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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莲花楼房车副驾李小花 > 李相夷反穿过现代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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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相夷微微蹙眉,这周边应当没有香树才是,他环顾四周,这棵香树就是孤零零地立在这儿。

这棵树应该是有人特地种在这里的。

若是特地,可凶手为何会将尸体暴露在外面呢。

李相夷和朱曦陷入沉思之时,四顾门刑探匆匆策马赶到。

几人合力将尸体搬到担架上,尸身被翻过身子,一张浮肿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脖颈下方还有明显的勒痕,但突出的喉结昭示着对方是个男性。

“所以凶手是故意将裙子撕碎的,不然,”朱曦看着男子修长的双腿,“裙子短了,没有哪个女子会穿这么短的裙子出门。”

但是看着现场,又觉得凶手是多此一举的,只要将尸体翻身,就能立马分辨出性别,毕竟男子的喉结无法掩盖。

现场处处透露着诡异,两个的约会是约不下去了,干脆均是脚步轻点,向着四顾门奔回。

朱曦的婆娑步练得不错,虽然距离李相夷的还拍马不及,但是保命足够了,除非遇到像笛飞声那样的绝顶高手。

方多病开始对姐姐疯狂练习婆娑步不理解,朱曦振振有词:“我功夫不行,只能靠逃跑了。打不过就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四顾门管辖下,这个小镇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命案了,对于四顾门的权威也算是挑衅,他们绝对会彻查到底。

验尸房,几人带上口罩,口内含着姜片。

锋利的刀片划在尸身之上,体内的浊气透过切缝逐渐蔓延到房间的各个角落。有些忍不住尸体散发的浓烈臭味,都纷纷涌出门外干呕,方小宝也受不了这个味道,差点就呕在屋内了。

留在屋内的李相夷和朱曦,两个人相视一笑。

李相夷嘟囔:“方小宝你不行啊,以后不能只让你处理公务了,这么点味道你就受不住了。”

方小宝一边要屏住呼吸一边还得反驳李相夷:“我也可以不处理公务来做刑探啊!”然后又是“呕”的一声。

这味道太难闻了,“你们两个怎么能受得了这个气味的。”

朱曦笑笑:“习惯就好。”

李相夷异口同声:“习惯就好。”

方多病,方多病无话可说。

死者的颈部勒痕明显,但尸体的表面就能看出那是死后做的掩饰,但体内也看不出中毒等迹象。

他的腋下和背部有被拖拽的痕迹,所以香树下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但是他死了七天以上,却无人报案。

“所以,他会是哪里人呢?”方多病对自己点了穴,封闭了嗅觉,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手指!”*2

朱曦和李相夷又再次说出了同一个词,方多病挠挠头,“什么手指?”说着,他抬起死者的手,看了看,恍然大悟:“他的手是常年习字的手。”

方多病将自己的手翻过来,和死去之人在相同的地方他也有厚厚的茧。

“这人和我一样都有这么厚的茧,应该是从小就练字才会有的。”方多病严肃说着,“我朝虽百姓富裕,但能读得起书的,还是占少数,镇子上会读书认字的青年人也并不是很多。”

方多病突然想起来,“呀,秋闱是不是快到了?”如果是赶考的秀才,就说得通了。

大多秀才家中殷实,为了防止路中生变,有钱的都会提前出发到考试的地址,然后租上一间屋子,在安安稳稳的温习。

加上古代通信不便,就算是互传家书,一周没收到也是件正常事儿,故而无人报案。

方多病脚底抹油,大声说道:“我先去衙门看看,此次报名乡试的有哪些秀才。”

“哎!”朱曦还没来得及叫住方多病,少年就飞快地运功溜走了。

李相夷摇头:“这臭小子,这么没耐心,我们还没说完呢。”

他撩起从死者身上脱下来的裙子,这布料光滑细腻,其中应当是掺了蚕丝,布料售价不菲,这人身上的一看就是成衣,去镇子上问问谁买过这红裙就知道了。

朱曦看着李相夷,“你们下面不验了?”然后又看看其他人。

其余人不作答,拱手,就告退了。

李相夷解释,“你也知道我们这里对这些比较……所以这种事情都是留下一人进行查看和记录的。”

他当然知道朱曦不介意,所以大大方方地掀开了下半身,脱掉对方的亵裤,里面的景象让两人都哆嗦了一下。

对方的……不见了,被齐根斩断,上面还有被火燎过、烫过的痕迹,所以裙子上没有浓重的血迹。

李相夷“嘶”了一声,是个男人看到这种景象都会觉得不寒而栗的,“看样子是深仇大恨,有预谋的那种了。”

谁没事又是买女装又是割人家下体啊。

李相夷和朱曦到镇子上,第一眼就看到了挂在正门口一条流光溢彩的长裙。

裙子的料子摸上去和死者是一致的。

老板见是李相夷,赶忙上前招呼:“李门主,稀客,今日怎么亲自来看料子?”

李相夷和方多病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儿,往常都是由铺子把料子送上四顾门,再由他们挑选和量体裁衣的。

老板是头一回见李相夷下来,关键摆放在店里的料子,他们一般也瞧不上。

“老板,你这裙子款式新颖,料子里掺了蚕丝吧?”朱曦笑眯眯地和老板打招呼。

老板当然注意到跟在李相夷身边的女子,大伙可都在说,这就是未来的门主夫人了,他赶忙点头:“是是是,姑娘好眼力,这是上个月新出的料子,里头最好的当属红色,红色从染色到固色,工序繁杂。”

“我七八日之前挂在门口的就是一条红裙,这过路的,谁都要上来瞧一眼。”说到红裙,老板有些自得,“这可是我从上京进货来的。”

“老板你这么得意的一条裙子,应该记得是谁买走的吧?”朱曦问道。

老板虽奇怪朱曦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老实回答,“是马秀才的许娘子,这裙子花了五两银子呢。”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许娘子说了,马秀才要是考上了举人,她就是举人娘子了,要得体些,所以在我这里买走了裙子。”

果然是赶考的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