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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是报时,两下代表晨起落日,三下代表宗门有急事,根据钟声的间隔,间隔越短,事儿越大。

接下来的四到九下钟声,代表着迎客。

天下礼节,以九礼为贵,钟声敲九下,代表着来客身份尊贵,地位斐然,且与凌云宗交情颇深。

钟声从少到多,彰显来人的地位和凌云宗的亲厚程度。

不过,三师兄治理的凌云宗,就是一条狗来来了,代表亲厚的钟声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身份地位。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刚才那三下钟声又急又尖锐,显然是出了急事,还是需要仙尊出面的急事。

他当即也不再耽搁,随便揉了揉小徒弟的头发,传音让他好好待着,便要出去看看。

至于某个结界里的宗主……

死了再说吧。

他最讨厌这种是非不分,还自以为是的人,死了最好。

山下到处是流窜的小弟子,惊叫声和巨兽的嘶吼声交替传来,暮成雪神色一凛。

路上的建筑被小弟子撞飞,引路草拼命晃着脑袋,给逃跑的小弟子指路。

偏偏有些人还不看,不看就算了,还要踩它两脚。

引路草“……”

啊啊啊,去死吧!

弟子逃跑途中不小心跌倒,接着被同门师兄踩踏的事情在修真界也不例外会出现。

暮成雪刚冲过来,就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没站稳,跌倒在路上,接着被来不及停下的师兄师姐踩着过去“不要……不要,师兄救救我,师兄~”

“痛,痛,救救我,不要踩,呜呜呜~”

等人好不容易离开,他的腿被踩骨折了,压根站不起来。

不小心跌倒的弟子满脸灰败,恐惧的回头看向朝他奔过来的魔兽,脑中一片空白,全然忘记了要如何反应。

就在那滴着涎水的血盆大口冲过来时,他的后颈子被人揪着,一把甩到了不远处的树上,更巧的是,树枝刮住了他的衣服。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皓月仙尊这么一甩,挂在树上下不来了。

上好的宗门校服不可能被扯烂,他一个洒扫弟子,修为不过筑基。

后面的树有些年头,都是成精的东西,以他的修为,别说弄断树枝,打扫叶子还要被树欺负。

怕喊声引来魔兽,他便只能忍受着腰疼,就这样待着。

小弟子还没从死亡的恐惧中缓过来,又被突然甩出去的力道吓的够呛,好不容易缓过神,他就像冬天的腊肉,飘飘扬扬的挂在树上。

没人发现的地方。

小弟子“……”

暮成雪将地上的孩子丢开,顺势一脚踹过去。

魔兽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个人,嘴一时来不及收回来,猝不及防被踢中下颌骨,下巴瞬间被踹脱臼,来不及合上的嘴便再也合不上。

后山封印中鲜少有生灵,这群魔兽也是好几百年没有进食,饿得只剩皮包骨头,看起来倒是没有仙魔大战时威风。

合不上嘴的魔兽努力了又努力,就是合不上。

暮成雪忙着救别的小弟子,没来得及管,被他踢断下颌骨的魔兽,后山离千雪峰很近,他也是来的最早的,长老和师兄陆陆续续来了之后。

这场魔兽风波也呈一边倒的趋势被镇压,丢回了封印里。

这次出逃的魔兽仅有二十头,关回去时少了两头。

倒不是跑了。

这么多仙尊在这,也不能让它跑了。

暮成雪询问的眼神看向六师兄,视线扫过他脚边的魔兽尸体。

白清尘理所当然的解释“我的刀上回砍鬼门的时候损伤了,刀灵发了好几天的脾气呢,我这不是想找点材料补补。”

温潺微笑。

白清尘接着说“你看这不是巧了吗,刚好刀坏了,魔兽就跑了出来,你说巧不巧?”

这就是上天都在帮他。

那他只好笑纳喽~

暮成雪“……”

那天遇到的鬼门就是一道分身。

他那刀坏在哪?

