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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说是不是秦淮茹干的?”

贾东旭刚才已经听到了他们俩的对话,此刻仍然有些担忧。

他慢慢的把门推开,探出自己的脑袋,有些不确定的询问着。

“那小妮子应该没那么狠,而且昨天我还特意吩咐过她了,让躲着点那老太太。”

“应该没错,想来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贾东旭也是点了点头,这才从屋内把门打开,不过出来之后,还是躲在贾张氏的背后。

这样就算出了什么变故,他也能赶紧撒丫子跑路。

此刻的后院区域已经是人潮涌动,人群在聋老太婆的面前绕了满满一圈。

“看来还真是这老太太挨打了。”

“你是没看到,刚才那老爷子下手可真的狠啊。”

“不对劲啊,张老爷子虽然不怎么喜欢搭理别人,但也不是惹事的人,怎么会突然动手呢?”

“说是因为那个丫头,你们也知道聋老太太讲话太脏了。”

“看老太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没了颗牙吗?张老爷子都这个岁数了,能有多大劲?”

“一群人怎么都大惊小怪的?”

一群人都围在聋老太太的院门口,探头探脑往里瞧着。

霎时间议论声,争论声便交集在一块,但却没有人敢于出头。

两个半截黄土漫到脖子的老人家打架,谁又敢出来主持什么公道呢?

说句难听的,要是再把其中一个给气到了,那自己不就搭进去了?

江德福在旁边置若罔闻,对于旁人的指指点点都当做瞧不着,因为他知道正主还没来呢。

秦淮茹扶着他,一张脸煞白煞白的,不敢去看旁边围观的其他人。

聋老太太则是斜靠在大门框上,“呼哧呼哧喘”着出气,一副要背过去的样子,虽然在众人看来,这就是在演戏。

毕竟他掉的那颗牙的确都快烂光了,而且挨的那一巴掌,也没留下任何红印子。

这就和个人体质有关了。

贾东旭昨天也挨了一巴掌,没过一会儿脸就肿的跟猪头一样,到了今天那手印子还没有消退完全。

那是因为他年纪尚轻,脸上有一种叫做肉活性因子的东西,毛细血管也比较敏感,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情况。

而聋老太太不一样了,现在已经七八十了。

比如说什么毛细血管,脸上可以说就只剩下一堆烂肉了,就算你把她抽晕过去,也不会有任何红肿,只会感到不舒服而已。

现在最让她不能接受的就是耳朵里那无穷无尽的“嗡嗡”声,再加上旁边人的指指点点,她怎么努力也听不清楚。

“老太太,你没事吧?”

娄晓娥也蹲下身来,抬头一直抚摸着老太太的后背,帮其理一理气。

“你在说啥?”

聋老太婆看着娄晓娥的嘴唇一直在抖动,但却怎么也听不清楚。

“我说您感觉怎么样了?”

娄晓娥只好凑到聋老太婆的耳旁,提高语调大声叫喊。

“哎!”

聋老太婆听到这一声大吼,赶忙抬起手来掩住耳朵,娄晓娥的这一嗓子喊得她耳朵里钻心裂肺的疼。

吓得娄晓娥顿时把嘴闭上,再也不敢开口了。

“爸,你可是选出来的贰大爷,这事不都归你管吗?现在大家伙都聚在这里,你不去出出风头?”

在聋老太婆对面那里,刘海中一家人还站在门口,没有上前的意思。

只是他们的大儿子刘光远,此刻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内心,他想趁这个机会表现给秦淮茹看一下自己家里的强势。

“不急不急。”

刘海中摇头晃脑,双手背在身后,脖子前倾,一副高官的做派。

“还没到我出场的时刻,先看看这件事情是怎么样的,然后再听听大家伙怎么讨论的!”

“你爸我要出场不错,但得让人请着过去,你明不明白?”

刘海中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

他虽然胸无笔墨,但在这种小事情上却是计较的要命,跟只多年的老狐狸一样。

叁大爷没有踪影,而管事的壹大爷易中海也没看到人,所以他明白,如果自己就这么过去了,那这事自己就得处理到底了。

先不说,如果偏向江德福那边,把聋老太太气着了,那不就得罪了壹大爷。

如果偏向聋老太婆那边,等一下张老爷子也气不过,背过气直接倒在自家门口,那不得不偿失了。

大儿子说的也没错,他虽然不想失去这么一个耍威风的机会,但也实在是不敢多管闲事,所以一直在等候着。

等候着壹大爷和叁大爷那两位的到来。

“来了来了,正主来了。”

刘海中突然来了兴趣,只见壹大爷易中海阴沉着脸,脚步急促的往这边赶。

而在他的身后,叁大爷阎埠贵亦步亦缓的跟随着,此刻他也是黑着脸,全无之前的那般幸灾乐祸。

“壹大爷终于来了。”

“壹大爷,您快去瞧瞧吧。”

易中海刚刚到后院区域,旁边的人纷纷打着招呼,自动分为两列,让出一条道路来。

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他的地位的确相当的高。

而在他身后的叁大爷,虽然也被选为院里管事的,但实在是不能和壹大爷相提并论。

“中海,你可要为我这个老太婆做个主啊。”

斜靠在门框上的聋老太太,一见到易中海,“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动作之迅速,把娄晓娥都给吓退了几步。

“合着这老太太,喘大半天的一点事没有啊。”

“龙老太太,您放心,只要有我在,没人能够对您随便动手!”

“您跟我说,是谁打的您!”

易中海的目光在围观群众的身上打量着,黑着的脸有股莫名的威严感。

这也使现场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他们可不敢出来指认江德福,更不想掺和到这件事情里去。

“就是他,就是他,那个姓张的!”

聋老太太现在虽然什么也听不到了,但也能够通过嘴型判断易中海在说些什么。

她赶忙伸起枯瘦如柴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江德福。

“您……您是说,是张老爷子打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