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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瑾初被宋卿安带回到包厢里,和众人告辞后,就带着她回了庄园。

冷风负责开车。

两人坐在车后面,宋卿安简单的和她说了下今天晚上沈馨馨地计划。

盛瑾初听完后,冷笑一声“沈馨馨那个蠢货,蠢成那样还想算计我?”

宋卿安温柔的揉揉她的头顶“我会让她尽快消失的,放心。”

盛瑾初点点头。

有这样个人在自己身边,她真的很烦。

顾泽言也真的是蠢,找了个这么蠢的人,能成什么事?

就冲他这么蠢的看人眼光,也对阿卿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两人回去后,盛瑾初直接回了房间休息。

她知道那个不知所谓的陈少被宋卿安抓了,她不想过问,那种人渣她是看一眼也嫌脏。

宋卿安看着从浴室出来时小女人,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安安静静,乖巧的看着镜中的男人在她头上摆弄。

男人的手在她头顶不停的翻飞摆弄着她的头发,直到把她头发吹的干爽顺滑。

她拢了拢头发,准备上床休息。

怀孕后每天都休息的很早,今天晚上确实很晚,她这会觉得有点累。

男人看着她上床,大手扣着她的下颌,吻住了她嫣红的嘴唇,他微微倾身,微敞的领口松散,冷白的锁骨上挂着几滴水珠,性张力拉满。

宋卿安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脖颈,耳垂,直到两人血液开始燃烧沸腾,盛瑾初本以为他会再进一步,男人却忽地停下,继而抱紧他的小娇妻。

直到两人呼吸逐渐平稳,男人才放开了她,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暗哑,让人无端浮想联翩“宝宝,你先睡,我有事要处理”

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转身出去。

冷风已经在客厅等着,看到他下去,立马迎上去“先生,已经扔到烂尾楼了。”

“嗯,陈家少爷呢?”

冷风“在地下室。”

“走”男人大步往地下室走去。

昏暗的地下室里。

陈哲源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他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很显然,这些人根本不怕陈家的权势。

他双眼无神,自从被带到这里,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可那些人也不理他,只把他关着,并没有把他怎么样。

就在这时。

厚重的铁门,吱呀一声,门开了。

他睁开眼睛看过去。

是那个男人!

那个可怕的男人!

他爬到那个男人跟前,伸手想要抓住男人的裤脚,却突然被人一脚踢飞。

好痛!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断了。

可他不敢喊出声,死咬着唇死死忍着。

冷风上前一把抓起他,把他拖到宋卿安面前。

宋卿安眸色幽深,狭长的墨眸微眯,他的眼底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暴虐和煞气。

他走到陈哲源身前,一字一顿,声音宛若地狱的恶鬼,让人胆寒“我捧在手心的宝贝,你居然还想让她陪你睡一晚,你怎么敢?”

先生这是要亲自动手了?

自从有了夫人,先生很久没有露出如此可怕的一面了。

“先生”

冷风低声唤了一声。

宋卿安扭头扫了冷风一眼。

冷风不自觉双腿打摆,他强忍着害怕道“夫人还在楼上等您.......”

果然!

一提到夫人,先生眉眼都变得温柔。

宋卿安转身出去,冷声吩咐“废了他的三条腿!”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不必存在。

三......三条腿?

冷风觉得自己身下一紧,夹紧裤裆,神色恭敬的目送先生离开。

陈哲源刚刚在听到那句‘废了他的三条腿’后,已经吓尿了。

逼仄的房间,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混合着难闻的尿骚味,更令人作呕。

冷风一挥手,暗处出来两人。

紧接着,惨叫声响起。

冷风看着那小巧的玩意,嘴角狂抽。

这么小的玩意儿,是怎么好意思出去玩女人的?

还把主意打到夫人身上,找死!

“冷风,我现在怎么说都是顾氏的总裁了,怎么还让我来处理这种事情?”

顾景深是被冷风一个电话拉过来的,先生交代了,这人还不能死,还有点用,他只能给顾景深打电话。

“顾总,我只是听先生吩咐做事”冷风笑着道。

顾景深!

就知道拿宋卿安压他!他可真的是命苦,都已经翻身奴隶把歌唱了。

身为顾氏的总裁,要是被人知道他大半夜给这畜生止血缝合,他怕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随即想到和宋卿安签下的合同。

他认命般的打开药箱,开始消毒,缝合。

陈哲源是被疼醒的。

他颤颤巍巍看着顾景深在他小腹处拿着各种工具操作,他低声下去问“有麻药吗?”

顾景深“没有,我只给动物做绝育的兽医,不用麻药的!”

什...什么?

兽医?

陈哲源抖着身子看着自己的小腹处,这一看不要紧,他又晕了过去。

顾景深一通操作,收起了自己的药箱“下次这种事不要叫我,有损我顾氏总裁的形象。”

冷风......

突然发现顾景深有逗比的潜质。

你上次好像也说了这话........

不过这话冷风没敢说出来。

陈家。

陈家家主陈聿宏正在在家客厅来回踱步,陈母在沙发上坐着,神色焦急,时不时用手帕擦擦眼角。

大儿子陈哲凛,和二儿子陈哲知,两人坐在母亲身边。

轻声安抚着“妈,别着急,哲源他会没事的,在帝都我们陈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会有人轻易伤害他的。”

陈聿宏呵斥道“让你平时不要太惯着他,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我们连带走他的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救?”

陈母一听丈夫也在责怪她,她顿时更伤心了,她愤怒道“还不是因为你,当年偏要把他送走,就狠心把他送走,身边没人管教,现在出事了,就怪我了?”

陈聿宏听的脑仁疼,现在都什么时候,还在这翻旧账。

他走到另一侧的沙发首位上,撑着额头道“当年要不是你溺爱,他毫无顾忌,身上背着人命官司?不然我会把他送走!”

啪!

他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边的茶几上,力道之大,茶几的杯子几欲摇摇晃晃!

陈母一听,哭的更凶了。

陈聿宏烦躁不已,哭哭啼啼的,一出事就知道哭。

他呵斥两个儿子“把你母亲带楼上卧室休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