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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捕头这下就有些为难了,他平日的脑瓜子就不大灵光,重大的事情都是黄捕头做的主,此刻黄捕头不在,他就像没了主心骨,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后又想着云若春的话,这山匪以山而居,以打猎为生,或许可以派有上山打猎经验先行到里头去试探一下,而后再决定要不要往里冲。

“谁,那个谁,你是不是曾经打过猎,你先进去瞧一瞧。”

被喊到的人有些犹豫,毕竟聪明机智的黄捕头进去了都能中埋伏,像他这种憨子又能起到什么作用,赶着往里送人头不成?

云若春见状,连忙开口说道:

“张捕头,我打小就在山上跑,我进去吧。”

“不行!”

秦禹一把就将人给拉住,

“你在山上跑,抓抓野鸡什么的,算什么打猎。”

张捕头也点点头,摆摆手道:

“里头可不是这般轻易就能攻破的,更何况你是女儿之身,万一被里头的匪头子给看中了,那可如何使得?”

云若春见他们说的也在理,便不轻易逞能,免得把自个儿搭进去了,还要他们花费力气来搭救她,得不偿失。

“我们刚才是一直候在这里的,也不晓得是不是他们是不是提前就知晓我们会来,所以故意设下圈套呢。”

“衙役里有内鬼?不应该啊,咱们商量好对策之后就立马奔这头来,就算是有内鬼,他也来不及把信给传出去,或许是凑巧碰到他们外出行猎,或许……”

“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出口。”

秦禹把张捕头的话给接住说道:

“家里都有前门后门呢,这山匪洞也该是有两个出口,否则别人把洞口堵死,他们呆在里头岂不是全遭殃?”

张捕头立马就提起一山匪,询问山洞的另一个出口,那人一开始嘴硬的很,做足了宁死不屈的准备,但最后还是抵不住张捕头的手段,开了口。

张捕头先安排四人镇守在此地,随后押着这人带路,果真,在山的另一侧发现了出口,众人因吸取了黄捕头他们的经验,不敢虎头莽撞,各都小心翼翼谨慎前行。

不一会儿,就都进到山洞里来,倏尔,不知何处呦呵一声,刀剑便自四面八方袭来,众人着急闪躲,云若春挥刀两下,便见得前头站着一个虎背熊腰之厮。

这人脸上有刺青,头上并未像其他人那般扎着头巾,一身凶狠气息,估计这就是这山匪洞的山匪头子。

云若春一心朝他扑去,一利刃突然从她右侧横出,眼见着就要往她胸口处刺来,幸得秦禹相救,但秦禹也因此被刺伤了手臂。

云若春连忙拉过秦禹,抬脚就将那匪徒踢开,

“你还好吗?要不要立刻出去?”

秦禹觉得痛极了,可眼下正是关键,不能马虎,也只好咬咬牙道:

“没事,抓贼要紧。”

语罢,他又继续杀贼去。

云若春见状也没再多耽搁,直接朝山匪头子劈去。

山匪头子空手接刀刃,见是云若春,脸上更是浮起不羁的笑容,

“怎么,县衙是没有人了吗,派你这么一个小娘子来剿匪,还真是越活越过去。”

“黄捕头他们在哪里?”

“在老子的裤\/裆里,要就来拿。”

云若春卯足劲儿将刀划破他的手心,直面他的面门。

山匪头子没想到云若春竟有这般能耐,顿时不敢小觑,他忍着痛将刀给硬生生掰断,他定是要将这不知好歹之人给抓住,活剥乱剐,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云若春被折断了刀,禁不住后退两步,但很快又站稳脚跟,拿着那小半截的刀迎难而上。

俗话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拿刀者胜。

若论力气,两人瞧着不相上下,但对于天生神力的云若春来说,自然是更胜一筹,再者那山匪头子不过是空得双拳,又如何挨得住利刃,几十个回合下来,他自然是被云若春所擒获。

“说,黄捕头他们在哪里?”

其余山匪见自家头子被捕,一时群龙无首,也折腾不起来,就乖乖束手就擒。

“在坑里。”

黄捕头被救出后有劫后余生之感,见着张捕头,也是抱拳感激道:

“老张,谢了。”

“诶,这事你倒是谢错人了,虽说我对女子当差有偏见,但这次救围成功,多亏春娘,我看这次的除匪行动,理应记上春娘一笔。”

既然连素来不大对付的张捕头都这般说,黄捕头自然是没有异议的,想着给云若春记一等功。

云若春高兴,痛快地往山匪头子的屁股上踩上两脚,正要道谢,秦禹虚弱地就往她的怀里倒去,

“春娘,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呢?”

众人见他这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面面相觑,暗暗偷笑,他们这位“太子爷”还真的会玩儿。

**

又过三日,云苓渐渐熟悉这种夜里有炭,白天有阳光的好日子,过得很是舒坦。

而云若夏却如坐针毡,她按着与温司庆说好的日子,再次前往交子铺,何大那边究竟是让了步,让江南染坊给出五百三十文一匹的染布价格。

云若夏满意一笑,将张氏交给她的五千三百贯以及买棉布匹,棉花,牛背筋的一百六十九贯都拿出来。

温司庆清点交子和铜板儿数,无误后便入内开收据单子,告知云若夏是大概是何时开船,又是何时到之后,这事也就算是完妥。

“二娘上次说过,今日前来可是要与我一同用膳的,可是家中长辈说好不回家用膳了?”

云若夏自是有些难为情,但这既是自个儿应下的,总不好出尔反尔,便点头答应。

今日去的地儿,不是胜福酒楼,也不是华福酒楼,而是另一家名字叫富贵酒楼的,只因温司庆说在这间酒楼吃过一两次,味道颇佳,所以就提议来了。

云若夏心里是有些小九九的,上次是温司庆请她用的膳,这次理应是该轮到自个儿的,要不然总会落人说嘴,说自个儿是为了占他便宜才一同到酒楼进膳的,那可不得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