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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回了院子,祁盛和祁铭都不在屋子里。他问了院子里伺候的丫鬟,说是周映晚带着两人逛园子去了。

祁盛心里放心了些,他看得出来,阿芙自从进了京城就一直很是拘束,若是能有周姑娘带着她一起,会好上一些的。

他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便跟着祁啸廷一同进宫面圣。

进了宫门,两人下了马,步行往安寿宫走去。

“爹,圣上当真将朝政全权交由太子殿下了?”祁盛低声问道。

他在边关收到这个消息时,也是大吃了一惊。圣上正值春秋鼎盛,怎就突然间放权于太子殿下了?

祁啸廷点点头,“圣上自从令太子监国后,便搬去了安寿宫,颇有颐养天年的架势。”

“圣上这举动倒是出人意料,不知是有何深意啊。”祁盛不由的说道。

也不怪他这么想,朝廷上上下下的人都是这么想的。所有人都觉得太子殿下如今是大权在握,春风得意,可只有萧纳心里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父皇哪里是有什么深意,无非就是每日看见堆积如山的奏章头疼,不想劳心劳力了。如今见他日益成熟,终于是能够独当一面了,便将所有的事儿都一股脑儿的丢给了他,自己躲清闲去了。

可怜的萧纳,每日被繁重的政务缠的脱不开身,就连去见见他好不容易骗回来的小姑娘都抽不出时间。

两人正说着话,安寿宫到了。

“劳公公通报一声,祁啸廷携子祁盛求见圣上。”祁大将军对安寿宫外头守着的公公说道。

“祁大将军请稍候,奴才这就去禀报。”公公脸上堆着笑,客气的说道,转身往里头走去。

对于其他人,安寿宫的公公们都能摆个谱,可对于镇国大将军祁啸廷他却是不敢的。

不一会儿,他就快步走了出来,道:“两位将军,圣上宣召。请。”

“臣祁啸廷、臣祁盛参见圣上。”尽管祁啸廷与圣上之间感情甚笃,可该有的礼数祁啸廷从来没有落下过。

“免礼。”萧正焱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谢圣上。”两人这才站起身来。

“阿盛回来了?”萧正焱笑看着祁盛,说道。

祁盛是他看着出生的。薛言怀上祁盛的时候刚好是击溃了凌月国班师回朝的时候,那个时候一向身体极好的薛言突然昏了过去,吓的祁啸廷七魂丢了三魄,赶紧在附近的镇子里寻了个大夫,这才诊了出来薛言这是怀有身孕了。

说起来这小子也是命大,后来他们算过日子,刚怀孕的时候薛言还在与他们一道上阵杀敌呢,而他却是安安稳稳的活了下来。

因此,萧正焱对祁盛也是多看重了几分的。

“启禀圣上,臣昨日深夜才带着妻儿回到京城。怕打扰圣上休息,故而才来向圣上请安,还望圣上恕罪。”祁盛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

“嗯。坐下说吧。”萧正焱说道,“如今边关情况如何?”

“启禀圣上,凌月国依旧如往常一般,三不五时的在我朝边境挑起一阵小的骚动,待我们出兵又四散逃去。虽不至于对造成威胁,却也让人有些头疼。”祁盛说道。

“哼!当年就应该打到凌月国的都城去,将他们都给灭了,也免得有如今的的事儿了!”萧正焱说道。

不过,他说的也是气话。凌月国虽然贫寒,可却个个骁勇善战,军事实力绝对不容小觑!当年,虽然萧国最终赢了那场战,可也折损了不少实力,哪里还有力气去攻打人家的都城?

祁啸廷和祁盛都是默不作声。萧正焱发泄了情绪,又问道:“将士们可都还好?”

“多谢圣上挂怀。这些年与凌月国的摩擦中,也难免会有些伤亡,只是大家伙儿都是心中有家国情怀的英勇男儿,皆能克服边关的恶劣条件,尽心尽力守护一方安稳。”祁盛说道。

“都是我萧国大好的男儿!”听了祁盛这话,萧正焱赞了一声,又说道:“阿盛,你稍候去一趟兵部,传朕的旨意,让兵部务必妥善照顾边关将士的家眷。”

“臣替边关的十万将士谢圣上体恤!”祁盛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大殿正中间,单膝跪地。

回京一趟,总要为这么些年跟在他身边的万千将士们争取些什么。

“边关苦寒,这些年辛苦你们父子了。”萧正焱感叹道,又说道:“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朕说!”

“为圣上分忧,臣等万死不辞!”二人齐齐表了决心。

“快起来。”萧正焱心下满意,又说道:“阿盛,你说你此次将妻儿都带回京城了?路途遥远,又何必让他们来回折腾呢。”

“臣此次将妻儿带回来,就打算让他们留在京城里。京城的水土养人,又何必让他们跟着臣在边关吹着风沙呢。”

其实,萧正焱特意问起了阿芙和祁铭,就是想探探祁盛的意思。如今见他如此识相,心里更是满意。他点点头,道:“那也好,毕竟只是妇孺,在京城总比在边关好过一些。”

“圣上说的是。”

……

就在祁啸廷与祁盛面圣的时候,祁竞和祁柒也到了东宫。

“先前我让人将吏部送上来的名单查了查,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萧纳看着两人,问道。

“什么?”祁竞问道。

“今年送上来的名单,竟有半数都是些尸位素餐的平庸之辈,也不知道吏部怎么选的人。”萧纳冷笑一声,说道。

“还不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选的?”祁竞接了一句。

“往年三品以下的官员任职我倒是不曾关注过,没想到竟已经腐朽到了这个地步。这是我的错了。”萧纳叹了一口气,说道。

“殿下再如何勤于政务,也没有三头六臂,怎可能将每一个官员都查清楚?更何况,若是底下刻意隐瞒,殿下也难以得知实情。”祁柒说道。

这不是奉承的话。太子高坐庙堂之上,哪里能对底下的事儿了如指掌呢。

萧纳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城西那边有消息了么?”

祁柒摇摇头,道:“那儿太过复杂了些,一时半会怕是查不出来什么。”

萧纳点点头,“我这儿还查出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