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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在医院住了几天,端午节的假期也搭进去了,心疼。

他还请假在枫林苑待了两天。

其实他自我感觉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完全可以回学校上课,但简韶阳就是不肯放他走。

夏令飞打电话过来询问白榆身体怎样了。

“你怎么知道?”白榆问。

“我前两天给你打电话,是简韶阳接的,他说你身体不舒服,这几天不要打电话打扰你。”

简韶阳的原话:我老婆最近身体不舒服,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随便打电话过来打扰!

白榆:“哦,你回学校了吗?”

“昨天刚回到。”

“好好考试,一定要顺利毕业,有文凭了在大城市生活就容易一些......”

也有远离世俗的底气。

“我爸妈断了我的卡,我要开始找兼职了。”

白榆得意地笑起来,“哈哈,做兼职我有经验。”

夏令飞傲娇,“我的兼职可有水平多了,我才不给人端咖啡。”

“喂!你怎么还有职业歧视呢!小心被网暴!再说了我又没什么技能,我学的这个专业我又不喜欢。”

“没事,等我发达了,我请你过来帮我泡咖啡啊。”

“有五险一金吗?”

“……”

夏令飞跟白榆每次的聊天总能让他放松心情,两人玩笑间也消散了他这些天的压抑。

简韶阳走进卧室,看白榆在阳台打电话,跟电话那头的人有说有笑的。

一定是夏令飞!

自从上次白榆翻出他拿夏令飞威胁他交往的事情之后,简韶阳就学乖了。

那颗炸弹就在那悬着,简韶阳不敢像之前那样乱发脾气,也不敢胡闹。

直觉告诉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白榆了,万一白榆提离婚,要追回来就太难了!

简韶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谈个恋爱把自己的爆脾气谈没了。

眼看白榆跟夏炸弹越聊越嗨,简韶阳终究还是按耐不住了。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白榆,靠近他耳边,“老婆,跟谁聊天呢?聊这么久。”

夏令飞一听到简韶阳的声音,知道这天聊不下去了,找个借口挂了电话。

白榆随意跟简韶阳说了句,“是阿飞,他跟我说家里面的一些事情。”

简韶阳抓起白榆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亲,“我前两天帮你接了个电话,是夏令飞打来的,忘记跟你说了,你不会生气吧?”

他故意不说的。

“嗯?”白榆抬眸看了他一眼,“接就接啊,有什么好生气的。”

简韶阳记得之前他偷看过白榆的手机,白榆分明知道,也是没有什么反应。

这说明什么?说明白榆没有拿他当外人了!开心!

但是白榆好像没有查看过他的手机,也就去年有次半夜三更偷偷拿他手机删照片。

白榆竟然都不查他的手机,他好信任他!开心!

双倍幸福!

简韶阳抬手碰了碰白榆的额头,柔声道:“伤口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卧室房门被轻叩三下,随后传来芳姨的声音,“少爷,医生到了。”

白榆疑惑,“为什么叫医生?”

“再给你检查一下。”

“没必要。”

医生走进卧室,看到白榆便开玩笑,“我也是挺久没有被召唤过来了,我以为你们两个分手了呢。”

简韶阳冷声道:“我打算明年换个医生。”

“别别别,开玩笑啦,我这不是心疼白先生嘛。”

白榆笑道:“我们没有分手,我们结婚了。”

“结婚啦?”医生惊讶,这孩子跟了简二少之后都倒霉成这样了,竟然还跟他结婚?

接着连忙祝贺,“恭喜恭喜!”

医生给白榆做完全面检查。

“身体没什么大碍,但近期还是要避免做一些剧烈运动。”

简韶阳:“那包不包括......”他已经忍好多天了!

“包括!”

医生顿了一下,“但是你可以温柔一点,做好措施。”

卧槽!这两人的对话!白榆唰一下红了脸,他直接把脸埋进简韶阳怀里,但还是能从后面看到他的耳朵通红。

医生离开后,简韶阳揉着白榆后脑勺的头发,笑道:“别躲啦,人都走了。”

白榆不动。

简韶阳低头窥探他的脸,还是很红。

简韶阳靠近他的耳朵,磁性的嗓音,暧昧得很故意,“这都害羞啊?”

“你看看你们都说的什么虎狼之词!”白榆埋怨道:“你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样口无遮拦!”

简韶阳下巴蹭着白榆的头顶,轻声哄着,“好啦,我以后注意好不好?”

白榆这才肯悄悄抬眼看他。

简韶阳的手扣在白榆耳际,盯着他那双水灵灵的桃花眼,低头轻吻他的眉宇。

“医生说可以轻点。”

白榆在简韶阳的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闭上眼睛,主动张开双唇与他唇舌交缠。

“呃嗯......”

简韶阳喉咙间不受控制地发出满足又黏腻的呻吟,听得白榆一阵酥麻。

简韶阳的手从白榆的衣摆钻进衬衫里,他的手掌来回扫过白榆精瘦的腰背,非常美妙的触感。

他换了很多角度来亲吻白榆,直到白榆推开他,两张嘴唇才分开,拉出一条银丝若隐若现。

白榆靠在简韶阳的肩膀喘着粗气,简韶阳按住他的后心,让他缓了一会。

接着弯腰打横抱起白榆,往那张豪华的大床走去。

简韶阳用膝盖熟练地顶开白榆的双腿时,不忘轻声安抚,“我会很轻的。”

白榆微微喘着气,眼眸雾气氤氲,大概脑子里也是一片狼藉,他注视着简韶阳,然后讷讷地点点头。

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卧室......

白榆一个不轻易的皱眉都能让简韶阳紧张万分。

“哈、不舒服吗?”

白榆闭着眼睛摇头。

他抬手轻轻碰了碰白榆额头的伤口,“疼的话就说。”

要尽可能的温柔,

简韶阳只能将强烈的欲望发泄在白榆的脖颈上,白皙的脖颈连着肩膀,被简韶阳啃出一堆吻痕。

“嗯啊!韶阳......”

像是为了让简韶阳放心,白榆双手贴着简韶阳的脸颊,微眯着眼睛看他。

“我怕......”简韶阳拇指摩挲着白榆有些湿润的眼角,“弄疼你。”

“没关系。”

......

完事后,简韶阳精疲力尽地趴在白榆身上。

这样小心翼翼的缠绵,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