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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卿姐,你脚边有只虫子!”

安霄之突然定在那里,眼神惊恐,与刚才的呆萌小奶狗判若两人。

“啊,有虫子,有虫子。”苏清卿捂着耳朵,不停尖叫。

她还往她刚摔的地方猛踩,身穿雨衣还背着一个大药桶,踩向土地时,像极了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

【牛蛙牛蛙牛。】

【癞蛤蟆吻青蛙,长的丑玩的花。】

【好大一只蛙精啊!】

哪有刚才那股虚弱荡漾的劲头?安霄之的一句话把苏清卿打回原形。

然后,苏清卿踩累了,她的双腿发软,浑身颤抖个不停。

她啰啰嗦嗦问安霄之道:“霄之,这虫子死了吗?”

安霄之及时安抚她道:“清卿姐,那虫子早就被你踩死了,不过,清卿姐不是脚疼吗?怎么踩虫子还是一点不留情啊!”

他脸色一变,眼神带有委屈:“清卿姐,你好狠的心啊~”

“虫虫那么可爱,为什么要踩虫虫~”

苏清卿:“?”

安霄之的眼神透着不安,眼睛红红的,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苏清卿两眼一黑,脑袋里嗡嗡作响,她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面上更是变得不知所措。

苏清卿从喉咙里艰难挤出几个字:“我…没有。”

“我的虫虫,你死的好惨啊!”

苏清卿:“??”

安霄之突然蹲下抱膝竭力抑住哭声,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搐动,惹得屏幕前的姐姐们一阵心疼。

【霄宝别哭,虫虫已经被踩死了,它半夜会找苏清卿索命的。】

【苏白花刚才是在装脚疼的吧?听到有虫子时,她自己恨不得狂跳到天上,脚一点事都没有。】

【苏白花是一只懒虫,她怎么不把自己踩死啊!】

【霄宝变聪明了,懂得反将一军了,不容易啊。】

【根据多年的经验,霄宝不是在哭就是在笑(狗头)】

苏清卿抿了抿唇,见在那低声哭泣的安霄之不知所措,最后她一咬牙道。

“别哭了,霄之,这五亩白菜地我多洒一亩。”

安霄之立马起身,眼角不见一丝泪痕眼睛澄澈清明道:“那多谢清卿姐了,那虫虫也算完成它的使命了!”

“它死得其所!”

“清卿姐,你还剩三亩半噢!加油。”

说完面带喜悦之意,继续背着药桶去洒药了,还哼起歌来。

苏清卿:“?”

她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独自留着苏清卿在风中凌乱,一阵凉风吹来,真有几丝悲伤的意味在里面。

【苏白花的背影好像一只感伤的青蛙啊。】

【身穿绿色战袍,身背绿色药桶,战歌歌起!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

【回家的诱惑之青蛙版(双手合十)】

节目组也是会搞事情的,背景音乐还真放起了网友所发的战歌。

怎么说呢,像极了艾莉被洪世贤被高珊珊迷住甩艾莉那一幕,艾莉却因爱生恨,眼神迸发出浓烈恨意的场景。

【清卿好可怜啊,脚疼,还被男嘉宾耍。】

【她可怜个屁,在未成年面前上演十八禁呢,她恶不恶心啊!】

【拜托,安霄之已经十八了,已经是成年人了,有美女在他面前,他应该感恩戴德!身在福中不知福。】

【拜托,霄宝在粉丝心中永远十八,况且他是虚岁十九,更何况一颗干梅菜在他面前,他提不起兴趣。】

【卧槽,从来不发微博的sing男团的队长发微博了,他言里言外都在含沙射影苏清卿。】

Sing少年团—慕柏叶:

“别把你在圈里的那一套放在一位少年的身上,无论对公众,还是对自己,都是恶劣的行为,请望注意。”

【队长一直在看直播,我哭了,他知道霄宝的的性格容易心软,还好今天霄宝支愣起来了!】

【支持,她想表演就回房弄,别玷污了青少年的眼睛。】

【刚才她哼出的声音,扭动的身体,令人浮想联翩,直接可以举报她当场传播色情行为了。】

【三观正的人都不会粉这个癫婆!(双手合十)】

苏清卿本想扮可怜来逃脱洒药水的命运,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这恶臭荡漾的的形象败坏了路人缘,有点三观的粉丝也都纷纷脱粉。

整整几分钟,苏清卿脱粉几十万。

这下她的工作室又得忙活了。

直播来到祈惟这边。

这边还算和谐,两人在山上捡柴,因为地上很多干柴,他们也不必砍生的,等不够五捆时才砍一些快死的树。

当然,在砍之前还找节目组确定过,这些树木是属于砍伐范围内的,因为这树木是这家村民种的。

祈惟虽在砍树,但心却不在这里,心早就飞到了游乐园。

伊漫会不会眼瞎重新喜欢上那个下头油腻男?

毕竟白月光真的很难杀。

在祈惟出神的时候,穆枝柠惊呼一声道:“这有一条皮带,在树枝下面。”

“有点凉,还怪舒服的。”

【皮带?凉?大姐,这是蛇啊,你别把它扯出来啊!】

【完蛋,柠柠要被蛇蛇吓晕了。】

【没事,柠柠已经很厉害了,连蛇都敢抓!!!】

皮带?凉?荒山野岭有什么皮带?除了…

祈惟一激灵立马转头出口阻止穆枝柠:“穆枝柠,那是蛇…”

一切都迟了,穆枝柠已经把熟睡的辣条扯出来了。

那辣条大概半米长,两指大,被穆枝柠抓住尾巴,它抬起头,睡眼惺忪盯着打扰它睡觉的人类。

就这样,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辣条还友好的吐了吐舌头,嘴角一咧,似乎在笑。穆枝柠愣了几秒。

发出爆鸣声。

“啊啊啊,蛇啊,蛇啊!”

祈惟:“……”

直播间网友:“……”

你扯着人家尾巴不放手,张口喊蛇?

祈惟缓缓走近她,平静道:“你把它甩开,它可能有毒。”

穆枝柠怕到两眼泪花都出来了:“我害怕,手软了,甩不了。”

是不是她的错觉,辣条还对她weak了一下。

穆枝柠:“……”

她喵的见鬼了。

于是,穆枝柠手戴着手套,抬手就给黑不拉秋的辣条来了几下大比兜。

边害怕尖叫边给蛇大比兜。

“蛇啊!”

“啪。”

“蛇啊”

“啪。”

【是不是我太圣母了,我竟然有点可怜那条小辣条。】

【我在网上找过了,这条蛇没毒,不过这下它的蛇生到此为止了,希望它下辈子投胎做人吧,别坐蛇了。】

【柠柠喊害怕,一边不放手,还扇人家鼻兜。】

蛇:“……”

蛇蛇我啊,快嘎啦。

它好好的的在窝里睡得舒服,被人类掐屁股扇大比兜,它都没放声喊,你在喊什么?

不应该喊冤的是它吗?

看见这一幕的祈惟:“……”

你怕把蛇放下啊,你把人家吊起来暴打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她扇了好几个大鼻兜的辣条身体已经直挺挺的了。

难道它堂堂一条帅蛇就要…

“啪。”又一下。

头一歪,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