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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京城真的好可怕呀,感觉他们杀人跟杀鸡一样毫不在意。”

云初一开始还没那么委屈,可对他越说越心里越难受。

她来了这里这么久了,今天是她觉得自己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哪怕知道当下的社会背景就是这样,可她依旧对未来抱有幻想。

直到利刃直逼她的大动脉时,她才真切的认识到,或许他们的命,在上位者眼里,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寻常。

李淮安听着她的哭声,心钝疼钝疼的,大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滴,轻声哄着,

“别怕,为夫一定给你交代!”

“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以后,再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我拿我性命向你保证。”

李淮安将人抱进怀里轻哄着,“睡吧,睡一觉起来,什么事情就都没了。”

“别怕,啊,今天是个意外,以后一定不会有人再敢打你的主意了。”

李淮安眼眸锐利的看着空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心,耐心十足的哄着人入睡。

也许是今天一整天都在外头忙碌,也许是她真的被吓到了。

到了熟悉的人怀里,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李淮安一直盯着她的睡颜,脑海中浮现出无限的可能。

若是今天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若是今天没有被云三看到,是不是,他就再也见不到这么鲜活的她了?

别人一辈子就得到了所有,而他,哪怕是苦苦熬了一年又一年,可还是没有留着父亲。

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他想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人,却因为他的大意,差点就与他天人永隔了。

看着睡梦中还抽抽搭搭哭泣的妻子,心像是缺了一块似的疼。

就这样抱着她,不知道抱了多久,直到她抽抽噎噎的哭声慢慢停了,呼吸渐渐平稳,他才松了一口气。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檐下的羊角灯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灯影影影绰绰,带动树枝的影子,在窗户上张牙舞爪的变换着形状。

似乎一个个尖锐的长指甲,想要将人撕扯成碎片一样。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娘子安心睡,为夫这就为你报仇去!”

话落,他轻手轻脚的将人放在枕头上,替她盖好被子,站在床边盯着她许久,才缓缓往外走去。

“仔细伺候着你家主子!”

“是,主君,奴婢记下了!”

茉莉头都不敢抬的进了内室,真是吓死人了。

主君浑身直冒冷气,像是地狱来索命的阎王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茉莉守在床边,坐在脚凳上,守着大娘子。

书房里,李淮安看着地上的男子,听他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后,冷声道:“三十鞭!”

“再有下次,你自我了断吧!”

“多谢主子不杀之恩!”

黑衣男子像是松了口气一般道谢。

“让所有人准备好,今夜子时统一行动,天字辈的人负责引开守卫,地字辈的人,负责搜集证据。

玄字辈的人负责清空典当行的库房,黄字辈的人,随我一起杀人 ~放火~!”

“是,主子!”

黑衣人拱手,得了他的准许,一个箭步出了书房后,跃上房顶消失不见!

李淮安则是坐在太师椅上,食指轻轻叩着桌面,面色沉静如海。

本来想一步步来的,却不想,她居然敢将主意打在妻子身上。

南宫欣妍,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来,他也要加快步伐了,这么慢悠悠的,很没有成就感呢!

同一时间,欣妍公主府上,她并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反而因为错失二十三万两而正大发脾气。

典当行的掌柜已经被她狠狠罚了一顿,平常为她办事儿的爪牙跪了一地。

有人头破血流还端端跪着,有人脸上被破碎的瓷片割破一道道口子,却大气也不敢出,只低头跪着听她发泄。

府上的奴婢们都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轮番到的就是自己。

“二十三万两银子,不说二三十两,废物,你们可真是够废物的。

本公主养着你们,还真不如养一条狗呢!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抓不住,你们还活着做什么?”

“啊,你们怎么不去死啊!”

“我告诉你们,限时三天,必须将她给我抓回来,还有,二十三万两银子一分不少的都给我拿回来。

记住了,无论什么手段,无论你们做什么,本宫都不过问,本宫只在意结果,也只要结果。”

好不容易熬到那看不死的病好了,从宫里出来又被各种琐事缠着。

如今鸭子到了嘴边,却被这些废物给放出去了。

这怎么能让她甘心?

皇兄如今连赵家都说关就关,她做的事情要是查出来,那她不得被五马分尸?

不行,得加快速度屯银子,只要她的兵力够了,皇兄也不敢拿她怎么样的。

“公主,那位小娘子,她”

“住口!”

“你自己没本事,借口倒是挺多,滚吧。

三日之后,本宫希望看到我想要的结果否则,后果你们知道的。”

不等掌柜的把话说完,欣妍公主就呵止了他。

并不耐烦的将人赶了出去!

她已经看到自己的新宠了,今天正好被这群废物惹的烦闷。

宠宠他,让自己心情好一点,倒也不错!

“你 过来!”

“到本公主这儿来,给本公主瞧瞧,你的本钱大不大?”

“公主,奴的本钱大不大,您自己来查不就知道了?

这奴哪里说的清楚,自然是公主自己检查才放心呀!”

一脸媚意的男人跪在地上,身着清凉,搔首弄姿的说着骚话。

“吆,你果然与众不同!”

欣妍公主笑笑,起身往他跟前走去,单手掂起他的下巴。

“这张脸不错,嘴也凑合。”

说着,她拇指向上摸索着,扯住他的下唇,露出雪白的齿,“给本宫瞧瞧你的舌头,看看究竟与别人有何不同?”

这可是底下人最近送到她手里的,送来的时候,还神神秘秘的告诉她,说这人舌头是个宝。

“是,公主!”

男子说着,往前跪行了一步,仰着头看她,“公主请仔细看!”

说着,男子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给她看。

“嘶,你这 你这怎么回事?”

欣妍公主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舌头居然和蛇信子一样的。

“回公主,奴这舌,约莫就是天生巍公主而生的,奴从生下来,舌头就长这样。”

这话,欣妍公主自然不信,可有人为了讨好她如此费心,她自然是乐的享受的。

当即就伸手揪了揪那开叉的舌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抱我,去床上玩儿呀!”

“奴 遵命!”

男人一把抱起她,直奔三米大的床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