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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朱曦扭头将脸埋到李莲花肩头,方小宝真的口嫌体正直,给他个台阶,呲溜就顺着爬下来了。

李莲花担忧地望向方多病:“你可别勉强。”

方多病拍拍胸脯,说:“不勉强,学相夷太剑诶!怎么会勉强啊。”方多病两眼放光,满眼期待。

李莲花“哦”的一声拉的老长,然后站直了身子,得道高人般地说:“那方多病,拜师吧。”

方多病傻眼了,被他们套路了。

方多病支支吾吾哼唧道:“我师父可是李相夷,又不是李莲花。”

“唉不孝徒弟啊,不孝徒弟啊。”李莲花捶胸顿足,朱曦在一侧笑得东倒西歪。

方多病气咻咻地说去睡觉了。

朱曦和李莲花打算再在山庄内找一下金家的祠堂,柳浮之前说过,南胤,特别是有身份地位的家族,是很注重血缘关系的。

这些南胤人和中原的世家家族一样,会在本家设祠堂供奉历代先祖。

二人祠堂暂时没找到,但是找到了金满堂的宝库,库内弥漫着无心槐的香气,朱曦提前做了准备,递给李莲花口罩,可以隔绝一些气味。

宝库架子上有一小匣的无心槐,内里的样式和柳浮制作的并不完全相同,朱曦将其收到背包中,以便下次可以交由药魔和无了大师研究。

柳浮制作的无心槐除了麻痹的效果更突出的是迷幻的作用,这样才能使得那些男人心甘情愿死在她身上。

而金满堂的主要还是麻痹和消减痛觉的作用,芷榆被取血时并未丧失意识,但痛觉消失,就和现代的麻醉一样。

朱曦推测原料和制作方式会影响无心槐最终的效果,金满堂山庄中并无阿芙蓉就可以说明这一点。

放置无心槐的古董架旁还有一面被动物皮毛覆盖的大鼓,朱曦刚刚掀开动物皮面,方多病就揉着眼睛进了屋。

不过看方小宝那眼神,可不像是睡了一觉又起来的样子。

十八岁的大男孩还是挺要面子的。

“李莲花、朱姐姐你们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来干什么。”方多病佯装镇定地上前摸了摸鼓面,“这不像是牛皮或者是羊皮做的。还有花纹……”

“看样子这也是南胤的物件了”,朱曦拎起盖在鼓上的皮毛,摸了摸,侧头看向两个江湖人,“这是什么动物,你们能认出来吗?”

“可能是白猿?”方多病有些迟疑,白猿并不多见,他也不过在宫中百兽园有幸见到过一次。

白猿在古代是祥瑞的象征,猿在诗词中多有“君子”的含义,大熙地理大致和种花家相似,那这猿应该也是分布在西南等地。

南胤这小国的所在地可能就在白猿的聚居地附近。

不过,在如此崇尚猿类的古代,南胤人居然将这种体型的白猿抽筋扒皮做成皮鼓,还用猿的骨头做成鼓棒,他们特殊的祭祀方式确实令人毛骨悚然。

为什么说是祭祀,鼓,在古代是乐器,也是礼器。

光看这鼓的工艺,南胤制作这种鼓需要耗费不少人力资源,如果光是听个响,用不着耗费如此的精力。

南胤这种有着特殊信仰的民族,只有类似祭祀才能配得上如此规格的礼器。

李莲花点头:“阿阳说的不无道理,不过可以先拍下来,有机会再拜托苏小慵向苏老先生求证一下。”

“天色也不早了,祠堂我们明日再找。”卸下心防,忙活了一天的朱曦眼睛都快闭上了。

方小宝推了推朱曦,说道:“那姐姐快去睡吧,我和李莲花再找找,反正他也不困,是吧,李莲花。”

李莲花摸摸鼻子,看了看有话跟他说的方多病,点头示意朱曦先去睡。

朱曦捏了捏山根,笑道:“好,我去睡了,不打扰你们男人之间的悄悄话。”

方多病睁大了小狗眼睛,拉长着声音喊了句“朱姐姐”。

萌物撒娇,属实可爱,不过再说下去方小宝要恼。

朱曦把空间留给了亦师亦友的两人。

金鸳盟。

角丽谯今日身着红衣外罩黑色外衫,整个人显得有些阴沉,但多了一份堕落的美感。

本应被带回百川院的公羊无门此时出现在金鸳盟,角丽谯派了盟徒用了咸日辇和偃甲车将他救了出来。

宗政明珠见到角丽谯殷勤地上前搭话,角丽谯难得给他好脸色,轻轻瞥了眼男人,把他骨头都看酥了。

角丽谯伸出手:“罗摩天冰呢?”

