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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说这一眨眼就过了这么多年,当初你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大家都还说你要养不活了,没想到这眨眼工夫你都长这么大了。”

闫埠贵拍了拍江德福的肩膀,一脸感慨的说。

当初来的时候大家确实都是这么讲的,毕竟孤儿寡母的一起生活在这里,而且又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收入又少吃的,也就那样能活下来,他们觉得都像是一个奇迹。

结果现在江德福已经结婚了。

娶得这个老婆还是不少人都羡慕的。

“三大爷,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些年也是多亏了你们的帮衬,要不然的话我和我妈又怎么能过得这么好呢?”

江德福说起这句话来可是一点都不带心虚的,虽然这些年四合院里的人没帮衬自己,偶尔还会有人落井下石,但是这不妨碍他和闫埠贵拉关系啊。

闫埠贵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怎么说呢,要是他真帮了江德福那也就算了,偏偏他也没怎么帮啊。

他掩盖的摸了一下鼻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哎哟,这可是好酒啊,入口醇厚,又不辣喉咙,好酒好酒,你小子果然是要结婚了,才舍得拿出这种好东西啊。”

闫埠贵本来也只是想要转移话题,但没想到江德福拿出来的这个酒这么好喝。

江德福笑了笑,开玩笑,这不是今天12点一过,他就抽了奖,这一次直接给他抽了白坛的十年茅台酒,和他的家底一起放在了空间里。

另外,他还抽取到了大力金刚。

虽然这个名字听起来总有那么一点不靠谱,但是他还是相信系统是不会坑害自己的。

这个四合院里面,以后可是会有四合院战神,别看现在的傻柱他不起眼啊,可是以后那可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呀。

自己又要一直就在这里,所以得到这个大力金刚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保障,当然他还没有切身体验过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用,不过,这个东西应该还是不错的。

“这个酒是我爹留下来的,说是留给我娶媳妇用的,留了好多年了,本来也是打算等过些日子请客的时候拿出来宴请大家伙的,今天三大爷您先来了,那就先给您尝一尝,您都觉得不错了,那我这拿出来也不叫人觉得寒酸。”

江德福故作憨厚的笑了一下,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共就白坛茅台酒,他又不是脑子抽了,非得全部拿出来给你们拿点兑点水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要不是今天,为了拉拢他,才不会拿出一瓶茅台呢。

“你这叫什么觉得寒酸,这可是好东西,听大爷一句劝,好东西也给自己留一点,别傻乎乎的全部都给拿出来了。”

闫埠贵这句话看似是在为江德福好,实际上他也是在为自己做打算。

这么好的东西他也得粘一点吧,所以江德福留下一点,以后有机会自己来他这里喝上两口,那可真是美滋滋啊。

“三大爷你说的确实是有道理的,不过甘燕请大家的还是不能留这些就不说了,来来来,我敬您一杯。”

江德福端着酒,哥俩好的勾着闫埠贵,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喝到后来,闫埠贵脸脖子全都红了,脑子晕乎乎的,但他也没忘了,今天过来是过来探一下底的。

“咱们院子里呀,可是一下子就出了两件喜事儿,你呀,和东旭两个人就要娶妻了,哎呀呀,我可是真高兴呢,不过呀,你这小子可真是有福气。”

闫埠贵拍了一下江德福的肩膀。

江德福打了一个酒嗝,眼神故作疑惑的看着他。

“三大爷,您这话我怎么就有一点听不明白了呀?”

“这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大家伙都说你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结果到了人生大事上,两个大姑娘,那可是前赴后继的,只是没想到啊,你怎么就看不上她秦淮茹呢?”

尽管安杰很不错,可是秦淮茹的婶婶是居委会的,就这层关系就足够让大家撞破脑袋了。

可偏偏江德福却是不屑一顾。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觉着吧,人家也看不上我,而且……”

话落到这里,江德福就不说了。

闫埠贵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而且这后面怕才是重点吧。

“而且什么?”

“而且我总觉得秦淮茹怪怪的,反正说不出来哪里有点奇怪,就是觉得他挺有问题的,我那天与他第一次见面,她那眼神就这样那样的看我,搞得我心里怪怪的。”

江德福在这儿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又手无足蹈的在跟闫埠贵比划那天发生的事情。

闫埠贵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了,三两下就明白了江德福这话里的意思。

他有点奇怪的看着江德福,怎么这时候江德福还看不出来呢?

“三大爷,你明白我意思吗?而且他那天结婚实在是太着急了一点,谁家嫁姑娘会嫁的这么着急呀,当然了我和安杰那是有娃娃亲,而小时候也见过面,那是有感情基础的,我跟他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现在又不是旧时好,这种事情还不得慎重一点,您说是吧?”

闫埠贵一个机灵像是明白了什么。

“对对对,你说的这个话确实是有道理的,只是……”

只是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她这么着急要嫁出去呢?

闫埠贵左右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看着江德福:“哎哟,你该不会是说他现在已经不是个大姑娘了?”

“啥?三大爷,你这话是啥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江德福适时的做出了疑惑的表情。

闫埠贵后悔死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

而且这小子,一看就没开窍,哪知道他这意思是啥意思啊?

“哎哟哎哟,算了算了,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不过你这小子该不会是故意这么引我说出来的吧?”

闫埠贵一脸怀疑的看着江德福。

江德福惊恐的摇头:“您这话可千万别这么说呀,怎么能叫做是我引导您的呢,我只不过是在合理的做出猜测呀,而且这事关她的声誉,我哪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