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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彼白石均到场,金鸳盟被剿灭后,各门各派为了自己的利益开始勾心斗角,最后还是落得百川院苦苦支撑的下场。

“方少侠,相夷有什么其他吩咐吗?”乔婉娩握着肖紫衿的手说道。

那日李莲花自报家门后肖紫衿很快就得知李莲花就是李相夷,不过乔婉娩的一举一动让他安心,更何况,李莲花身边有了另一个女人,乔婉娩的骄傲不会允许她介入别人的感情。

说他卑劣也好,下作也罢,但是肖紫衿对乔婉娩是一心一意的。

乔婉娩把手中的信交由几人传阅,只有云彼丘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方多病跟在李莲花和朱曦身边这么久,自然也看出了端倪,而且十年前李莲花的碧茶之毒也是角丽谯蛊惑云彼丘下的。

方多病朝着几位前辈鞠了一躬,道:“云院主,李莲花说了,到了该还的时候了,还有此次和金鸳盟联手营救笛飞声,其他恩怨暂且放一边。”

方多病解释笛飞声对角丽谯早有警惕,绝不会轻易被对方算计,除非笛飞声以身涉险,就是为了从角丽谯口中得到毁灭业火母痋的办法。

毕竟无颜的消息称,角丽谯有可能是南胤皇室。

所以为了得到毁灭业火母痋的方法,他们必须将笛飞声救出来。

在极乐塔中的三人,走到了一处较为开阔的内室,内室中间是一张床榻,上面躺着一个男子的尸骨,经过百年的腐化,死身已成白骨化。

男子的身边散落着小鼎,正是罗摩鼎。

杨昀春上前拿起罗摩鼎,李莲花观察半晌,道:“这和子痋的鼎形制一模一样,应该是百年前就跟极乐塔一起埋在这里了,只不过这鼎已经破了。”

杨昀春打开罗摩鼎,里面的母痋正在休眠。

“还好,业火母痋还在鼎内。”杨昀春松了口气,“我们赶紧出去吧。”

“杨兄。”朱曦手电照到内室一面墙上,“事情了结以后,皇上会派人对塔进行清理吧。”

杨昀春点头。

朱曦严肃地转过身子,“你们有办法毁坏这石壁上刻着的画像吗?”她顿了顿,无奈道,“如果不毁掉,我们可能都会死。”

杨昀春闻言大惊,李莲花也靠近观察壁画。

朱曦目不转睛地盯着石壁:“那尸体是风阿卢,南胤术士,善于操控业火痋。”

刘可和被皇帝赦免之后依然选择自尽,因为他知道一旦极乐塔被打开,塔中秘密泄露,所有人都难逃一死。

刘可和守护的秘密是颠覆江山社稷的。

无戒魔僧现在通过太后,建议建造玄塔,就是效仿百年前光庆帝建造极乐塔。

百年前光庆帝也是膝下空虚,想通过极乐塔改风水求子,风阿卢借宫内大兴土木,假扮匠人混入宫中,带着罗摩鼎,伺机通过业火痋暗害皇帝。

只不过在暗害皇帝时,他遇到了盈妃,为其绝色容颜倾倒,忘记了复国大计,甘心做一个被藏起来的男宠。

不久,盈妃怀孕,风阿卢以为盈妃产子后会带着孩子与他远走高飞。

只不过一切都是盈妃的计谋,皇帝没有生育能力,她只能借风阿卢生下皇嗣,事成之后,她就通过机关术将极乐塔用坠地下,并删去所有与极乐塔有关的记录。

风阿卢悲愤中画下前因后果,在塔内等死。

大熙在百年前就断了血脉,南胤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复国成功了。

杨昀春看得两眼发直,这涉及皇家血脉问题,皇家竟在百年前就已经被混淆血脉了吗?

那岂不是单孤刀才是正统血脉,他可是萱妃和芳玑王的孙子。

“杨兄。”朱曦拍拍杨昀春的肩膀,“赶紧地,我们要毁掉这壁画。”

李莲花点头:“现在的皇帝勤政爱民,是不是正统血脉已然不重要,若石壁上的一切传出去,那必将天下大乱。”

李莲花看着石壁上的一切感慨万千,最后他才是那个最后的血脉。

朱曦好似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默默牵住了他的手,在石壁被毁坏前将上面的内容拍了下来。

杨昀春一时愣在原地,李莲花一手握住朱曦,一手拿起杨昀春的佩剑斩向石壁。

风阿卢所画被齐齐削下,李莲花内力运转,把石壁炸成了粉末。

“我们走!”

