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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家伙一向运气都很好啊,命运格外喜欢关照他呢,连权能都送出去了。听说祂跟欢愉还在争抢这家伙呢,或许会爆冷也说不定呢?”

“也就是命运没来了,不然可能又要倾家荡产,连裤子都输掉了吧?”

“哈哈哈哈哈——”

随后在几轮的议论下,已经开始有人下注了。

……

深夜,疲惫至极的权野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奈何这地下室的一台洗衣机仍旧不停的运转,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让他的耳朵一刻都得不到安宁。

“喂,醒醒。”

突然,他的身前传来了轻声的呼唤。

权野缓缓抬起脑袋,罗美正站在他的身前。

权野脸上带着无奈的笑,轻声开口请求:“罗美小姐,看在咱们交情还不错的份上,你能帮我把这个洗衣机关上吗?”

罗美犹豫了半秒,转身走到了洗衣机旁,关闭了上面的甩杆按钮。

“滴——滴——”

洗衣机发出两声电子波鸣声后,里面的电机开始停止运转,那难听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权野耳朵仍在嗡嗡响着。

长时间的噪音已经让他开始耳鸣了。

权野松了一口气。

“啊,谢了。”

罗美冷笑了一声:“我听我妹妹说,你不是要嚷嚷着杀死我们所有人吗?连我也包括在内?”

权野露出违心却坦诚的微笑。

“还说了些气话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对了,你给我的那瓶农药可惜没有用上,我当时顾虑太多了,其实想来挺可惜的。”

“农药?”罗美诧异的看向权野。

权野点了点头:“就是你送我的那份礼物啊。”

“罗美小姐不就是想让我用那瓶农药,来给你们家里的饭菜下毒吗?”

“不过没关系,对我来说用不上。”

权野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容。

“那个时常虐待你的父亲,还有那个觊觎你多时的痴呆兄长,都已经被我除掉了。”

权野自顾自的说着,他眼神疑惑的望着罗美。

他注意到了罗美的眼神逐渐变得越来冰冷了,好像是站在那里瞪着自己,真不愧是一家人。

跟他米罗哥哥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权野歪着脑袋,嗤笑着问:“喂喂喂,你干嘛瞪着我呀?那不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

罗美双手合抱在胸前,冷笑着说道。

“你这家伙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又蠢的要死,真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现状啊?”

“我送你的礼物……当然是给你用的呀。”

罗美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权野也跟着他一同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他非常的开心,甚至笑出了眼泪,混杂着脸上干涸的血水,像是血泪一般划过面颊。

“罗美小姐,我之前生病的时候你照顾了我。”

“那是你说过,要我帮你做一件事。”

“你也一直不跟我说要我帮你做什么,我只能自己去理解了,在我眼里你送的那瓶农药,就是要让我杀掉你们家的所有人。”

“你逃离了这座岛屿,却又回来了。”

“我就默认为你打算跟你的家人死在一起。”

权野双眼微眯:“我会帮你杀掉你们家所有的人,其中就包括你,不过我们交情好,你可以最后死。”

罗美都快被权野给逗笑了。

“啊,我等着你。”

她转身准备离开,走到洗衣机前却停住了。

权野顿时瞳孔一颤,他额头微微渗出汗水:“呃,那个罗美小姐,你们的电费不要钱吗?”

“不要。”

罗美再次拧开了洗衣机。

“嗡——哐当,哐当,咣当咣当咣当!”

洗衣机的电机开始运转,再次开始在原地跳动起来,像是一个在不停跳踢踏舞的舞者,只不过这位舞者舞台的地板是权野的耳膜。

“你这个婊子,我tm一定要杀了你!”

权野瞬间有些破防了,罗美走到了地下室楼梯前,她转头对着权野说道。

“我们家的电费确实不要钱,不过也是有限的。”

“还是节省一点比较好,这灯就给你关上吧,你在黑暗中好好反思一下吧。”

权野顿时瞳孔一颤。

在这座岛上,他几次处于无光的环境中,都产生了强烈的幻觉,那种感觉令人窒息。

生理和心理同时产生不适,简直如同炼狱一般。

“等等不要关灯!”

“啪嗒!”

罗美直接关上了吊灯的开关,这原本就昏暗的地下室里,彻底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好似混沌未开的无边黑暗之中。

她走上楼梯关闭地下室门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从权野的眼前消失了。

一瞬间,

这黑暗仿佛凝固了一般,将他死死的封死在了其中,就像是一条被冻死在冰里的鱼。

视觉被剥夺,听觉还在遭受着折磨。

这双重折磨之下,让权野整个人都产生了强烈的不适。

权野突然感觉黑暗中仿佛有什么在蠕动,奈何洗衣机吵闹的声音,让他无法判断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种生理上产生不适感觉再次袭来。

他死死的闭上眼睛,但就算是闭上也没有任何效果,他脑海中的那片黑暗,此刻正有一头接一头的猪,开始朝着他聚拢过来。

权野再次睁开眼睛那些猪人仍他的面前。

“呃啊啊啊啊啊啊——”

地下室里回荡着刺耳的惨叫声,权野像是疯了一样,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他双手用力抓着铁链,不顾手腕被镣铐磨的血肉模糊,拼命的向上爬去。

想要逃到房梁上,躲开这些令人作呕的幻觉。

“咯吱!嘎滋滋滋——”

房梁的那根粗木方,承受着权野整个人的重量,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声音。

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断掉了。

权野一只手紧紧抓着铁链,猛地发力像做引体向上一样,将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到同一根铁链上。

“哐!”

顶端的木方传来了一声巨响。

随后整个从房梁上掉了下来,还有几块房板上的木头,重重的砸在权野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