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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是怕他工作太累,同时,也是想他多陪陪我。

听他这么说,我秒懂,他是想我留在这个美丽的边陲小镇,陪陪他。

镜子里,男人下巴抵着我的肩头,全身的重量倚着我,一双漆黑的眸子隐隐透着期待,注视着我。

我心尖儿颤动,“好……真的很忙的。”

差点答应他了。

但我现在也不是故意泼他冷水,说的是实话。

手底下的明星每天的档期都排满,经纪人人手不够,很多时候需要我亲自带艺人参加活动,还要打点各方关系,应酬很多。

我一个人节奏乱了,员工的节奏也得跟着我乱。

傅言深侧首在我的颈窝里,鼻尖嵌进我的肌肤里,深深地吸吮几下,才抬起头,稍稍松开我。

“好,不勉强你,我去叫人安排专机,大概能下午抵京。”

我转过身,面对他,“你回京后,最好去许浔的医院住几天,把伤养好,知道吗?”

认真地叮嘱他,劝他。

在许浔的医院,可以做好保密工作,不怕他受伤的事外传,影响公司股价。

“这点小伤——”

他的话,被我严肃的眼神截住。

男人乖乖地点着头。

他转身的时候,我看着睡袍后背沁出的点点殷红,心脏一揪。

这家伙,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伤痕累累。

……

专机抵达京城后,已是下午。

还没下飞机,就感受到了京城中秋时节的凉意。

肩上稍稍一沉,傅言深给我披上了一件巴宝莉卡其色经典风衣,跟他身上的男款是同一款,情侣装。

我身上穿的也是我们出发前,他让人送来的新衣服。

还没出闸机,远远地,我看到了亲自来接我的欧阳。

她一身低调的老钱风打扮,肩上搭着风衣,戴着墨镜,气场强大,身后伫立着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

起飞前,我跟她联系过,她说要亲自来接我的。

我刚出闸机,她摘下墨镜,朝我迎来,一双慈祥的目光温柔仔细地打量着我,随后,张开手臂,抱住了我。

“乔乔,对不起,连累你受苦了!”

这句话,她在电话里已经说过几次了。

听着她沙哑感性的声音,我拍拍她的背,“没事了,虚惊一场,这次,还是多亏了傅先生及时赶到。”

松开她,我看向一旁的傅言深。

欧阳上前,与他握手,“言深,谢谢你。”

“夫人,您客气了,保护乔乔,是我的分内之事。”他温文尔雅道。

分内之事。

在欧阳面前,我脸颊微微发热,有一种他是在秀恩爱的感觉。

他也确实一直把保护我当成他的职责。

不管我们的关系亲疏,一直都这样。

以前,还没离婚的时候,他护我的时候,我总曲解他的行为,认为是他是还要利用我这个妻子。

寒暄之后,我上了欧阳的车,傅言深则上了他自己的车。

车子刚出停车场,欧阳拿着手帕轻轻擦着眼泪,“乔乔,幸亏你没事。”

她握紧我的手,一副后怕的语气。

“我那天真的,没想到,韩琛居然有枪。我们一直是守法公民……知道他还是缅北的什么头目后,我更是……”欧阳悲愤地说。

如我所猜的那样,她确实一直被韩琛和时锦蒙在鼓里。

一路上,她跟我讲述她的私事。

她对韩琛没有感情,但韩琛对她有恩情,她是为了报答他,帮扶他一把,嫁给他,做了有名无实的夫妻。

“他就是出轨别的女人,我都能接受,偏偏是时锦。”

“那时锦,我是真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的。”欧阳又提起了时锦。

我从她的口中得知,当初时锦被卖去缅北后,是欧阳看中了她,认为她可怜,收她做养女。

实则,是在欧阳的眼皮底下偷情。

“她的眉眼,长得也很像我……夭折的女儿,我真是糊涂。”欧阳叹息地说。

她居然还有女儿,夭折了……

她不是和韩琛有名无实的吗?

我诧异。

没好意思问她的隐私,刚好,她的手机也响了,这个话题就岔开了。

我没回公寓,直奔公司开了会。

这一忙,就是好几天。

期间,我有发视频给傅言深,盯着他住院休养的事,看着他真的在医院,我才踏实。

从外地出差回京后,我空降许浔的医院“查岗”。

就怕他没听我的话,看似在住院,实际是敷衍我。

我怀抱鲜花,拎着果篮,走在VIp病房的过道里,远远地,就见着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伫立在一间病房的门口。

他们看起来面生,不像是傅言深的保镖。

个个留着很短的寸头,更像是军人。

难道是盛老太爷来看望傅言深了?

我走了过去。

到了门口,其中一名保镖伸出手臂,拦着我。

这时,病房里隐约传来女人的声音。

“这不是傅言深的病房吗?”我以为我是走错了。

保镖酷酷的,没回答我。

但这确实是傅言深报给我的,病房。

我拧眉,摸出手机,转身要去打电话给他,问个清楚。

“傅哥哥,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这时,从病房里又传来女孩的声音。

傅哥哥……

我一怔,眉心皱得更紧,转瞬,毫不犹豫地冲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朝里面看去。

病房里,男人背对着我的方向,一个穿着红色秋款连身裙的女孩从他身后,正亲密地抱着他的腰身,仰着脸,看着他后脑勺。

这个男人,是傅言深。

他手里握着手机,贴在耳畔,似乎正在打电话,另一只手握着女孩的手腕,像是要推开,但女孩抱得他更紧,脸埋在他的背脊里。

看着这一幕,我的手紧紧握着果篮把手。

“小姐,请你回避。”保镖冷声道。

我非但没有听他的,反而一脚踢开了病房的门,门板撞得“砰砰”响。

这时,病房里的傅言深蓦地转身,他的脸色明显一沉。

“你是谁?”

还跟他拉拉扯扯的女孩,看着我,疑惑地问。

我还没问她呢,她倒先问起我来了。

不过,乍一眼,注意到她的长相,我微微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