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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宫正殿严肃、静谧,而此时的宫子羽双目有些无神,胸中有一丝莫名地空虚感,是一种对未来极其不确定虚无感。

就在这时殿内响起一阵细碎且急促的脚步声,宫子羽抬头一来发现来人正是金铎,不由地坐直了身子,朝他投去期待的目光。

“执刃……”金铎走到殿中后恭敬地朝中间的人行了个礼,宫子羽连忙抬手示意他起身。

“让你办的事如何了?”宫子羽话里有些急切,这是他等了很久的情报,如今更是满心期待金铎能为他带来好的消息。

“执刃放心,属下已将事情办妥……”金铎的话宛如定海神针,让宫子羽心安了不少。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这也算是这么多天以来宫子羽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如今他对于接下来所做之事又多了几分自信。

金铎有些欲言又止:“执刃……”

“还有什么事吗?”宫子羽本能地有些警惕起来,尤其是对于未知之事。

“属下在外执行任务之时,意外得知无锋如今仍然在秘密培养杀手,恐怕他们还未死心……”

金铎的担心并非全无道理,他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按照宫门如今的情况本不该再大张旗鼓地从外迎娶新娘。但考虑到宫远徵即将成年,倘若真的按照长老们所想,宫门二十年内不得再与外往来,那必然是不现实的。

“既然他们敢把人送进来,那便叫她有来无回……”宫子羽如今也看开了些,有些事情既然躲不过,那便不躲了。

金铎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殿上的人,若有所思。

宫子羽突然叫他了一声:“金铎……”

让他猛然回过神来,朝前面的人行礼道:“属下在……”

“如今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做……”

“还要出宫门吗?”

金铎有些不解,毕竟他常年待在后山之中未曾踏出过半步,可自从那日宫子羽将他派给了宫尚角,他倒是成了宫门之外的常客。

不过宫子羽选择金铎,自是有他自己的考量。论武功他自然是比不过金繁,但他却有一身极好的轻功,善于躲避行踪,而且口又极严,将探查重要消息的任务交给他宫子羽自是万分放心。

宫子羽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故作玄虚地对他说:“这次不用出宫门……”

金铎不解:“那是?”

这时的宫子羽也已经从执刃之位上离开了,他缓缓地走向殿中的人,靠近他的耳边对他说了些什么。

金铎的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他慢慢抬眸,怔怔地凝视着面前的人,过了许久他才勉强地挤出一个“是”字来。

金铎离开后,这空荡荡的执刃殿又只剩宫子羽一人。他约摸着时间,云为衫定然已经回了羽宫,他便也离开了执刃殿。

羽宫云为衫房间内,床上的人陷入无限循环的梦境,梦中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以及那一段仿佛被她遗忘了很久的记忆。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甘愿放弃这一切?”

“心甘情愿……”

……

“你如今连自己都要护不住,为什么还要护一个和你本就毫无关系的人……”

“她是我的家人,不是什么毫无关系的人……”

……

在梦中她越是想看清那人的脸,眼前就越是模糊。云为衫企图再上前一步,身后却被人捅了一刀,她来不及回头看清那人,便猛然惊醒。

云为衫醒后发现额头上挂满了汗珠,浑身也有些黏糊糊地,便起身吩咐下人准备沐浴。

不久,侍女便将一切都准备妥当,而她将伺候的人遣退后,便缓缓地解开了衣衫。雪白的肌肤大片的裸露在外面,她赤裸着走进浴桶之中,开始享受此刻的舒心。

云为衫垂下的长发一半都没入了水中,水也刚好没过了他的肩头,将性感的锁骨露了出来。

她闭上双眼,沐浴在温暖的水中,感受着水滴顺着她的曲线流淌,触摸到每一个细微的肌肤。此时的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安静和祥和的氛围。

而宫子羽这时已经到了寝殿房间门外,他直接推门而入,在卧室之中并未寻到云为衫,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但看着床上凌乱的被褥就知道,她刚才定然还在屋内睡着觉。

“去哪里了?”

宫子羽边嘟囔着边去寻找她的踪迹,最后走到了偏房窗前被里面的“美景”吸引住了目光。

透过窗子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屋内迷蒙的烟雾之中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

而屋内之人似乎也感受到了窗外的目光她稍稍偏头,绝美的侧颜和雪白的肩头落入了宫子羽的眼中,他脸上不觉得染上一抹红晕。

云为衫也看清了窗外的人,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打趣他道:“执刃什么时候有了看人洗澡这种癖好了?”

宫子羽听后更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他实在是害羞的紧,便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窗子。

“阿云……你先沐浴,我回去等你……”宫子羽说完便一溜烟儿地跑没影了,让屋内的人深感有趣。

“不是都成了亲吗?他怎么还如此害羞?”云为衫自言自语地说着,此时也已经沐浴完了,便从浴桶中走了出来。

她把那套深蓝蕾丝睡袍穿在了身上,又将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捋到了身前。穿戴好后,她便又回到了房间内。而此时宫子羽正端坐在桌旁,似是在等他。

“执刃……”云为衫开口,宫子羽猛地转过身来,看到身后刚出浴不久头发尚未完全干透的人,有了片刻的失神。

但又马上注意到云为衫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的眉头微微一皱,赶忙起身将云为衫扶到桌前坐好,拿了一块新的帕子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浸水了的发梢。

“夜里有风,怎么还不把头发擦干就出来,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宫子羽念念叨叨地嘱咐着眼前的人。

云为衫脱口而出:“当然是因为有人在等我,所以我才迫不及待……”

听到这话的宫子羽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住了,眼睛轻轻一怔,但随后又反应了过来:“既然你知道我在等你,那就不急于这一时……”

云为衫猜到了宫子羽那剩下的半句话:“因为我会一直等着……”

“会一直等我?”从前未有人同云为衫说过这样的话,所以她此刻倍感珍惜。

身后的人仍然在为她温柔地擦干头发,而她也渐渐陷入这温柔地美梦之中,希望永远都不要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