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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逆对上宫菱纱那双漂亮的眼睛,丝毫没有被她的美貌惑住。

宫菱纱来到吴逆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长月宫从始至终都没有刻意与道友作对,道友真要赶尽杀绝?”

吴逆挥开她的手,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宫菱纱抿了下唇,清冷的脸庞多了些微的难堪。

她不是合欢宫宫主。即使活了几百年,依旧是处子之身。

这并不是因为她没有魅力,而是她看不上那些臭男人。

她以前也看不上那些用身体上位的女子,但现在为了长月宫能够生存,她放下了自己的自尊,决定依附眼前这个男人。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吴逆直接把她拒绝了。

她脸色苍白,眼眸里带着丝绝望和哀求:“道友,真的不能放过长月宫吗?”

若是别的男人看见天下无双的宫菱纱低声哀求,一定会心软。

吴逆却没有丝毫动容:“长月宫可以存在,你必须死。”

宫菱纱眼眸颤了颤,过了好一会,她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她来到吴逆面前,理了下长袍,跪下去,慢慢低下了头颅。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吴逆从长月宫离开。

而宫菱纱和十二长老,全部吊死在了昭华宫中。

在宫菱纱的手中,还有一封谢罪书。

吴逆来到长月宫的山门前,一根青色竹杖对着地面轻轻一震,很快,一座无形的大阵缓缓升起。

整个长月宫竟然在慢慢消失。不是障眼法,而是真真正正的消失。

待到长月宫全部消失,吴逆才将照世镜拿出来,看着镜中多出的一个宗门,眸色无波。

从此,云天大陆关于长月宫的一切,被彻彻底底的抹去。

处理完长月宫,吴逆重新回到客栈。

两天过去。

小石猴坐在吴逆的桌子前,盯着吴逆有些疲惫的脸色,歪了歪脑袋,跳到他的肩头,生疏又卖力地揉着他的肩头。

明悟靠在门边,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半边天空都是橘红的晚霞。

吴逆道:“去通知云天朗,该出发了。”

明悟闻言立即起身,朝着客栈外面走去。

没过一会,云天朗便来了,他穿着一袭绛紫色蛟龙袍,腰间系着一块灵山玉,看起来气度不凡,贵不可言。

云天朗朝着吴逆嘿嘿一笑,“今天就走?”

吴逆没说话,只是朝外面走去。

云天朗也不介意,见吴逆不理他,他便找明悟说话。

结果明悟也不是一个爱说话的性子。十句话大概只回应一句。

云天朗有些无奈地叹了声,平日都是别人捧着他说话,没想到现在他主动说话,都没人爱搭理。

既然人不跟他说话,那他就跟小石猴说话。

小石猴也是个活泼的性子,竟然还真的和云天朗一唱一和起来。

云天朗说:“白月城外有座九姑山。”

小石猴:“吱。”

云天朗:“你知道到九姑山因何而来吗?”

小石猴:“吱。”

“九姑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家女,最后为了拯救村子牺牲了,于是,村里人为了纪念她,便将这座山,取名为九姑山。”

小石猴:“吱。”

云天朗回头看了眼,已经完全消失在眼中的白月城,“月白姑娘现在想必已经唱完曲子了。没能亲自到场,真是遗憾啊。”

小石猴:“吱。”

……

一行人,就这么越走越远,将白月城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日薄西山,白月城中家家户户也点亮了烛火。

城池中央,一个穿着青色长裙的女子,抱着琵琶,痴痴的看着某个方向。

一个小丫鬟来到她的身边,对她道:“姑娘,吴公子已经离开了白月城了。”

江月白漂亮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她看着手里的琵琶,声音轻柔。“我知道他不会来的。”

她早已知道吴逆不会出现,却依旧抱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姑娘,时间快到了。”

江月白点点头,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了台子。

她螓首微垂,优美修长的手指在琵琶上,轻轻拨弄。

一连串音符跟随着她的手指缓缓出现。

她轻启朱唇,目眺远方,“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一首歌唱下来,台下掌声久久不绝,谁也不知,面纱下的江月白早已泪流满面。

她被小丫鬟搀扶下了台,痴痴看着远方漆黑的夜空……

《琵琶行》绝美的诗词,配合着江月白的曲子,几乎一夕之间,便传遍了云天大陆。

吴逆的大名,也再次传遍了云天大陆的每个角落。

没人知道,有个女孩因为这一首诗,这一段曲,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不过是一场萍水相逢,她在白月城等了一辈子,可那人,再也没有来过。

……

一夜赶路,第二天太阳初升的时候,吴逆便看到了那座不老山。

整座山郁郁葱葱,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墓。

山边还有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不老山”,三个大字。

二人还没靠近,一个骑着青牛的小孩便朝他们看了过来,抬高声音,“前方没路了,二位道友绕路吧。”

云天朗走上前,从腰间拿出一块牌子,“本王乃云天皇朝的九王爷,特携友前来拜访山主。”

小孩看了要牌子,朝着云天朗笑了下,“原来是九王爷,失礼了。请进。”

说罢,小孩拿出一条辫子,对空一甩。

“啪!”

一道响亮的鞭声传来,下一秒一座山门凭空出现。

进入山门,所有一切都变了模样。那座大山已经消失不见,眼前是一个宁静的村子。

房屋错落有致。

田地里已经有不少人家,在辛勤耕耘。

与其说,这里是一个门派,倒更像是一个普通的村子。

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

毕竟,普通人可不会随便就举起数千斤的巨大磨盘。

一个满脸褶子的白发老头靠在村边的大榕树下,手里还拿着一根长烟杆,吧嗒吧嗒地抽着。

在他旁边还有一把磨的程亮的锄头。

小孩从青牛上跳下来,几步便跳到了老人身边。“爷爷,山外有人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