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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阳小声说:“伯父,您先坐下,一会她睡着了再送她回去。”

姜父有些不乐意,伸手试图掰开闺女儿的手,

然而刚掰开一个手指,她就松开往上再抱抱,

要不是彭阳伸手挡了下,她都要搂到男性的重要部位了。

姜父见此是再不敢试图掰开闺女儿的手了,只能等她睡熟了之后再挪开。

于是两人边等边喝上几口,到最后姜父都彻底醉了过去,姜鱼儿还不愿意撒手。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彭阳还清醒着。

他边喝酒边欣赏趴在腿上的女孩,

看着红润的唇瓣,想到那种q弹香甜的气息,手指挪到她的唇瓣上,轻轻地描绘着、抚揉着……

看着不断变化的弟兄,右手拿起旁边的酒坛猛灌了几口。

他不懂这女孩究竟有什么魔力,

只要沾上她,就能唤起他身体沉睡多年的雄狮,

那欲如滔天巨浪般翻滚着,搅得他几欲压制不住。

她身上女孩家的馨香和那甜如蜜的声音如钩子般,

总能勾的他平静的心湖掀起惊天巨浪,想要疯狂的把她占为己有。

姜父执着的从醉酒中醒过来,伸手就去拉姜鱼儿。

姜鱼儿睡梦中感觉有人跟自己抢飞升的机会,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脚并用的踢开旁边的人,

直接爬到彭阳怀里,找了个觉得绝对不会被人轻易拉走的位置,

继续闭上眼睛准备随时飞升,

两只手还不忘记紧紧地抓住彭阳的衣服。

姜父被推的脑袋晕沉沉的睡了一会,又猛然惊醒就看到彭阳抱着女儿正在下炕。

“你、抱我闺女,干、干什么去!?”

彭阳转头看了眼大舌头的姜父,说:“我送她去房间休息,伯父您先休息会。”

“好,还回来咱、们继、继续、再拼。”姜父挥了挥手道。

彭阳应了声就抱着姜鱼儿往屋外走去,

看了眼院子里空无一人,直接抱着怀里的人回西屋,

把人放到炕上,抽身就想离开,只是衣服却被紧紧地攥着,却是怎么也难拉开。

姜鱼儿睡梦中感觉又有人跟自己抢飞升的机会,手紧紧地攥着彭阳的衣角,嚷道:“谁都不可以跟我抢!彭阳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彭阳试着掰开姜鱼儿的手,奈何越是掰她就越是抓的紧。

微微侧头看了眼敞开的房门,抱着人把房间门关上。

然后回到炕上,直接双双躺倒在炕上闭上眼睛休息了会。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双眼已经变得赤红,

看着近在眼前的水润樱唇,直接凑过去吮吸了起来……

姜鱼儿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彭阳放大的俊脸。

呆了呆察觉到两人在做的事情,

以为自己还在彭阳的小房间里,

迅速热情地回应了起来,紧抓着衬衫的手也松开改为搂着。

就在两人越吻越深,气氛逐渐焦灼的时候,大门口传来一道娇滴滴地声音,“有人在家吗?”

在问了第三遍的时候,姜母的声音从姜家大嫂的房间里传出来。

房间里的正准备关键时刻的彭阳深吸了口,

猛然从床上站起身,快速地穿好衣服,

然后扯过薄被盖在睁着雾蒙蒙地大眼睛望着他的女孩,

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哑声说:“现在不适合。”

他说完用手蒙住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转身开门出去。

姜鱼儿晕乎乎着脑袋也没想清怎么回事,望着彭阳把门关上,然后翻个身就呼呼睡了起来。

院子里,姜母边捋着头发边问:“是黄知青啊,什么事?”

黄凤新先是看了眼从西屋出来的彭阳,又看了看姜母,说:“我是来跟大队长请假的,我明天要去县城一趟,要后天才能回来,想让大队长给我开个证明。”

姜母闻言脸上的微笑僵硬了下,“那你去找姜悌请假,他现在是生产队的临时大队长。”

她说完撸着脸走到院子里洗了把脸。

黄凤新有些错愕地问:“大队长带着咱们干的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不干了?”

姜母把手中擦脸的毛巾随手搭在绳子上,不冷不淡地说:“干得再好有什么用,不还是照样有人偷偷写举报信,你们这些人写吧写吧,”

“现在换了人,你们就知道谁才是真的为了大家好。行了,你没事就走吧,顺便跟你们知青所里讲讲,以后请假有事就不要来我家了。”

黄凤新说:“姜大娘,我没有写什么举报信,我是觉得大队长对我们大家都很好。”

姜母不在意地说:“没事你就走吧,姜悌家知道在哪里吧?”

黄凤新问:“是姜琴同志的家里吗?”

姜母点了点头,转身对站在西屋廊下的彭阳说:“阳阳,你姜伯父呢?”

彭阳说:“他有些醉了,在屋里躺着呢。”

“我进去看看。”姜母说着往堂屋走去。

黄凤新笑着对彭阳娇滴滴地说:“彭知青,你怎么来大队长家了?现在要回知青所吗?咱们一起吧。”

彭阳还没说话,姜母站在堂屋门口说:“阳阳,你过来帮我扶一下你姜伯父,他喝醉我一个人弄不动。”

黄凤新笑着问:“大队长喝醉了吗?”

姜母淡淡地笑着说:“这不是阳阳来我家提亲吗?老头子一高兴就喝醉了。”

黄凤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下来,不信地问道:“彭知青,你真的是来提亲的吗?”

“嗯。”彭阳淡淡地应了声就往堂屋走去。

姜母瞥了眼黄凤新,说:“黄知青没事就走吧。”

黄凤新望着空荡荡地院子站了好一会,始终不见彭阳出来,她跺了跺脚转身离开姜家。

晚上,姜家大房的青砖大瓦房里。

姜家大娘肿着嘴,吐字不清地说:“希望姜小鱼这个小畜生拿了我的老母鸡,‘哎吆-’嘴疼,不要再写什么举报信了。”

姜家大伯从个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口。

“这个事,总不能一直让他们威胁着,今天琴琴受了一次委屈,来日还有可能会受更多的委屈。”

姜琴说:“我受委屈倒是还好,关键是今天家里用了两只老母鸡堵住了他们家的嘴,明天、后天、大后天又看中我们家的什么东西,那咱们家等着倾家荡产吧。”

姜家大娘叫道:“那怎么能行!这都是我们家的!她姜小鱼要是还敢威胁我,我就撕她这个小畜生‘哎呦’——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