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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加了个“也”字,是许子龙的小心机,这么说不会显得刻意,像是待吴静秋跟吴平仓他们一样。

然则,许子龙得知吴家人卖了方子给喜迎来,虽然不知具体数目,但绝对不会少。

加上自家弟弟到了适婚的年龄,吴静秋的模样长得也不差,他早先找人仔细打听过了,吴家的地少,好在目前在修房子,看架势是会好好修,若两家因此结成姻亲,吴家倒也算是配得上自家弟弟。

被推的许小虎本来面露不耐,可是等他看到眼前那个长得白净温婉,比花儿还要好看的女娘,小眼睛立马放大,事实只是睁大了一点点而已,眼神里先是闪露过惊艳,接着是透着猥琐的邪光。

他咂吧了下嘴,颊边的肥肉高高鼓起,“静秋妹子。”

他们是一个村的,但各住一边,平时也不来往,对于彼此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

许小虎没想到,几年的功夫,吴静秋竟出落得这么好看了。

同时,吴静秋也有打量许小虎,她印象里,对方小时候是个圆乎乎的胖子,调皮顽劣,惹是生非,打架吵架输了,鼻涕眼泪一起流,脏得不行。

近距离看长大的他,感受到他向自己投来的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吴静秋脸色更冷,直接移开视线,走至吴平仓身侧站定住。

见她一句话没说,还当场甩脸色,许子龙不悦地皱眉。

许小虎更是气呼呼地瞪着眼,像头没吃饱草的水牛一样。

吴平仓看着发生的这一切,懒得敷衍伪装了,冷淡疏离地赶人:“我看小虎没有诚心想来干修房子的活儿,我们也不强求,家里繁杂事务多,你们走吧。”

说罢,不等许家兄弟俩是何反应,吴平仓叫上吴静秋,一起进院子了。

“欸。”许子龙不死心,奈何人已走远了,眼看周大山转身也要走,他脱口而出:

“大哥,我听说前几天娘找上你们了,他们可能真的知道错了。”

周大山本来不想再跟对方纠缠的,可是听到这话,实在是没忍住,头也没回,冷声道:

“那就是他们知错的样子,来到这里搅得乱七八糟?

呵!我们家可消受不起!”

“啪”的一声巨响,门被周大山狠狠关上。

力道之大,门上藏在旮旯角落里的脏灰飘落下来,进了许子龙的眼睛。

许子龙揉着眼睛,一只眼微睁,盯着门,表情阴晴不定。

“哥,我同意娶那个吴静秋了,你们何时请媒婆去吴家说媒?”

许小虎一副理所应当,语气里又含着傲然,像是吴静秋能进许家的门,是她毕生的福气一般。

在人家的地盘,担心隔墙有耳,许子龙拉着许小虎来至无人的僻静处,才恨铁不成钢地道:

“来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表面功夫要做足,等把人娶进门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刚才你那般顶撞吴平仓,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你的长辈,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看啊,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对吴静秋下手,后面你有空多去人家面前露个面儿,多说好话,女人最喜欢听那些哄人的话了,然后……”

徐小虎听得眼睛眯起,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聊完事情,许子龙让许小虎先回家,自个儿来到了周福顺家。

这会儿才到巳时,一般人家都去地里干农活了,许子龙走到家门口才想起来这一点,刚想离开,却看到周家大门微微敞开着,还能听到里头有说话声。

沉闷的“咯吱”一声响,门推开了。

许子龙走进去,闻声找到后院的鸡圈,王金花正背朝着他在鸡圈里忙活,她嘴里念念有词:

“死鸡子,吃我的喝我的,一天连个蛋也生不出来就算了,还一天天的找事儿,把围栏都弄破了,咋滴,你这张嘴是铁嘴啊!”

她生气地一手抓着一只鸡的翅膀腋下,一手去掰打鸡的嘴。

鸡挣扎着发出咕咕的叫声。

“咳咳……娘。”

听到后面有声音,王金花扭头一看,看清是谁来了,斑斑点点的脸上浮出笑容,并丢了鸡站起身,“哎呀,是女婿来了了。”

许子龙点点头,“我路过,顺便进来看看您二老,前几天您去找大哥的事情我听说了。”

后面的话让王金花的笑容立刻凝固住,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她连还没修好的围栏也不管了,走出去把那天发生的事儿,添油加醋的对许子龙说了。

那天,王金花跟唐三娘落荒而逃到家里,她们把张桂兰母女俩的所作所为对家人述说了,非但没及时得到关心拥护,反而得来他们一致的怀疑,认为是她们婆媳俩把事情搞砸了。

王金花没读过书,东一句西一句,把满腹的委屈说了,许子龙忍着不耐倾听,到后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岔开话题道:

“不如让爹再过去试试看?”

许子龙深知周福顺好面子,今儿他还探出了周大山对周福顺他们的态度。

就算周福顺真能拉得下脸去找周大山,周大山不见得会接纳他。

届时,按照周福顺的性子,他们不得吵得更凶,闹得更僵?

想着这些,许子龙的嘴边露出抹阴笑。

王金花听见许子龙说的那句话,冷哼一声,情绪更为激动,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

“你以为我们没想到过让老头子过去吗,他就是个倔脾气,除非得他自己想通了才能行。

前两天我们商量了一下,大峰大岩还是觉得应该跟周大山求和,正劝说你爹去找大山,这两天老头子看着像是有点松动了。”

这正是许子龙所期盼的,他极力抑制着住兴奋的心情。

可谁料,接下来王金花话锋一转,语气凉幽幽道:

“若这次周大山还是不识时务,就像大岩说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采取另外的法子了。”

忍到现在,她就是为了钱,钱迟迟拿不到,何须再忍,只恨不得马上就去找到张桂兰母女俩,报了上次的仇。

上次被打,她想着给家里省点钱,没去抓药看大夫,胸口处的伤养了这么多天还没见好,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翻个身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