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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溪俊在童瑶怀里埋头躲避,太可怕了,原来偷吃被打吖。

小家伙努力降低存在感。

可惜他爹不放过,将他提溜起来,脱掉裤子,直接上手。

不一会,杨溪俊哇哇大哭的冲童瑶伸手。

“呜呜,救命~”

童瑶好气又好笑:

“还会叫救命,你爹打你就好好受着吧,谁让你今天犯错了。”

阿嫲刚煮好山楂水出来,看到杨清桦在揍曾孙,其他曾孙也泪眼汪汪的被罚站。

和童瑶一样坐在旁边等着,小孩子哪有不挨打的。

反正山楂水也得等凉了才能喝,等着呗。

杨溪俊肿了一大圈,捂着小屁股在童瑶身边打转。

红着小眼圈离杨清桦远远的。

打也打了,道理也讲完了,童瑶就要抱起他。

“啊,痛痛。”

屁股一碰到童瑶的大腿,小家伙疼得弹起来,小胖脸皱成一团。

“痛就站着吧。”

童瑶让他继续站在旁边,阿嫲摸了摸碗边的山楂水,端起来喂杨溪俊喝,又叫杨大嫂她们去锅里盛出来喂孩子们。

这些孩子吃了这么多饼干,不喝山楂水消化一下,晚上肚子疼得睡不着。

喂完水洗完澡,童瑶一家人才回屋。

——砰砰砰。

门外传开敲门声。

童瑶去开门,杨母将一叠钱塞她手里:

“八条华子卖了36块,八瓶茅台是76块,一起112,你收着。”

杨母说完就回房休息去了。

童瑶乐滋滋的将钱拿放在床上。

杨清桦也没想到居然卖了那么多钱。

平时这种金贵的东西,他们农村人几乎没听说过,更别说价格了。

童瑶没啥惊讶的,这年代五粮液也才十多块钱一瓶,茅台大差不差也就这样,反正有钱进就行。

童瑶和杨清桦坐在床上清点存款。

夫妻俩头碰头数着钱,忽然觉得身边安静得一批,顿感不妙的转头。

“草,忘记了。”杨清桦惊呼出声

“艾玛,还真是。”

顾老爷子给的信封给搞忘了,一直压在枕头下。

就见小家伙背对两人,因为屁股太痛,趴在枕头上拆开信封,自言自语地玩着一张张大团结。

之前一群孩子在屋里偷吃饼干,也不会翻动屋里的东西。

翻东西这种事家里是严令禁止的,他们也不敢。

杨清桦去拿小家伙的信封,人家还生气的不给:

“不要不要,俊俊的。”

“想吃巴掌吗。”

杨溪俊立刻松手,气鼓鼓的爬到一边,不想理这个坏爹。

童瑶笑得倒在床上,将小家伙拉在怀里:

“俊俊,这个是钱钱,没有经过爹娘的允许,你不可以拿哦,来,娘给你一分钱,明天去买糖糖。”

杨溪俊这才高兴得趴在童瑶腿上玩一分钱。

夫妻俩将信封里的钱倒出来,谁知道还有一封信。

顾老老爷子的字,那是一个笔锋有劲+洒脱,总之就是好看又潦草,全是连笔。

童瑶小学二年级都没读完,后世通过手机也就认识一些简单的字,正楷字放在她面前都不一定认得全,别说这龙飞凤舞的字了。

头疼的交给杨清桦看。

杨清桦捏了一下她的脸,就看了起来。

“啥啊,老爷子说了啥。”

童瑶见他看着看着眉头就拧成川字,有些焦急的发问。

杨清桦只好说给他听:

“老爷子信上说,那事就是他大儿媳妇整出来的,老爷子有人证,大义灭亲的将人送进去,儿子和小辈们说老爷子偏心,还要求他去将人放出来,可谓是内忧外患,所以先给我们两百块的谢礼,等他处理完事情再亲自登门感谢。”

童瑶听得目瞪口呆,这…都是啥事啊,连连叹息:

“贵圈真乱啊,咱们救人根本不图这些,老爷子太仁义了,可惜没有电话,改天咱们去市里面卖鱿鱼的时候,亲自去跟他说说,整那么客气就见外了。”

“你先把嘴角的口水收收。”

“好的呢。”

床上都是大团结、几块的、毛票、分票一大堆,非常可观。

夫妻俩数得手快抽抽才数完,之前的存款加上今天赚的足足有1834.85元。

夫妻俩晕乎乎的坐在床上傻笑。

“买一条船足够,二手铁皮船要攒攒,鱿鱼干卖完差不多了。”

杨清桦不太看好,一想到鱿鱼干需要一千三的本钱,瞬间就觉得手上的钱不够用了,担心道:

“鱿鱼干谁知道生意咋样,还是先别想这个,咱们明天就可以去试试水,咱们是渔民,海上讨生活,还是出海靠谱。”

童瑶不管这些,高兴道:“反正咱们终于有自己的渔船啦,哈哈。”

杨清桦弯唇轻笑,是啊,怎么说现在也是有船的人家,已经比村上好了不少,也比以前的日子好多了。

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两人又在考虑是手抛网作业、还是延绳钓,或者下地笼。

杨清桦出过海,懂得多,说起来滔滔不绝:

“手抛网非常吃力气,而且还要跟踪鱼群,还不一定能遇得到呢,咱们是夫妻俩,俊俊又不跟人,只能和我们待在船上,所以这个还是放弃吧。”

童瑶想起自家儿子的好运,插嘴:

“手抛网要放在船上,不然碰到鱼群,没有网捞,咱们这能心疼的拍大腿。”

“行,听你的,那就延绳钓吧,邓叔船上有一千个钩,都是整理好的,我们平时用,也就挂鱼饵的时候要花点时间,每天下午回来请村里的老人帮整理就行,用不了几个钱,也省下我们的时间。”

童瑶激动的点头,随即问道:“那地笼呢,要不要放,反正头天放,隔个一两天去收也没问题。”

杨清桦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脸:

“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地笼先不放吧,咱们刚买到船,先熟悉熟悉,干好一样再慢慢来,我还得教你开船呢。”

童瑶不说对海上的知识全都懂,但大部分知识都会的,开大船她都会呢。

推开他,瞪了一下:“干啥呢,也不注意点,你儿子还没睡。”

杨溪俊也瞪着爹学嘴:“干嘛呢,哼。”

杨清桦捂住他的眼睛,继续亲啄了一下,小声问:“那晚上可以?”

童瑶也小声的回答:“不可以,悠着点吧你,小心擦枪走火。”

杨清桦:猝!

该死的手术,还得憋好几天,枪都生锈了都。

杨溪俊听不见爹娘说话,左右摇头,闹翻天:“坏爹,坏坏。”

杨清桦回神放开手,难得父爱满满的凑过去亲了一下他。

谁知道人家嫌弃得直拿小胖手擦脸,语气嫌弃的不行:“哼,不许。”

“我是你老子,亲你一下咋了。”

“闹子,不许!”

“你是老子,看我不揍你。”

童瑶头疼的分开一大一小:“行了行了,别吵了,收好钱赶紧睡,明天要去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