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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庆幸其他女儿身边没有暗卫。

若是再来几个二公主这样的,盛昌帝觉得,他可能会直接下去见太爷。

“这个暗卫是谁选的?”盛昌帝忍不住说道。

讲真,暗卫很少有长得这么好的吧!

就算大多时候都戴着面巾,也太出挑了。

下首的黑影,“是二公主自己选的。”

“当时,剑尘带了四个人过去给二公主挑,她就挑到了剑尘。”

盛昌帝眯了眯眼,“剑尘?有名字?”

“小二取的?”

暗龙卫里,有名字的都是厉害的,业务水平超高的,甚至是训练别人的头儿。

黑影:“是他获得的。”

盛昌帝微微窒息,突然想到当初二公主来说过,就选了一个眼睛长得好看的。

盛昌帝下意识的认为,这么有特色的眼睛,能力应该很一般。

反正都是要赐给二公主的,很随意的就答应了。

直到今天才知道,不仅仅是眼睛好看,脸也不错,实力更是高。

他应该感慨二女儿的眼光高吗?

人已经死了,盛昌帝隔得老远,随意的看了一眼,确认真的死了就揭过了。

倒是黑影犹豫着,发现一件事,该不该说?

盛昌帝皱眉:“还有什么?”

黑影:“不只是属下一个人感觉到,更像剑尘的不是公主的大公子,而是二小姐。”

“啪”,盛昌帝手中的毛笔掉在批改的奏折上,黑了一大坨。

倏的站了起来,盯着那不正常白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目前隔代就四个孩子,沈芙是唯一的女孩,盛昌帝抱过很多次,当然知道沈芙长什么样。

眼睛已经看不见,可五官虽然是男版的,真的跟沈芙就像一个模子印下来的一样。

“所以,虞妍又在骗朕?”盛昌帝心情很不好,这事儿怎么没完没了了?

每当他觉得应该就结束的时候,总还有相关的东西冒出来。

余英瞪着眼睛,这段时间同样觉得自己的老心脏极速衰败中。

“皇上,奴才觉得,之前二公主说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

盛昌帝脸黑得很,“那现在呢?谁掀开的面纱?”

黑影:“二公主。”

盛昌帝:……尼玛,到处都是烂摊子的感觉,这父皇他是不想当了。

揉了揉眉心吩咐道:“密切关注二公主和沈家的行动……这事儿,麻烦了。”

如果沈芙是沈淮的孩子,那还好。

至少有一层保护线。

要是连沈芙都不是,此事就更加不好操作了。

余英让暗龙卫将尸体带走,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或许没那么严重。”

盛昌帝:“那你说,沈淮到底知不知道?”

余英:“奴才觉得,可能性不大,不然,沈驸马不可能这么多年没泄露半分。”

盛昌帝回到龙案后桌下,沉思了好一会儿,“可虞妍,现在应该发现了。”

“至于沈淮,身体不好,知不知道……似乎关系也没那么大。”

刚刚还配合他澄清了一些八卦。

他若是要说出去,应该不会瞒得这么好。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虞妍连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还有……沈淮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他不是沈芙的亲爹,那破了阳气又是怎么回事?”

“这其中是不是还存在其他的女人?”

“他的身体,难道全是因为中药,以及气出来的?”

余英:……他也不知啊!

盛昌帝倒也不是完全想不到,一点都不怀疑沈淮。

但无论怎么想,沈淮都快死了,好像就变得没有意义了。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沈家,那沈淮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还熬着干什么?

要不是为了沈家,那沈淮做这么多事的意义何在?

他都要死了啊!

因为这个结果,盛昌帝的思绪陷入了混乱中。

暗卫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爆出去。

虞婔也是沈淮来消息才知道的。

她觉得,这事儿盛昌帝应该会一捂到底。

大公主那事儿都想捂住的,结果发现造成了幕后之人的想法不对,都不出手了,这才不得不主动爆料的。

为此还给最小的两个女儿更多的补偿。

盛昌帝实在没脸解释,不可能让二公主再来一遍。

加上,二公主这事儿本来就藏得好,知内情的没几个,自然要藏住了。

而二公主那边,发现自己欺君欺大了,她笃定的和沈淮关系一直不存在,同样不敢声张。

安安静静的待在院子里,连沈淮那儿都不敢去凑。

她还是很了解沈淮的,之前凭借沈芙都没能让这个男人心软,若是让他知道沈芙没有沈家血脉,后果难以想象。

她也不觉得沈淮事先知道了,不然,以沈淮的个性不会这么平静。

她只希望这件事赶紧过去,还祈祷皇帝不会去看剑尘的脸。

那简直就是红果果的证据啊!

不曾想,盛昌帝原本是没兴趣看一个死掉的暗卫,但是面巾掀开了,别人看了啊!

暗中吃瓜吃全了的暗龙卫,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他们效忠于盛昌帝,冒死也会说出来的。

剑尘为何自杀?

那就是他虽然被赐给了二公主,但依旧是暗龙卫出来的。

当前主人和现主人的意愿发生冲突时,他还是要以盛昌帝为主。

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忠君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

反正他事儿一暴露,只有死路一条。

为了不暴露二公主更多的东西,他不能活着去见盛昌帝。

二公主在屋子里战战兢兢的过了几日,见盛昌帝那边没什么反应这才平复下来。

以为盛昌帝确实没看到。

这时间,剑尘已经入土了吧!

以后也不会有人看到了。

只要……没人能滴血认亲。

时间很快到了八月下旬,去西北那条线上的诱饵,终于有鱼来咬钩了。

这让一路跟着的人顿时振奋不已。

跟着的人越来越多了,鱼儿还不来,这规模都要吓跑了。

至于两个孩子,早就没力气折腾了,没人会护着他们。

吃够了苦头就知道乖。

每天无休止的赶路,一天的有效路程逐渐多了起来。

这天晚上,一众人还刚好休息在了官方驿站。

就是这驿站有点破,荒郊野外的,官道旁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院子。

四方都有房间不算少,但整体是泥胚的,屋顶大部分的茅草,小部分是残存的瓦片。

显然曾经也辉煌过,就是风吹雨打后,瓦片碎了,只能用茅草修补。

西北的兵可一点都不介意,有遮风挡雨的地方,还有被子热食,就外面那群幸福多了。

那些跟在暗处的人,一直都只有风餐露宿的份儿。

两孩子累极了,胡乱的塞饱了肚子,倒头就睡。

不一会儿就已经进入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