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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短柄铁骨朵跟全身板甲的骑士步战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半米长的铁骨朵在双手剑面前占不到任何便宜。

不过,纥骨元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身后的散班纷纷挪动着脚步将路截断,当然,只截断了其中一面。

对面那个真·铁塔般的男人挥动着手上的十字剑,朝纥骨元斩来,完全不顾斜对面两侧的几个散班。

纥骨元当然不会硬接,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了锋利的剑刃。

两侧的散班连忙挥动铁骨朵砸向乔尼骑士长。

“嘭!”

“嘭!”

乔尼骑士长身上密实的板甲两侧只出现了细微的凹陷。显然,他身上的这件板甲是件精品。

没有战马高速移动加持的冲击力,铁骨朵对这种精制板甲的伤害也变得有限。

这两下有没有真正伤到乔尼骑士长,纥骨元不得而知,他只看到,下一秒对方的剑向一侧横扫。

那名散班离得太近,挥动的铁骨朵才刚从敲击板甲处抽出,手腕还来不及收回就被十字剑斩下。

痛苦的哀嚎即刻从那名散班的嘴里发出,只能捂着手暂退到一边。

眼前的情况略微有些棘手了。

不过,全身板甲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弱点,因为它并非全封闭式的,起码乔尼骑士长背面的大腿内侧和臀部是用链甲保护,对于链甲,铁骨朵是能伤害到的。

当下最重要就是突破到乔尼骑士长的身后。

而对面的乔尼骑士长,则在接连架住几人的偷袭后,开始喘起气来。

穿着全身板甲,关节处尽管还算灵活,但受制于头盔所带来的有限视野,总会在接触对面这帮草原人时,被暗暗偷袭。

好几次,这些草原人就要溜到自己的身后。要不是自己身边还有几个守城的法瑞斯士卒在,就要被他们得手了。

不过一直这样严防死守,体力消耗是很大的,这不是在马上冲锋,几个甚至一个来回就能出结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尼骑士长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顶上闷热的头盔里开始蒸腾起热气,让乔尼骑士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一名散班趁着乔尼骑士长侧头的一瞬,立刻从一旁窜到后方甚至不顾几名法瑞斯士卒劈来的剑锋,直接就朝乔尼骑士长下手了。

可怜的他还没来得及将头盔转过来,直觉下身传来剧痛。

“呃——”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纥骨元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掀开乔尼骑士长的面甲,握着铁骨朵就朝脸上锤去,直捣得红白之物四溢。

屏障倒下了,随着越来越多的草原勇士登上城头,法瑞斯士兵们开始缓缓向后撤退,举着剑严防,簇拥着伏吉尔城主,想要逃离这片区域。

伏吉尔肥硕的身躯以前是他富庶的象征,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阻碍。

连带着那些护拥着他的法瑞斯士兵都遭了殃。

随着草原勇士的推进,越来越多的法瑞斯士兵横死在阶梯上。

仓皇失措的伏吉尔城主在下楼梯时一脚踩空,肥硕的身躯就像掉落在地上的弹力球,从最后一小段阶梯上滚落下来。

多层褶皱的下巴在地面上瘫开,两只滚圆的手臂在空中扑棱,一时半会儿竟是连爬都爬不起来。

当他曲起膝盖正准备起身时,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背上。

“嘿,想往哪跑?”

纥骨元蹲下身子,两边的散班立刻把刀架在伏吉尔的脖子上,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身上华丽的长袍此刻已满是灰迹,身上也有摔落留下的几处淤青。

“拖着这猪猡太碍事,你们几个看住他,其他人,随我开城门!”

纥骨元留下几个散班看着化作一滩“液体”的伏吉尔,其他人紧随其后前往城门处。

很快,城内的草原骑兵们操动绞盘,将已经略微变形的闸门开启,城门处的力士也奋力将攻城车推入城中。

而此时的城外,看到城门已开的拓跋宏当即下令。

“儿郎们,入城!”

身后的数千骑兵顿时如奔腾的箭矢,笔直刺向布伦纳城东门。

一些人被派出去开启其他未开的城门。而拓跋部和杜伦塞部的大部分骑兵,则开始先下手为强,劫掠整座城市。

随着其他三座城门被破开,大批草原骑兵进入布伦纳城,粮食和财宝是他们的优先选择。

四处的平房里不断发出凄惨的叫声,不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免不了被夺去资产,反抗者自然而然会遭受到严厉的打击,女子被凌辱也是常事。

拓跋宏不想管,也管不着。

草原人本就信奉弱肉强食,这些不是他部下的草原人,拓跋宏无法约束。

他只能尽力约束自己手下的战士,让他们尽量不屠杀。

当然,如果是奋力反抗不想活的,这种变态的要求自然也要给个痛快,伟大的拓跋宏那颜对此一向大度。

“快!快!快!”

拓跋部战士冲进一个又一个贵族府邸,最先绑架的就是那些铁匠,其次是其他的手工艺者,诸如石匠、木匠、泥瓦匠、酿酒师、裁缝等等,这些人的数量毕竟有限,接下来劫掠的就是身体健康,看起来不那么病殃殃的平民。

绑完人口之后,其次就是需要上交一部分的铜铁等原材料和各式铁器被收集起来,装车运回。

“赞美长生天!”

各处的草原骑兵们发出欢呼,贵族府邸中的存粮被相继掏了出来,伏吉尔城主的粮仓起码还剩下1\/3的粮食。

而随着阻截雷曼尔城援军的部队相继归来,草原骑兵们将布伦纳城里所有的马匹,马车,一切能用得上的运输工具都拖去装货。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带走了整座城市大部分财富,将那些带不走的一切都付之一炬。

火光冲天,将整座布伦纳城化作滔天焚炉。

凶残的赛罕台吉甚至把那些法瑞斯士兵的头颅砍下,堆在布伦纳城南门外,筑京观于拉普拉河之前。

至于伏吉尔城主,他的双手被锁在城主府大门的门环上,此刻恐怕已化作烤盘里的油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