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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怕冷还有这种好处,你命真大啊!”

蓝锦尴尬笑笑,宫紫商这人能处,多紧张的气氛,都能被她一句话整破防。

可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是别在吃饭的时候继续这个话题。

“命大不大不知道,但是我要颜值有颜值,要武功有颜值,要脑子有颜值,我是个除了颜值一无所有的人。”

“原来你对自己的认知这么清晰。”

“当然,我只是看起来潇洒不羁,坚强帅气而已,其实被车撞也会死。”

宫远徵受不了这插科打诨的氛围,强行打断姐弟俩人的魔法输出:“你们两个平日里没个正形也就算了,这样的大事是能开玩笑的嘛!

宫子羽,我问你,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上报?连新娘里混进无锋这种事情你都上报了,魍阶刺客就在家门口潜伏你竟然不上报?”

蓝锦也是有点头疼,都说一个谎言的开始,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算了,能不能圆回去的,先圆再说。

“南方之魍司徒红跟别人不一样。”

宫远徵咄咄逼人道:“她当然不一样,她是个女的,我们执刃大人最是怜香惜玉了,哼!”

“远徵弟弟误会了,我说的不一样,是司徒红能当上魍跟武功没关系,而是她用自身骨血养蛊,一身毒血沾之即死,抓捕十分困难,但凡咱们的人沾上一滴她的血,都无药可救,哪怕有百草萃也不行。”

宫远徵闻言眉头紧皱,似在思考百草萃对蛊毒究竟谁更强。

“所以我才没有上报,继续保持跟她的关系,时间一长我就发现她想打听的,都是关于尚角哥哥的情报。

那我就不客气了,尚角哥哥去东边我就说西边,去西边我就说南边,然后再抱怨一通尚角哥哥讨厌我的话,就能打消她的怀疑。

反正在她眼里,我也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被人骗,和被自己家人骗没什么区别。”

宫远徵一脸‘我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的表情。

“真的,我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文不成武不就的,只有这么点利用价值,但是如果经由我透露给无锋的情报,能够让尚角哥哥顺利行走江湖,安全回家,我觉得是值得的。”

作为一个哥控,没那么轻易放过跟哥哥有关的任何问题。

“那以后怎么办?你当了执刃,还要经常往万花楼跑吗?”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呢,继续放任一个魍阶刺客在家门口堵着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司徒红一身的毒,也不怕毒,而且也不知道她身边还藏着多少无锋呢,想抓她太难了。

我不希望因为一个无锋,就搭上咱家侍卫的命。”

“行了,这件事你别管了,就你那个脑子能想到什么好主意,我现在就回去问哥哥,制定抓捕行动。”

蓝锦一着急,就抓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急,今天可是上元佳节,咱们好好的过个节吧。

再不然你想想你哥,你哥都素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娶俩媳妇,这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你能不能抱上小侄子就在今晚了,千万别冲动啊~”

宫远徵一听这话,羞的脖子都红了,还有往上蔓延的趋势。

“你胡说什么,休得败坏我哥哥的名声!”

“这没过程,没细节,没结果的,我说什么了呀?宫二先生的威名是那么容易被败坏的吗?”

“你!我说不过你,等我回去告诉哥哥,你死定了~”

“熊孩子才爱告状呢,我们远徵弟弟可是好孩子。”说着,蓝锦想捏捏他的脸,被宫远徵躲开了不说,还用筷子打了一下。

“啧~你再这样,我以后不带你出来玩了啊。”

“我用得着你带?我哥哥宠我,想出来,哥哥自然会陪我。”

“你哥行走江湖是做生意的,他知道什么好吃,哪里好玩啊,这种享受生活的事情还是得看我的。”

“我哥才不像你那么没正事呢,在其位不谋其政。”

蓝锦尴尬的挠了挠鼻子,真不是她不想干正事,而是她想让宫尚角来干,只不过有些话,现在肯定是不能说的。

怎料在她心思几转的这么一瞬,雪重子将她眼底的真心看了个分明。

气氛到僵成这样,确实不适合继续逛了,众人都有打道回府的意思。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宫紫商想抱金繁,却抱了个空,只能抱紧自己:“这是怎么了呀?”

金繁刀都拔到一半了,雪重子来了一句:“楼下的人说紫衣姑娘来了。”

蓝锦震惊:“耳朵这么灵吗?那平时雪公子如厕你是不是也能听见啊?”

“执刃大人,我带你从窗户离开。”

“哎呀,不用,搞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的红颜知己来了,肯定是知道我在这特地来寻我的,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去陪陪她。”

雪重子一把抓住公子羽的胳膊,满脸的不赞同,雪公子也是,宫远徵甚至已经换了站位,挡在宫子羽身前。

包厢门外有侍卫守着,所以紫衣没能第一时间推门就进。

这也给了蓝锦安排众人的机会,宫远徵还是坐回了对面,被雪公子和雪重子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宫紫商从宫远徵旁边换到了蓝锦的右手边,用袖子遮挡,紧紧牵着宫紫商的手。

雪重子叹气,居然被安排保护宫远徵,执刃大人也太不惜命了。

金繁收到示意,开门放紫衣姑娘进来。

紫衣摆出一副‘我好想你,但我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在’的表情,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奴家紫衣,叨扰诸位了。”

宫远徵冷哼一声,蓝锦有些无奈,好在小孩子嘛,闹点脾气也不算崩人设。

“紫衣,你怎么来了?”

“羽公子,我出来逛灯会,路过的时候,听说羽公子在楼上饮酒,便想着冷酒伤身,来为羽公子温一壶热酒。”

蓝锦这才注意到她手里还端着个酒壶,天爷哎,下没下毒啊?

“还是紫衣你细心,这一桌子人都没人注意到我不能喝冷酒。

不过今日带了我阿姐出来,她尚未出阁,实在不方便与你同席,紫衣你那么善解人意应该不会介意吧?”

紫衣面上八风不动,实则心里膈应的很,什么叫尚未出阁不方便同席,不就是嫌弃烟花女子出身不干净嘛。

男人啊,说的和做的永远不能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