明明就是看上了魔兽的魔丹,还编这种离谱的理由。

被看穿了白清尘淡定的将魔兽收入自己的乾坤袋,反正理由他已经给出来了,爱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信的。

陆乾丰没与他计较,转身与牵连进来的各宗门长老、宗主解释。

仙门大会在即,再加上鬼门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宗门宗主大多都在这。

也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魔兽跑出来的时间便凑过来看热闹。

何必问依旧摇着扇子,脸上挂着无懈可击,面面俱到的笑容,戏台子已经搭好了,就要看哪些人登台唱戏喽~

鬼门之事迫在眉睫,为了防止背后吐血蛇信子的鬼东西觊觎,还不如提前将人引出来,不求连根拔起,但求狠狠一击。

最好十年八年缓不过气来。

也省的给他们找不痛快。

宗门内的弟子短暂的惊慌过后,迅速组成了队伍,处理残局,这里的事儿从发生到结束,总共不超过一个时辰。

距离远的弟子都没反应过来,危机就结束了。

何必问象征性的下了几条命令,让人不许外传。

可在场的那么多外宗弟子,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不过一日的时间,这件事儿就传遍了凌云宗的客峰。

千里之外的房间内,幽暗的环境给室内增添了一丝邪性,难得的是窗子外有一束光,照亮了床上的人。

青霞君听完下属的汇报,微微勾了勾唇角,鱼儿上钩了。

到底是林掌门那种蠢货生出来的种,一样的蠢,竟然会相信什么凌云宗后山有锁魂草。

那锁魂草可是魔界至宝,岂是一个金丹期的女娃娃可以觊觎的,笑话~

青霞君面露嘲讽,衔着笑回到靠窗的床边,床上的人静静的躺着,好看的睫毛微微颤动,显然是早就醒了。

看着他的人眼中闪过温柔,红色的眼眸一转,落在他隆起的腹部。

这里,有他的孩子。

见他迟迟不愿意睁开眼睛,青霞君突然变脸,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我们的戒律堂主在想什么呢?以为你还能逃出去?”

这人闭着眼睛,打探消息,为的不就是以后逃出去好对付自己嘛。

当真是好算计,可惜了……他永远也不可能逃出去。

他倒是对凌云宗忠心耿耿“怎么?瞪着我做什么?你为你口中的苍生大义不惜下作的如同狗一般讨好我,但是凌云宗想得起你吗?嗯?”

青霞君忍不住哈哈大笑“你真以为你忍辱负重,便就会有人来救你?实话告诉你,自我把你带走后,凌云宗就没了消息,你的宗门全然没有找过你,知不知道。”

吴德只是瞪着他,不说话。

不是他不敢反驳,而是舌头被下了咒术,想要发出声音,必须的下咒术的人允许。

就因为这人劝说不行,自己又反唇相讥,但是那又怎样,只要他还活着,就做不得那魔族的走狗。

青霞君被他眼中传达的情绪激怒,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怒极反笑“好!好!好得很,我到要看看你的骨头能有多硬!”

一挥手,几条黑色的蛇瞬间钻入床上人的衣衫下摆,很快,吴德脸上便浮现痛苦之色。

太……太疼了。

青霞君用手段起来,丝毫不顾及这人腹中还有他的子嗣。

想来也不用顾忌。

魔胎向来强悍,就算母体死亡,腹中的东西还能依靠母体血肉神魂成长,直到长大落地。

青霞君走后,窗子外透出来的光瞬间熄灭,黑漆漆的房间瞬间传出非人般的惨叫,门口的魔族听得心惊胆颤。

就算是弑杀成瘾的魔族,面对这样的惨叫,还是怵得慌。

这种情况每隔半个月就要上演一次。

直到将里面的人折磨的肝肠寸断。

黑色的蛇在人的消化道里畅游啃咬,其中痛苦,可想而知,修真之人自愈能力很强,就算是扯断肠子,打断手脚,只要在身体能承受的极限范围内,都能自愈。

他们也看不懂魔君这是什么意思。

厌恶?

他还让人家孕有他的子嗣。

喜欢?

这惨绝人寰的刑法,眼都不眨的招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