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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走了。”温旎道。

“好,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们。”院长道。

叶南洲看着这群孩子,走之前还不忘记问:“记得叫我们什么?”

“哥哥,姐姐!”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喊。

还非常有礼貌。

叶南洲又道:“不叫哥哥姐姐,也得叫什么?”

“叔叔,阿姨!”孩子们已经懂了。

这话教他们不止十遍了。

他们也记得。

温旎的眼神看向叶南洲,孩子们这一招对他来说很受用,脸上浮现着笑。

“叔叔,阿姨,你们要幸福一辈子!”孩子们又异口同声地说。

温旎恍然,看向他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叔叔说了,你是他的老婆,所以辈分不能乱,如果不叫哥哥姐姐,那也得叫叔叔阿姨,反正不能是一个叔叔,一个姐姐。”孩子们告诉温旎。

温旎顿时哑口无言。

刚开始她还不知道叶南洲在在意什么。

原来如此。

可他现在怎么可以到处说她是他老婆呢?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院长笑着与她说:“温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已经结婚了,有叶总这样支持你事业的丈夫,相信温小姐这辈子都会幸福的。”

“我……”温旎想解释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院长又说:“像叶总这么支持妻子事业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仅仅是你要采访,他就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还和我说,以后有什么需要,他能帮上的都会帮忙,认识你,我三生有幸。”

院长不知道该感谢温旎了。

漂亮的话她说过很多次了,都是真心的,可真的无以为报。

“我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只祝福你和叶总百年好合!”院长真心希望他们能恩爱一辈子。

温旎见院长这么受用,一口一个感激,话到嘴边也吞了下去,只能微微一笑。

他们顺势而走。

温旎不是很理解,便问:“你为何和他们说我是你老婆?”

叶南洲把挽起来的袖子扯下来,原本郁结的心情一下好了,他道:“我说的是实话。”

“怎么是实话了?”温旎不以为然:“我记得我把离婚协议放桌上了,在我这,我已经和你离婚了。”

叶南洲看向温旎:“你是不把法律当回事了?”

“人在心已偏,有什么意思呢?”温旎再次道。

叶南洲道:“我觉得有意思。”

温旎看向他,对他是无话可说,她在强调道:“不管这婚你想不想离,在我这里已经离定了,就算还没拿到离婚证,分居两年,证明我们是一段无爱的婚姻,那也是离得掉的,希望你不要再执着了!”

她想让叶南洲明白,他们这段无爱的婚姻该结束了。

强求着也没意思。

她再也不是那个顺从他所有,又任劳任怨的温旎。

叶南洲却保持沉默,看起来并不想与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见此,温旎心情不好,也不想与他在一个车里,冷声道:“下车!”

叶南洲再次没做声。

司机也没有停下来。

仿佛已经把她当做空气。

温旎再次道:“我说下车,你听见没有。”

“这个位置偏僻,你要是下车,得走好几公里才到闹事,别意气用事,逞能不是你的专业!”叶南洲靠着车窗,眸子看向窗外,轻描淡写地说。

温旎看这一条路,确实很偏僻,估计她得走好几个小时。

现在已经到傍晚。

说不定还会有野兽出没。

安全起见,她没有再叫嚣。

有时候,识时务者为俊杰。

车子停在电视台门口,叶南洲看着电视台上头的那个标牌,轻声问:“最近你们电视台要采访我。”

“是吗?”温旎回应了一句。

叶南洲深邃的眸子看向她:“怎么不是你?”

温旎没有说她拒绝了:“采访你这种事还轮不到我,我才进去不到十天,能做的工作就是写几个字,反映一下社会情况。”

叶南洲暂且相信吧,可他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会到此。

他思考了一会,又淡淡地问了一句:“你的专访是我,对你很有帮助吧。”

温旎没有说话,而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为她着想不成?

可他一心忙于自己的工作,应该不至于为她想得这么周到吧。

就在这个时候,温旎听到有人喊她:“温旎。”

温旎立马回过头,只见陆深站在不远处,不知道他在那等多久了。

“陆深。”温旎朝他招手:“你怎么来了?”

陆深把车门关上:“知道你换新工作了,担心你不习惯就过来看看,看样子是我多想了。”

他的目光看向叶南洲,温和地说:“这么巧,叶总也在。”

叶南洲看到陆深,浑身都不自在,本来他想要走的,这下是走不成了,他冷声道:“陆总,在这遇到你应该不是巧合。”

“你说得对,我专门来找温旎的。”陆深都不隐藏了:“想和她吃个饭。”

叶南洲的脸冷下来,他与陆深目光对视,在空气中交接,陆深给他的信息是想要追她的意思。

叶南洲拉好西装,目光幽深,冷冷地说:“正好,我也没吃饭,一起吃!”

温旎什么话都没说,也没答应,就被架着去吃个饭。

可她感觉得到,这饭吃得不和谐。

她仿佛成了电灯泡,只见叶南洲与陆深的较量。

叶南洲倒了一杯红酒,冷嘲的语气说:“陆总,你请我老婆吃饭,是不是也应该问问我,毕竟我才是温旎的老公!”

陆深跟着笑:“据我所知,你和温旎离婚了,没有感情就不该强求,人不能太自私,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叶南洲又道:“你说的幸福是和你吗?”

陆深不想再躲在暗处,他知道温旎搬出来住了,他就想要为自己努力一次。

陆深抿了一口红酒:“我觉得我可以。”

叶南洲却冷笑,伸出手来:“把东西拿出来!”

裴清就在身后,接到命令从西装内衬里拿出一样东西,裹了好几层,交给叶南洲。

陆深见他包裹得这么严实,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便问:“叶总,这是什么?”

叶南洲对他说:“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