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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围缓缓逼近的日月神教教众,陆远突然开口道:“任我行现在的疑心病这么重么?”

向问天一愣,旋即怒喝道:“大胆!你竟敢对教主不敬!”

“我不想和你们斗嘴。”陆远抖了个剑花,目光紧盯着人群中使奇门兵器的麻衣汉子。“先把解药交出来吧。”

被陆远盯住的瞬间,刘方只觉一股寒意从后脊梁冒出,下意识就准备抢先出手,却被赵贤伸手拉住。

“少在这放屁!”赵贤单手举起铜棍,指着陆远高喝道:“你说交就交,你算老几!”

陆远看了眼已经开始发抖的李寻欢,脸色越发阴沉。

“擒下他们,交给教主发落!”赵贤将铜棍重重顿在地上,日月神教教众便蜂拥着冲向了陆远。

陆远刚要运起凌波微步,黑暗中突然飞出两道绳索将他牢牢捆住。

陆远面露惊讶,在两道绳索出现之前,他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他连忙运起真气想要烧断绳子,却发现绳索是用铁线编成,陆远的北冥阳气附着其上,竟只是让绳子微微变色。

两名普通教众打扮的男子从黑暗中走出,双臂肌肉暴涨,铁线绳死死勒在肉中。

就在这时,赵贤已经到了陆远近前,双手持棍高高举起,朝陆远当头敲下。

当!

陆远微微侧头,看着敲在肩膀上的铜棍,眼神越发冷漠。

“集中攻击他的要害!”赵贤又是一棍扫向陆远的脸颊,狞笑道:“破了他的乌龟壳!”

话音未落,教中的攻击已经接踵而至。

一名面色蜡黄的书生手持判官笔,闪电般点向陆远周身大穴;

一名手持金环大刀的男子,吐气开声,双臂青筋高高鼓起,重重劈向陆远的脑袋;

王越不知何时也摸到了陆远身后,浑身拳意流淌,一拳砸向陆远后脑;

刘方知道自己是陆远的目标,没有选择出手,而是躲在向问天身侧,眼中满是快意;

捆住陆远的两人伸手一甩,又是两绳圈套住了陆远的脖颈,两人同时用力,使出浑身力气向后的退去,脸涨的得通红,双脚已经深陷进地里。

向问天眼神阴沉,忍不住轻声喝道:“留他一口气!”

陆远在说清楚来意之前还死不得。

就在众人的攻击即将得手时,一声叹息清晰传进了众人的耳中。

极重极长。

众人心头一紧,手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当!

铜棍稳稳砸在了陆远的脑袋上,陆远脑袋一歪,鲜血缓缓从嘴角流下。

赵贤一愣,心中突然升起浓浓的不安。

以陆远的实力,怎么会这么容易被自己得手?

他刚想出言提醒众人,突然看见陆远眼中闪过的一道寒光。

“小......”

赵贤的话还没出口,就淹没在如雷鸣般的狮吼中。

湍急的流水突然一停,紧接着数道浪花冲天而起,散落的水滴如一场大雨,将那些被震昏过去的教众浇成了落汤鸡。

而原本攻向陆远的几人,手上的动作也不由一停。

借着这个机会,陆远猛地晃动双肩,绳子被勒进肉中也不止步,如推金山倒玉柱般撞进了书生怀中。

贴山靠!

砰!

书生一口鲜血喷出,倒飞出去十数米,落进了河流中,几个沉浮便不见了踪影。

陆远没有丝毫停顿,足尖轻点翻身上空,躲过了金刀和重拳,像一片落叶般飘到了拉绳索的两人身边。

两人先是一怔,连忙想要收紧手中的绳索,但陆远身上突然传出咔嚓的轻响,整个人如一条蛇般钻出了绳索。

天山折梅手模仿的形意拳,虽不得神意只得其形,但用来脱困已是足够了。

陆远脱身后运起北冥神功的左手呈揽雀尾,左边那人心神未定,不由自主地向陆远飞去。

而陆远准备已久的右拳,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七伤拳!

左边那人如遭雷击,七窍之中血如泉涌,像破水袋一样软软躺倒在地。

右边那人被吓破了胆,呆立片刻后,玩命向远处逃去。

陆远轻呼了口气,倒提承影反手扔出,一剑便刺穿了那人心脏。

看着面前如临大敌的教众,陆远不紧不慢地撕下深陷进皮肉的绳索,轻咳一声,拔出了那书生临死前插进他腹部的判官笔。

“不愧是日月神教。”陆远将衣服撕成布条绑在伤口上,轻声道:“随便拎出个人,就是个指玄境的武夫。”

指玄境?

向问天脸色铁青,心中震惊不已。

他不知道陆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很清楚那名被陆远一击毙命的三人的实力。

那名书生,是除十长老之外的教中长老,打穴轻身的功夫教中无人能出其右。

论武功,放在江湖上还要胜过一些小门小派的掌门。

用绳索的两人天生神力,手中的绳索也是百年寒铁打造。

只要被两人先手捆住,纵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也难以挣脱。

其实陆远说得没错,被东方不败囚禁多年,教主现在几乎不信任任何人。

这次为了对付陆远,刚刚遭逢剧变的日月神教可谓是倾巢出动。

新晋十长老的百鸿、秦鹏,教中新任长老赵贤、刘方、王越。

那名使刀汉子和书生,则是躲过了这场风波的教中老牌长老。

而来此的教众,也全都是教中精锐。

再加上自己,阵容不可谓不豪华,用来攻打五岳剑派都够了,现在竟然拿不下一个镖师!

还被他反杀了四人!

若是就这么回去,根本没办法和教主交代!

可要是再打下去,会让本就元气大伤的神教雪上加霜......

向问天越想越纠结,他而没有开口,日月神教众人也不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陆远包扎好身上的伤口。

“看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陆远系好最后一个死结,头也不回朗声道:“莫非你要等他们都死完了,才会出来?”

“陆少侠说笑了,老叫花只是路过,过来看看热闹罢了。”东边走出一名身穿百衲衣的中年乞丐,单手拎着一根竹竿。

但竹竿上面,竟挂着两个暗沉的铁葫芦,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他是路过,那你们呢?”陆远扭头看向另一侧,只见两人并肩走出。

其中一人留着两撇胡须,面容俊朗,手里拎着编了半截的竹筐,淡淡道:“少年人,莫要这么大的杀气。”

另一人却是个胖和尚,说话间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随意行了一礼,忽然从怀中摸出一只烧鸡,大啃大嚼起来,含糊道。

“小...小施主,莫要打了,教主在山上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