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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 > 第344章 确定!对高丽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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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放眼望去,出列的武官。

又或者说,在京的武官,大多上了年纪。

发间已有银丝缕缕,脸上也写满岁月的痕迹。

惟后面,青绿袍子的低阶武官,墨发未染半分雪。

只是眼神中,还带一些清澈的愚蠢......有待磨炼。

思绪间,有一青袍御史,持笏自文官队伍中走出。

见礼后,他高声道:“臣觉得,此时大梁不宜出兵。”

此言一出,大殿内,陷入了片刻的寂静,鸦雀无声。

谢玉衡睇了一眼,前面的左都御史。

碎嘴大人,老神在在,丝毫见不慌忙。

也是,都察院监督百官,谏言天子。

长官有约束下属之责,却也不能拘束着,不让人发表意见。

高台龙椅之上,楚珩挑眉,疑惑地哦了一声。

继而问道:“爱卿,何出此言啊?”

御史目光坦荡,正色道:“回陛下,臣是这样觉得的。”

“大梁现下,北面正与匈奴开战。”

“再对高丽出兵,后勤开销,许是甚多。”

“倘若遇到天灾什么的,恐外贼趁机进攻。届时东征高丽之军,回兵不及时......”

外贼,自然指的是乌孙。

匈奴两个台吉,为争单于之位,打得不可开交。

暂时没空,来大梁找不痛快。

“爱卿所虑,不无道理。”

御史嘴角刚刚上扬,就听自家陛下道:

“而今可单独领兵之大将,无外乎神武营的赵将军,与季大将军。”

“赵将军年纪也大了。”

“季大将军,也不会戏本子中的分身之能。”

“此时有现成的磨刀石,难不成要待他日,对兵匈奴乌孙时再磨?”

谢玉衡垂眸,匈奴属纯游牧民族,乌孙则是半农、半畜牧。

两国将士,体质都不是弱鸡。

其中当属匈奴人,最是人高马大,身强力壮。

若以此二国,磨将练兵......

许是上一场战争,刚有进步。

下一场,嘎,没啦。

御史想明白过来,嘴唇嗫嚅几下,额头已是布满细汗。

到底是术业有专攻。

陛下及几位尚书大人,眼光之长远,非常人可比。

楚珩见他无言,挥手道:“回队伍中去吧。”

又问:“可还有人有异议?”

“臣等无议——”

楚珩欣慰地点了点头,选了几个稳重年纪大的武官。

便道:“着,怀化中郎将赵无眠,为本次出兵高丽的主将。”

“另由长公主楚蓁,领怀远营娘子军。”

“自定州出兵,夺回幽州乐浪郡!”

乐浪郡。

约莫在二十年前,还是属于大梁的。

其位于幽州最东边,高丽的西南方。

在楚珩起兵那几年,楚天辰占据北四洲时期。

楚天辰哪管什么高丽不高丽的,所有兵力对准南边的楚珩。

乐浪郡,可不就让高丽给抢了去,毕竟这技不如人嘛。

楚珩登基后,不愿与他国开战,也就当乐浪郡不是大梁的。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当时......国库太穷......

钱要花在刀刃上,某只铁公鸡,自然也不会对高丽出兵。

而今,有人!有钱!有兵器!

这一次,定叫高丽奴满地找牙!

对于长公主领兵一事。

当然,有异议的人,绝不在少数。

只是......谁想出列,谁被陛下杀人的目光凝视。

加之自家衙署的头儿,不发一言。

便也知此事已成定局,无人能够更改。

强行出列发言,无异于给陛下找不痛快,给自己官途找不顺畅。

然,就在这时。

谢玉衡持笏出列了!

不少官员,眼前一亮。

可惜,谢玉衡注定要让他们失望。

她不过是趁热打铁,呈上关于武举之策罢了。

经近半年时间,完善好的武举方案。

丝毫不出意外的,得到楚珩准许。

“赛程全面合理,既此事由谢卿提及,武举便由武库司办吧。”

不少人暗暗心惊。

江陵侯才担任了会试副考官,又推办武举!

陛下当真是,不怕江陵侯结党营私,谢氏有谋逆之心啊?

这不,刚散朝呢。

便有御史,快步追上楚珩。

那是苦口婆心,kuku一顿谏言啊。

楚珩无语,挥手打断:“行了!”

“爱卿若是闲得慌,去吏部领个职,到郡县巡视一段时间。”

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这些个吃饱了撑的。

一天天,不是让他后宫雨露均沾,就是别单宠信某个大臣。

若换做是自己,呵,那定是比谁都欢喜!

像谢玉衡这样聪明的,母亲又每年给军队送棉大衣。

族人也是个顶个的优秀,又省心。

他巴不得满朝臣子,都如谢玉衡一般。

还愁什么国库空虚啊,民心不稳啊,无人可用啊。

他每天晚上睡觉做梦,都能笑醒!

却说,朝臣那边。

商议了大半个早上,个个肚子饿得如鼓响。

此时,都在吃廊下食。

其中当属武官们,聊得最是热火朝天。

反观都察院御史那边,死了亲娘似的,安静如鸡,规规矩矩。

谢秀等人,在九品官阶范围内,并未去寻任何人。

看着唯一一处死寂,谢云华筷子一顿。

往日常听弟弟竹书提及,都察院氛围不是人呆的地,今儿可算是领教了。

好惨,还好不是她......

吃完廊下食,就都往各自的衙署而去。

谢玉衡与司远道并行。

看着前面,乐呵呵与武官勾肩搭背的魏迟。

侧首,轻声询问自家先生:“听闻魏侍郎,乃前线退下来的。”

“且有很大希望,接任大将军之职,那为何没继续任武将呢?”

司远道抚着山羊胡子,重重叹了一声。

声音低沉,道:“比之魏迟更有大将风范的,是他的兄长。”

“只可惜其兄......为救魏迟而死。此后,符叙便再见不得血。”

符叙,通福续,乃魏迟的字。

想来也是,一个大将军,又怎能怕血呢。

而兄长为救自己死于眼前,所需承受的心理压力。

也远胜于,寻常战友,倒在眼前。

正想着,前头的魏迟止了步。

回身,大幅度的向他俩挥着手。

“哎呀,我的两位大人诶,走快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