原路返回后,杨昀春又把一切恢复原状。

现在业火母痋就在他们手中,子痋迟早会感应到母痋的位置,而留在皇宫显然是下策。

房车被皇城司偷偷藏在冷宫,三人上车,向四顾门飞驰而去。

雪山晶盐被留在宫中,由宫中大内高手留意单孤刀等人下蛊。

房车在京城平坦宽敞的马路上风驰电掣,幸好李莲花学会开车,两人可以交换驾驶。

杨昀春是第一次进入这钢铁巨兽,十分拘谨地坐在位置上,却又好奇地左顾右盼。

现在是李莲花在驾驶,朱曦从冰箱中拿出蔬菜,今晚要赶路,可以先吃些宵夜。

咖啡机也难得派上用场,房车内很快就飘散着咖啡的芬芳。

朱曦怕杨昀春喝不惯苦咖啡,给他做了杯拿铁加糖。

杨昀春轻轻嗅了嗅芳香,然后浅尝一口,赞叹:“朱姑娘这饮子入口醇香,微微带点苦涩,伴着甘甜的滋味,恰到好处。”

朱曦喝着杯中的美式,浅笑:“咖啡提神醒脑,杨兄喜欢就好。”

杨昀春坦言宫中已布下天罗地网,若单孤刀稍有异动就会被瞬间拿下。

今晚宴会后,皇帝会以到皇觉寺烧香为由离开皇宫,实际是为了和替身交换身份。

皇上是绝对不会以身犯险的。

而他们的任务就是救出笛飞声,得到毁灭业火母痋的方法。

笛飞声被锁链吊在温泉池中已有数日,他现在面色苍白,因为温泉水温热,水流又是流动的,他身上的伤口一直难以愈合。

角丽谯每日都来看望笛飞声,笛飞声不爱理她,疯魔的角丽谯就用尽办法凌虐他,笛飞声身上旧伤未愈又不停地平添新伤。

角丽谯蹲在温泉池边,摸着笛飞声的脸颊,女人身上的幽香阵阵,她一脸迷恋说道:“尊上,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单孤刀业火痋到手后,就是我登基之时。”

角丽谯狡黠一笑:“他绝不会想到,最后会便宜了我,到时候,尊上你就是我的皇后。”

“哦?你有对付业火痋的办法?”笛飞声冷不丁地开口。

角丽谯得意,“我自是有……”她突然顿住,“尊上,你这是想知道毁坏母痋的办法,阿谯差点就上当了,你可真令我伤心。”

角丽谯手中的匕首再次扎向笛飞声,温泉池中飘起淡淡血色,笛飞声闷哼一声,不再搭理角丽谯。

“尊上,你不理我也不要紧,你马上就是我的夫君了。”角丽谯将“夫君”二字在嘴边嚼了多次,“等我们洞房花烛之时,我再给你一个惊喜。”

说完,角丽谯迈着摇曳的步伐离去。

婚礼前夜都再无动静,第二日,婚礼当天。

角丽谯隐匿鱼龙牛马帮的山顶到处张灯结彩,婚礼的喜气蔓延了整个山头。

角丽谯身着大红喜服,头戴凤冠,美得不可方物。

角丽谯笑容满面,跟随她的南胤后人都不停向她道喜。

笛飞声被人从温泉池中捞出,清理过伤口,上了药,就被套上喜服。

笛飞声四肢筋脉都被角丽谯挑断,只能被迫被按到轮椅上送到喜堂。

为了让他看上去气色更好些,仆人还取了些口脂强硬地抹在他的嘴唇上。

司仪唱喏:“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爆竹声响起,一片恭贺之声。

“一拜天地!”

角丽谯站在笛飞声身边娇羞着向天地之间一拜,笛飞声头都没有动一下,推着轮椅的仆人摁着头让他拜了。

“二拜高堂!”司仪再次唱道。

喜堂正厅放着用南胤文字刻写着的牌位,想必是角丽谯的先祖。

仆人推着轮椅正准备调换笛飞声的方向,这时突然爆炸声传来,外面传来紧促的脚步声。

观礼的南胤人都神色警惕,手都伸向了腰间得武器。

角丽谯大步向前,呵斥道:“什么人!”

方多病推门,看到面色苍白的笛飞声,“阿飞你没事吧!我马上带你出去!”然后对着角丽谯说道,“角丽谯!百川院和金鸳盟已经把这里包围了,你束手就擒吧!”

方多病话音刚落却见四周屋顶出现手持弓箭的侍卫,而整座院子,更是发出机关响动,无数暗弩和机关对着门口众人。

角丽谯咯咯咯笑了几声,她手指着众多机关和侍卫,道:“百川院、金鸳盟,你们好好看看我的机关和侍卫,我为了留住尊上,可是特意把整座院子打造成了机关大阵。”

角丽谯看向云彼丘:“彼丘,这可是你为我做的,怎么不来到我身边吗?”

四周议论声乍起,谁都没有想到画地为牢十年的云彼丘再次臣服在角丽谯的石榴裙下。

方多病大喊:“你们别相信这妖女的胡言乱语!想想我们是怎么上山的!”

阎王寻命:“妖女,还不赶快放了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