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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夕阳从窗户透射进来,一室昏黄,空气中浮动着馥郁的桂花香。

我迷迷瞪瞪地看着房间,又仰头看着我扒着的傅言深,一时间,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男人平躺着,我枕着他的臂弯,侧睡着,手臂和腿亲密地扒着他的身体,熟悉的男性气息越来越清晰。

我确定,不是梦。

他下午送我回来后,不是应该走掉的吗?

怎么还睡在我床上?

我连忙松开他,想要爬起。

“乔乔……”

傅言深把我拉回,他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我正欲推开他,他的唇擦过我的鼻梁,湿濡地下移,堵住了我的唇。

“唔……”

睡梦中的男人,身体死沉死沉的,全身的重量压着我,我动弹不得。

他热切地吻着我,吻技甚至带着点儿不讲道理的蛮横。

在我快感觉到窒息时,他终于放过我的唇,一路下移,啃咬我的脖子,丝丝的疼意带着酥麻的感觉,我双手无力地扒着他的头,想将他拉开。

“傅言深!”

我用尽气力地喝了一声。

他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我,粗粝的指腹捏着我的鼻头。

“我不是在做梦?”男人嘟囔道。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揪着他的耳廓,用力扯了扯。

他吃痛地皱眉。

仿佛也才完全清醒。

我推开他,翻身下了床,背对着他整理凌乱的新中式白衬衫。

“你让我抱你回来,我要把你放下,你扒着我不放,闹脾气不让我走,我只好躺下哄睡。”傅言深下床后,绕到我跟前,目露宠溺地对我解释。

是么?

我不信。

说得我跟三岁小孩似的。

我没理他,去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识相地走了。

我打开电脑,准备在家加班的时候,他居然又回来了,给我送来了晚饭。

“先放着吧,我暂时还不饿,谢谢。”我跟他客套地说完,又低头看着电脑屏幕。

“乔乔,我一直有个疑问,你当初为什么突然跟我闹离婚?”

隔着很远的距离,男人站在昏黄的夕阳光线里,看着我这边。

婚后第三年,正是我对他的热恋期,他现在明白我以前对他的心意后,开始怀疑我当初为什么突然闹离婚了。

“每天拿着热脸贴着你的冷屁股,一贴就是三年,我还不离婚,难道留着你过年?”我淡淡地反问他一句。

傅言深被我堵得一时语塞,他嗫嚅着双唇,终是什么也没说。

走了。

我平复好一会儿的情绪,继续加班。

……

为期数个月的选秀综艺终于落下帷幕,我之前捧的三位少年,全部进了前五,如愿出道。

结束最后的出道之夜现场直播,我带着他们飞回京城,刚开机,欧阳夫人打来电话,约我一起喝下午茶。

她现在是我的导师、投资人,更是好朋友。

秋高气爽,我们坐在别墅巨幅穹顶落地窗前,聊天喝茶。

“妈妈!”

我刚放下茶杯,一道沙哑的透着哭腔的女声响起。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满脸缠着白色绷带,双腿盖着毛毯,坐着轮椅的女人,被欧阳先生推着进门来。

轮椅上的人,正是时锦。

她全身大面积烧伤,听说半边脸烧毁容了,之前在IcU住了三天才转危为安。

此时的时锦,只露出一双乌黑的闪烁着泪光的眼,见到我时,我们四目相接,她恨恨地剜了我一眼。

呵,她还不知悔改呢!

之前还有脸在网上发公告,说周素梅是精神有问题,错认了她,她是受害者。

欧阳夫人喝了口茶,放下茶杯,

“阿琛,你把她推来做什么?这身子骨还没硬朗,出来招摇过市,也不怕并发感染?回头,连这具残骸都不带剩了。”

她这话明显是损时锦。

阿琛是欧阳先生的昵称,他本名叫韩琛。

“夫人,你——我今天带锦儿过来,就是要这个盛乔乔,亲自给我们锦儿道个歉认个错!锦儿被烧成这样,都是她害的!”韩琛说着说着,手指着我,愠怒道。

听着他的话,我只觉可笑。

这时锦到底给韩琛灌了什么迷魂汤,都烧毁容了,这老男人还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她。

我是后来才知道,韩琛这些年背着欧阳夫人在缅北从事非法勾当,而时锦,不仅是他的情人,也是他的亲信。

“阿琛,我看你是老糊涂了,黑白不分了你!时锦,你现在给我向乔乔道歉!”欧阳夫人拍了下桌子,气势十足。

韩琛面色一沉,气得两个鼻孔不停出气,“你,你向着一个外人,锦儿可是我们的女儿!”

欧阳:“乔乔是我的救命恩人!”

“妈妈!我是怎样的人,您是清楚的,我怎么可能是那周素梅的女儿呢?我小时候又怎么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是她突然发疯,冤枉我的……”

时锦又开始她的苦情表演了。

我就静静地喝茶,看着她表演。

欧阳夫人这时从身后拿过一只牛皮纸袋,朝时锦的方向一丢,“你和周素梅的亲子鉴定报告。”

时锦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像个硬邦邦的木乃伊,一动不动。

我手肘撑着桌面,托着腮,想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给自己圆下去。

韩琛杵在一旁,正拿着手帕擦汗。

“妈妈,我不记得,我真的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时锦又开始装傻了。

“时锦,我怎么记得,你在直播间里,斩钉截铁地说,你的父母是出车祸死的?”我幽幽地反驳她。

“我,我那时候才几岁,怎么能记那么清楚?至于害死妹妹的事,都是那个周素梅瞎编的吧,反正,我不可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时锦反驳我,又看向欧阳。

“妈妈,我从小在孤儿院,一直都是其他小朋友的知心姐姐,我为了给我孤儿院里的妹妹时夏换心脏,我去酒吧推销酒水,甚至被恶魔……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可以查证的!我对没有血缘的人都这么好,怎么会害死自己的亲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