回来了,却是带着伤回来的。

“你……”看着宋冀浑身湿透,鲜血却仍从布料渗透出来,石白鱼脸色大变,冲过去一把将人搀住:“你受伤了!”

这一跑蜡烛都差点被风刮灭了,石白鱼侧身挡了挡,单手撑着宋冀走到桌前坐下,将蜡烛滴蜡粘立在桌上,便开始查看他伤势。

“伤的严重吗?”石白鱼虽然着急,脱宋冀衣裳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