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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玄夜看到了公孙琴眼里的怨恨,神色阴郁,剑眉冷凝,握紧了拳头。

似乎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若是公孙琴有攀咬苏冰尘的苗头,他会在大殿上一剑结果了她。

哪怕赔上他夜王的身份,也绝不会让苏冰尘涉险!

东方玄羽和东方玄熙两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公孙琴与苏冰尘之间,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燕昭帝一句话,丁高已吩咐了宫女,去请宫里专门给秀女验身的崔嬷嬷。

并嘱咐带上宫里的验贞兽金壁虎,只要是清白之身的血沾染的朱砂,金壁虎才会吃。

燕昭帝对荣贵妃小声道:“爱妃,若一会证明戚大小姐是清白之身,把她指给大殿上的哪个郎君为好?”

他心中的人选是自己的儿子东方玄羽,正妃羽儿他已经让他亲自挑选,但侧妃几个,他这个当父皇的还是可以指定的。

他已经笃定戚云瑶是清白之身,便许下了现场为她指婚的口谕。

戚尚书的女儿嫁给羽儿当侧妃,也不算埋汰了他的皇子。

若不是因为京城的谣言,当他的正妃,他也不反对。

一个文官没有兵权,到不了外戚干政的地步。

荣贵妃怎会不知他的话里藏着的试探,她想替羽儿拒绝,但又怕惹恼到他。

皇上早就在催促羽儿成亲了,羽儿一次又一次的回避,皇上对他可能会有些不满。

再拒绝他赐婚的侧妃,恐怕会招来皇上更加的不满。

她柔声道:“莫不等此事了结之后,臣妾询过羽儿的意思,再做决定?”

燕昭帝没有说话,但面上看不出怒气,她心里有些没底,与他同枕几十年了。

她依然看不透这个枕边人,都说帝心难测,她只能带着温婉的笑意来掩饰心里的那丝紊乱。

燕昭帝鹰眸眺向丁高,丁高眉峰涌动,躬着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道:

“皇上,最近京城关于戚大小姐的流言挺多的,奴才还听到……戚大小姐与夜王殿下有一段故事,这才让荣贵妃打消了原本想让戚云瑶嫁给羽王殿下的念头……”

燕昭帝冷眉紧蹙:“什么?”

“夜儿怎么会跟戚云瑶扯到一起?”

被问及到,丁高只能把京城传出苏云柔是戚云瑶替身的故事当话本子讲给了燕昭帝听。

燕昭帝听了之后先是恼怒,转而想,就算戚云瑶能自证清白。

但名声也毁了,赐给羽儿当侧妃确实有些不妥。

若赐给夜儿当侧妃,好像就没多大关系了?

毕竟这个儿子的生母身份不高,只是一个卑贱的宫女而已。

念及此,他打定了主意,一会证实了戚云瑶仍是处-子,就赐婚给夜儿当侧妃。

他不是爱慕戚云瑶的吗?

这下,总不会说他这个当父皇的亏待过他了吧?

东方玄夜从未说过他亏待过自己,但燕昭帝自己有些心虚,便自动代入了‘亏待’二字。

东方玄羽和东方玄熙两人都觉得大殿内的闹剧无聊至极,先后起身退出了大殿。

东方玄熙本来就因为被赐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心情不好,更无心窥探他并不感兴趣的人的隐私。

也想出去吹吹风,与东方玄羽二人在外面的御花园碰上。

东方玄羽收起了手中的玉折扇,慵懒的笑言:“堂弟恭喜熙堂兄喜结良缘。”

东方玄熙面如冠玉的脸上带着微笑,只是笑意并没什么温度。

回敬道:“玄熙谢过羽王殿下了。”

“熙堂兄似乎并不开怀?”

东方玄熙漆黑的双目忽有光芒闪过,嘴角噙着轻淡笑意:

“羽王殿下,此话怎讲?”

“堂弟看到父皇给你赐婚,你的兴致并不高涨。”

既然被他看穿,他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

“若殿下被塞了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便会感同身受了。”

东方玄羽眼里微露讶异:“那堂兄为何不拒绝?父皇考虑到皇叔曾经替父皇挡过一箭,并不会为难于你。”

燕昭帝是看到闲王向他回应点头,才赐下了这桩婚事。

并且也问过东方玄熙,若他不愿意,燕昭帝也不会强他所难,皇室还有其他皇子未成亲。

东方玄熙冰玉一样的眼瞳幽黑望来,平静的面庞无一丝波澜。

旋即垂下了眸子,掩去了眼里的风暴。

他身上背负的使命,东方玄羽又怎会知道?

他和他,日后,也只会是敌人,所以并不想与他深谈。

便找了个借口:“玄熙想去那边吹一下风,就不打扰羽王殿下了。”

他走出几步又顿足道:“羽王殿下,迟迟不娶亲,是在追忆原来那个故人,还是心有……所属?”

关于他冲喜的事情,他也听到过几耳。

若他对她尹千凰念念不忘,或许能体会他爱而不得的痛楚。

他没有回头径直离开,错过了东方玄羽桃花眼里泛起的浅淡波纹。

追忆故人?心有所属?

他摇着玉折扇…轻笑一声,当然是在追忆故人。

苏冰尘她……不是尹千凰,只会是他的三皇嫂。

未几,宫里的老嬷嬷来了。

“奴婢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昭帝挥了挥手,示意丁高赶紧开始。

殿内的众人引颈长望,迫切地想知晓答案。

丁高吩咐了几个小太监,摆上了台几,崔嬷嬷放下了笼子里的金壁虎,还有一碗朱砂。

又上了一个白碗盏,宫女打上四面透纱屏风,只影影绰绰看到嬷嬷和戚云瑶的身影。

崔嬷嬷福身一礼:“戚大小姐,得罪了!”

她把戚云瑶的手腕上的衣袖往上推出一截,露出她洁白如玉的手腕处,嬷嬷在她的手腕处,轻轻一划。

开了一个细小的口子,一个宫女连忙递上了白玉盏,接了几滴血。

大殿上的公孙琴紧张万分,惶恐不安,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又时不时的想透过屏风的纱窗去偷望苏冰尘,想让她给自己安定。

然而,只看到她品着香茗的优雅动作,没有丝毫失态,她的提心吊胆又趋缓了一些。

苏冰尘,她不紧张的吗?

如此镇定,胸有成竹,那戚云瑶肯定滑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