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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 > 第170章 谢知意——小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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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人的劣根性,轻易拥有时不屑一顾,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不过,谢玉衡也没继续干预谢知意的选择,小神医需要扬名的机会,现下正好。

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言女子只能金屋做娇娘。

“民妇有眼不识泰山,求小神医救救我儿,救救我儿啊。”

妇人不住地往地上磕头,很快额上就血迹斑斑,还有血顺着鼻翼流下。

妇人心里那是一个悔啊,早知是替江陵侯看病的大夫,她哪还往外推。

众所周知江陵侯是病秧子,府上的大夫定也有过人之处啊。

谢知意冷然着脸,扬声道:“那就请在场诸位做个见证,是这你当娘的阻挠他人救治,而今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救回。”

“若救不回,便也只能怪你这做娘的愚昧。”

周围立马有人高声叫好,“女侠说得对,真不知道这人怎么当的娘。”

“有人好心出手救治,就死马当活马医呗,竟还不愿意哈哈哈哈。”

听着周围人的附和声,妇人有些发懵。

明明他们刚才还跟着她一起说这小姑娘不行来着,怎么这会儿就变卦了。

想着心肝宝贝儿子的性命,妇人咬牙起了个毒誓,若救不回,和谢知意毫无干系。

其话音刚落,又有女子进来,手拿一纸契书,上边的墨迹还未干,想来是刚写完的。

妇人照女子言,在契书上按了手印,谢云华这才示意知意小姑娘去救人。

什么毒誓,什么鬼神,她只信家主一个神明。

家主就是天,家主就是地,别的都是狗屁,不如一纸契书来得稳妥。

那厢,谢知意将小孩平放在地上,先探其颈部脉搏,感受到还有微弱的跳动,顿时松了一口气。

妇人虽愚笨不堪,可其爱子之心,却比之她娘李氏好太多。或许她是儿子,她娘也会这般待她吧......

谢知意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甩出脑中,快速清理小孩口中异物。

直接从医箱里取出剪子,将其衣服剪开露出胸膛,正欲俯身替其做人工呼吸时。

许律上前捏紧小孩鼻子,使其仰头抬颏,往内吹气。

这些他跟着学过,虽然吴大夫主张医者眼中不分男女,可他不愿谢知意一个小姑娘,在此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事。

江陵民风多年来愈发开放,可六朝古都的上京,底蕴还深长......

谢知意怔了一下,立马去观察孩子的胸廓可有起伏。

待许律吹过五次气后,谢知意掌根放在小孩胸骨中下段,快速按压。

见二人举止奇怪,围观看客们想议论,又碍于江陵侯在场不敢说,只等干瞪着眼看着。

倒是谢玉衡看着配合默契的二人,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很像是她把大哥养得好好的花,搬到自己院子里......

谢玉衡挑帘而入,目光落在正襟危坐,手持一卷古书在看的男子身上。

察觉小妹久久凝视,谢明礼视线从书上移开,脸上挂着儒雅的笑,如春风拂面,透露着深沉内敛的谦和。

谢明礼温声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我们江陵侯解决不了的事?”

“大哥,你觉得许律他......”

谢玉衡蹙眉,考虑到外边不时有人路过,怕影响到谢知意的名誉。

压低声音小声道:“他是不是心悦知意?”

谢明礼眉目含笑,轻声道:“嗯,不过当局者,他可能还未明晓自己的心意。”

谢玉衡星眸微眯,欲控诉大哥有八卦,居然藏着掖着,就听外边一片惊讶之声。

“诶!快看,快看!这小娃子会自己吐纳了。”

“我滴个天神姥爷,这也太神奇了,这位姑娘莫不是啥子神医转世哦?!”

更多的人则是在高喊:“小神医,小神医。”

谢玉衡与谢明礼相视一笑,各取了茶盏,为谢知意而庆祝干杯。

而小神医谢知意虚脱的坐在地上,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往下滚落。

她自幼跟着曾祖父打八段锦,加之平日里亦有锻炼,力气已是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

可连着按压几轮,此时只觉得全身骨头都透着疲惫。

目光落在靠着妇人怀里,自主吐纳的小孩,谢知意脸上绽出一个浅浅的笑。

这模样瞧得许律心里难受极了,想拿手绢替她擦去汗水,又怕污其闺誉,只能在人群中搜寻谢云华的身影。

他没注意的是,谢知意的视线在小孩身上停留不过片刻,便转到他身上。

谢知意身为女子,自下定决心学医那天起。

便知这条路上需要面对的风雨之多,早就做好面对流言蜚语的准备。

谢知意阖上眼,直到熟悉的梅香将她扶起。

她不用睁眼也知是谁,随着谢云华的步子慢慢往外走。

她听见越来越多的称赞声,还有身后一直跟随的脚步。

......

曲江边,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池白鹭飞。

一处被花树环绕遮挡的偏僻亭子里,两位性趣相投的男子,对面而坐。

还有一小厮打扮的人,正在小声汇报:“在青云观外与小道士论道后,便又往大兴善寺的方向去了。”

池柏摆摆手,那人立马飞身不见,赫然是一名暗卫。

“是不是不来了,也对,山沟沟里的田舍郎怎登得上大雅之堂。”

孟疏鸿狞笑着啃食一块炙羊排,活像是要吃谁的肉。

当年他娘找遍了关系,也不没能免去他的责罚。

免除了世子之名,五十杖刑一次不减落在他背后,还在大理寺里蹲了两年,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出狱后,收到一份令他震惊,惊掉下巴的卷宗:

那小兔崽子是孟婉宁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好外甥。

他本想告知母亲此事,可母亲那时只顾着腹中的胎儿......

池柏白孟疏鸿一眼,翘着兰花指,使手绢替他擦去唇边的油污,气吐如兰:

“急什么?就算他此次不来,难不成还能考得过我那好弟弟。”

“倒是你家中那女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对女子不行吗。”

池柏佯装恼怒,手往他胸膛拍去,立马被孟疏鸿握住掌中,细细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