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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成雪则带着修真界的修士,前去毁灭旱魃和傀儡。

一切分工井然有序,并完善了好多细节。

阿渊陪着他一遍一遍核对细节,两人有时候还会因为意见不合吵起来,这会儿的魔尊就不是平时插科打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亲他两口的徒弟。

而是一个足够他将背后交出去的队友。

所以,争辩的格外激烈。

时间一闪而过。

很快到达行动的时间。

临出门,身后的徒弟一把抱住他,比他高出一个头的身躯压下来,格外的有安全感,他问自己“师尊,等这些事情结束了,我能不能带着很多嫁妆嫁给你呀?”

这几天的徒弟都是严肃成熟的,像极了一个能给他一个避风港。

所以,这会儿突然问怎么粘糊,他还有点惊奇。

暮成雪一愣,想回头看看,却感受到身后大狗狗的身躯贴的更紧,脑袋埋进他的脖子,疯狂的呼吸着,显然是因为紧张的。

他生怕师尊不同意,忍不住一把抱住他,大有不答应就不准走的架势。

他今天就要赖在师尊身上,他不答应自己就不让他出门。

动作黏黏糊糊的,像一只大狗狗,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胸腔里仿佛被灌进了一大桶热水,有些烫。

暮成雪心念一动,不知想到什么,他觉得,跟他这样纠缠下去,好像也不错,点点头,轻声答应“好。”

洛成渊没想到师尊会同意,他以为自己至少要磨上好久,师尊才会勉为其难答应,这会儿突然答应了,他没忍住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声音忍不住拔高了好几个度“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师尊你没有骗我,你答应了?!”

暮成雪被他吵得耳朵疼,凑过去亲了一口,轻轻点头。

洛成渊手舞足蹈的抱着师尊一起摇摆,笑得像个大傻子,暮成雪只觉得格外的不忍直视。

还被他晃的头疼。

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大脑袋“好了,该出发了,别误了时辰,快点。”

洛成渊又蹭了会儿,才放开。

他身后的心魔面无表情的看着,直到两人离开,他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想到什么,轻轻的笑了一声,眼中的幽深一闪而过。

很快,师尊就是他一个人的。

只有他,只有他一个人才配拥有师尊。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暮成雪带着众人,成功让阵法短暂的失去作用,接着进入空间之域,打开空间之域大门时,一股腐臭的尸臭味扑面而来。

像极了热带季风气候的夏天,灼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死缠烂打的入侵每个器官,还好徒弟提前预判,在盘查细节的时候,就让他届时记得封闭嗅觉,不然,他会忍不住一剑将这里彻底毁了。

但是,周围弥漫过来的死气让他即是封闭五识,还是下意识觉得难受。

不过,这会儿不是矫情的时候,他也没在意,空间之域内的布局,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复杂,还有一些情况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面对这些意外情况,暮成雪选择简单粗暴的方式,将他毁了。

身后的阵法师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提醒他“仙尊,如此暴力,会不会提前惊动里面的旱魃?”

若是惊动里面的东西,那他们琢磨了那么久的阵法,岂不是白费了。

哪料仙尊摆摆手“无妨,这里的阵法并不缔结调动旱魃的灵力,惊动不了,这里面的东西,全在周榄月的掌控之中,压根没有旁的力量能调控,只有她一人。”

故而,这些阵法只起到一个提醒的作用。

对他们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怕的是,那个女人发现这里有异动,提前调动旱魃大军。

只不过,就算周榄月动作再快,都到这了,她也没有机会赶过来,或者阻止大军反扑,更何况,他还给她准备了一份大礼。

果然如他所料,周榄月在发现这里出了问题之后,就开始往这边走,奈何路上遇到了拦路的人。

居逸兴与温潺手拉手站在半空中,静候她的到来,一出门就看见这两人,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已久。

也许,暮成雪被俘都是计划的一环。

而如今,也是时候算清恩怨,斩断因果。

居逸兴眸光如水的看向面前的女人,他问“我一直有一个问题,至今很疑惑,所以,想问问周姑娘,屠糜阵法中,核心阵法的骨血,你……。”

前些日子,北荒神应小九的邀约,前来修真界时,说到屠糜阵法,他顺嘴提了一句“那东西啊,用来毁天灭地还是复活大功德之人?”

他说,若是后者,多少有点残忍,屠糜阵法的核心是一个血池,而作为启动阵法的东西,则是复活之人的骨血。

是字面意思也不是字面意思,意思就是,除了需要被复活之人的骨肉,血液。

还需要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骨血,上一个骨血,是居逸兴身上的骨头,和血肉,后一个,则是他的孩子。

居逸兴再三确定,真的是两层意义骨血,不是他理解错了。

当时的北荒神拍板肯定“没错,就是骨血,这个骨血就是孩子。”

他不可能有错,毕竟,当时就是因为书本记录有问题,他的概论就是这么错的,还被母亲指着脑袋骂蠢。

原话是这样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上古阵法若是如此简单,这天下早就覆灭了,等着你到我面前散发愚蠢?”

母亲是上位者,凤族的陛下,就算是自己老娘,也把他吼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吓死个人。

所以,他自此就记住了,下次的策论,引用的时候,绝对不再犯蠢。

居逸兴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回到灵杞峰后,看着师妹面对他言笑晏晏的模样,他突然惨然一笑,问“师妹,我们……我们的孩子呢?”

他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孩子,只知道,若是自己有孩子,那当时自己身死时,师妹一定是有孕之人。

听见他提孩子,温潺的笑容突然顿了一瞬,接着闪过一丝丝不自然,她漫不经心的开口“师兄说什么呢,什么孩子?”

居逸兴看着她,最终脸色不明的摇摇头。

他明白了,师妹的脸色,让他明白了一切。

师妹也知道他知道了,只是故作不知,从而逃避那段记忆。

原来,仙魔大战的时候,他们有一个孩子啊,那种至关重要的东西曾经拥有过,这会儿知道了,他却早就不复存在的情绪并不好受,他努力平息着体内翻涌的情绪。

却还是在想要吐出一口气缓缓的时候,让泪意沾湿了眼眶,强行控制自己的嘴角扬起一抹笑,不用看也知道,一定难看极了,他说“师妹,是师兄对不起你。”

仙魔大会伤员多不胜数,让一个有身孕的女子整天面对这么巨大的工作,他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听见师兄提起这件事儿,温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师兄,生死存亡之际,那些都是无可奈何的,我们是仙尊不是吗,这盛世啊,总要有人殚精竭虑,我并不后悔。”

那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是她不配成为他的母亲,她自己尚且手足无措,更何况,还要面对一个孩子。

居逸兴没说什么,将面前的人拢进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久久不言。

至今,居逸兴才知道,他那孩子最后竟然被这个女人刨了出来,做了自己的牺牲品。

这也是,屠糜阵法这么多罪孽竟然没有波及到他多久的原因。

他的孩子,用自己的气运为他抵消了大半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