宗政明珠从怀里拿出天冰放入角丽谯手中,又说:“阿谯,昨晚李莲花没有出现,但是出现了另一个高手,他所使的招式我是闻所未闻,好像是方多病的师父。”

角丽谯之前怀疑李莲花是李相夷,想让宗政明珠去试探,方多病的师父,她也从未听闻有这样的人物。

美人秀眉紧皱,宗政明珠早已拜倒在角丽谯石榴裙下,自是见不得美人苦恼,立马保证:“阿谯,此事也交给我,我定能查出这人是谁。”

角丽谯眉眼舒展,冲着宗政明珠露出笑容,染着丹蔻的手指轻轻点在宗政明珠的胸膛:“那我就等着宗政公子的好消息。”

宗政明珠享受着被美人依赖的快感,说道:“阿谯放心,此事一定办妥。”

笛飞声从云隐山归来后都一门心思地调查盟内事务和阎王寻命等人的下落,角丽谯难得日日在盟中见到意中人。

取得罗摩天冰以后她心情不错,又听属下汇报笛飞声准备回屋就寝,角丽谯整理了妆容,千娇百媚的在笛飞声屋内候着,接过了他褪下的外衫。

角丽谯捧着衣衫笛飞声,轻声说:“尊上这些日子都在处理盟中事务,不闷么?”

笛飞声看了一眼角丽谯:“怎么,嫌我烦了。”

角丽谯察言观色,小心将手附在笛飞声大手之上:“阿谯怎么会厌烦尊上呢,阿谯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尊上在一起。”

“尊上是否听说天机山庄身边多了一绝顶高手,阿谯本以为是李相夷未死,不如我去把他带来给尊上解闷。”

角丽谯了解笛飞声对比武的热衷,既然对方不是李相夷,她就打算投其所好,抓来陪笛飞声练武也是极好的。

笛飞声冷哼一声:“高手?这江湖无人比得上李相夷。”

“阿谯还得到消息,那李相夷可能还活着。他伤得尊上这些年旧伤难愈,如果他还活着,阿谯将他杀了为尊上做道下酒菜如何?”

笛飞声想起之前朱曦的嘱咐,加之这几日的暗中调查,角丽谯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男人反手握住附在上面的美人手,神色不变说道:“李相夷是我唯一的对手。”

笛飞声的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但是手掌带着灼热的体温,角丽谯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缓缓将脸贴到笛飞声的臂膀。

角丽谯撒娇道:“阿谯那是心疼尊上,李相夷不识好歹,三番四次找尊上的麻烦。”

笛飞声不再回答,另一只手轻轻划过角丽谯的脸庞,引得美人一阵颤栗。

角丽谯娇羞地勾住笛飞声的腰带要解:“不过李相夷都死了,尊上也不必再烦心,让阿谯伺候尊上沐浴吧。”

笛飞声本想把怀中的温香软玉丢出去,可是朱曦告诫过他,不要小瞧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

笛飞声深吸一口气,拉住她的手,挪开,自己解了腰带:“你是我的左膀右臂,这里不必你伺候,去做你该做的事。”

角丽谯发觉了刚才笛飞声的失神,觉得是他又想着朱曦,眼底恨意弥漫,嘴上仍说道:“侍奉尊上是阿谯一直梦寐以求的,尊上~”

笛飞声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打断了角丽谯的话:“我不需要女人伺候,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出去。”说完,将她从怀中推出。

角丽谯幽幽怨怨瞧了笛飞声一眼,对朱曦的恨意更上深一层,只得从寝屋退了出去。

朱曦等人从元宝山庄向百川院进发,她鼻子有些痒痒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打了个喷嚏。

李莲花看向朱曦:“可是着凉了?”

朱曦揉揉鼻子,摇头:“我觉得有人在背后骂我。”

角丽谯唤来血婆到自己的寝室商议对策,她从未见过笛飞声对她如此和善的一面,定是有小贱人教坏了尊上。

而且这次并未试探出李莲花是否是李相夷一事,血婆提议下月初七肖紫衿与乔婉娩在四顾门旧居大婚,如果李莲花就是李相夷,那他不会不去,正好可以一试。

“还有那个跟在李莲花身边的女人,就是她吸引了尊上的目光,把公羊无门叫来,我要毁了那贱人的脸皮。”角丽谯满目阴狠,当年她为了独占笛飞声,几乎杀光了十二凤。

而这次,笛飞声对朱曦的感情和对十二凤完全不同,十二凤不过是他的下属,但只要说起朱曦,笛飞声整个人都会柔和下来。

角丽谯绝对不允许有女人出现在笛飞声的心里,就算是朱曦现在是李莲花的未婚妻,只要在尊上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就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