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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优并未带着楚巧珍她们离开,因为来严府的目的就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拿到楚巧珍的卖身契,这样才能换来楚巧珍的真正自由身。

于是,楚清优在楚巧珍的指引下偷摸地到了存放楚巧珍卖身契的小屋子。

这个屋子在严家比较僻静的角落里,屋子里的一个柜子里存放着严府上下的丫鬟妈子的卖身契。严府虽然是个员外府,财大气粗的,但是府内上下的婆子女使并不是很多,因为严家夫人对老爷的妾室管得比较严。

也是,大户人家自然是不喜欢太多妾室的,哪里能都像皇帝一样三宫六院的。

严夫人是严员外的原配夫人,严员外对严夫人也是相敬如宾的。

因为楚巧珍跟着小姐严锦茹来过这里,知道这个盒子存放的地方。

很快,楚清优在楚巧珍的指引下便找到了那个存放丫鬟们卖身契的地方,楚清优拔下头上的发卡直接撬开了那把黄橙橙的锁,直接找出了楚巧珍的卖身契。

就在楚清优翻找着卖身契的时候,楚巧珍也凑过头去看了一眼,她一眼就看到了夏九儿的卖身契在她的上面,于是让姐姐楚清优将夏九儿的卖身契也拿了。

楚清优本想着不想多生事端,可是此时,门外似乎传来了动静,楚清优也不由分说地将两张卖身契给藏在了身上。

幸好,出去查看的楚秀媛发现原来是一只野猫打翻了屋檐下放着的花盆,这声音就是从那儿传来的。

趁着四下无人,楚清优带着姐妹二人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屋子,拿到了卖身契便算是胜利了一步。

但是,在她们想要翻过严家的院墙的时候,却被守卫的小厮给撞见了,小厮立马招来了府内更多的小厮,楚清优她们三人最终敌不过众多的小厮,还是被压着去见了严员外。

这次,三人没有被绑成粽子,而只是反手被捆绑了双手。

三人被带至严府的大厅之中,此时严员外正威严地坐在大厅中的上座之中,刚才从外面回来便听到了小厮报告说楚巧珍带着自己的姐姐前来府内捣乱,严员外本想着休息一会再来审理,没想到还未休息够便又听到三人翻墙的事情,严员外的脸色顿时黑了一片。

楚清优并不害怕严员外,她抬着头看着正襟危坐的严员外,只见严员外身材中等,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衫,头戴一顶精巧的帽子,帽檐上还戴着一颗黄玉做的饰品。

严员外的模样倒是和楚清优印象中的富家子弟没有太多差别,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

见楚清优不害怕自己,严员外大喝一声。

“你们真是大胆,竟然敢私闯我家,你可知道这是犯罪!”

严员外的声音十分高昂,也能听出其中的气愤。

楚清优却不害怕,淡定地看着严员外。

“员外,我们来你们家确实是不请自来,但是我并不认为这是有罪。”

楚清优不紧不慢地说着,转头看着一旁的小妹楚巧珍。楚巧珍由于一直在严员外家做工,自小便害怕老爷的威严,此时楚巧珍条件反射地哆嗦了起来。

“我妹妹楚巧珍在你们家做工,我只不过是前来探望一下小妹而已。严员外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小心气大伤身。”

此时,小厮见严员外发怒,想着在严员外眼前表现一番,直接踢了楚清优一脚,试图让楚巧珍对着严员外下跪。

可是,小厮踢了楚清优一脚之后,楚清优并未跪下,而是转身愤恨地盯着小厮,眼神里想刀了他的心思十分明显。

“大胆,竟然不跪下!”小厮见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立刻对着楚清优咆哮起来。

楚清优怒目圆睁地瞪着面前的小厮,嘴角撇了撇。

“你是谁!你说让我跪就跪啊!员外又不是县官老爷,为何要让我跪!我也不是你们家的丫鬟!何须跪你们家员外!哼……”

楚清优说完便站着看着严员外。

严员外也不敢再要求什么,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百姓,头上没有官衔,确实不敢要求人跪他。

“王牙,你少说两句!”严员外脸色不好地看着刚才的小厮。

转而继续询问楚清优,“你既然是来看你小妹的,为何要出手伤害我们府内的小厮呢!”严员外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但是还是忍着询问楚清优。

因为严员外在外面的名声比较好,所以为了保持这份名声,还是需要多做一些维护的。

“员外该不会不知道我们被你们家的小厮关在了柴房里的事吧!若不是我们机智地跑了出来,恐怕现在都被你们五花大绑着呢,说不定被渴死了或者其他什么死法。”楚清优定定地看着严员外,十分镇定。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严员外显然是装傻充愣,他怎么会不知道楚清优三人被关着的事情,他一回来便有小厮过来告诉了他这个事情。

此时,严家少爷听了下人的禀报知道楚清优她们被带到了严员外面前,便急着过来了,害怕严员外对楚清优她们惩罚过重,伤害了楚清优。

严思齐进了大厅,看到她们三人并没有太大的伤害,心里稍微顺了不少,便只是安静地站在了一旁看着父亲如何处置她们。

“严员外人人都道你是菩萨心肠,不要以为只有菩萨知道你是什么心肠,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已!”楚清优依旧高昂着头颅,不可能低下。

严员外听到有人要揭开他的伪善面孔,脸上的肉抽动了几下。

但是,严员外还是十分镇定地坐在高堂,俨然这种事情遇得比较多了,根本不需要再多做其余的动作。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人家都道我是菩萨心肠呢?!看来心太善也是会被人议论的!哈哈……”严员外笑出了一阵诡异的笑容,笑容背后暗藏着严员外的杀心。

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直面指责严员外嘲笑他的伪善,严员外如何能忍受这份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