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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阵平:只要是在她身边

从座椅下滑出的松田阵平站起来快速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一把抱起鹤月,与萩原研二一同跑向出口的方向。

“抱紧我。”

卷发青年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低头笑道,“我跑快点。”

鹤月应了声“嗯”,搂紧了他的脖颈,脑袋贴在他温热的胸膛。

耳边有风声擦过,他的心跳声清晰有力,很好地将她安抚下来。

如他自己所言,他跑的很快,鹤月索性埋首于他的胸膛,不去管那明显的枪声。

“啧。”

松田阵平蓦地停下,看着侧边围过来的持枪暴徒,露出不耐的神色,“警察到底怎么回事?还没到吗?”

萩原研二一手护着鹤月缓缓后退,语气微妙,“不妙啊,看样子还没到。”

从发生枪击到现在还不到十分钟,警察肯定是来不及赶到的。

松田阵平看了眼幼驯染身上的血迹,果断道,“hagi,你抱着鹤月,我去……”

“砰——”

“砰——”

连续两枪击中了正要扑上前的暴徒,一枪来自不远处,一枪来自远方高处。

“松田!你们先走!”

金发耀眼的降谷零将已经打空弹匣的手枪丢下,猛地扑上去,夺下一把手枪,同时一拳重重砸在他的肋下。

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发丝乱了,身上的衬衣皱巴巴的,带着明显的尘土。

与此同时,高处又是一发子弹高速而来,击中一名暴徒的膝关节。

松田阵平看了一眼子弹来的方向,唇角上扬,“景老爷的发挥还是这么稳定啊。”

鹤月抬首,看向狙击点的方向,看到了明显的反光。

是hiro。

看来原来的狙击手已经被他控制了。

“阵平放我下来吧,我也可以帮忙。”

话落,她的额头就被弹了一下。

“行了,这没你的事。”

松田阵平看了眼幼驯染,“怎么样?”

萩原研二将脸侧的乱发拂开,笑道,“这种程度,完全没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有了动作,上前制服了两名暴徒,抢过了手枪。

接着,萩原研二后退回到鹤月身侧,将她护在身侧,松田阵平上前,与降谷零一同破开一条路。

降谷零的射击成绩是这一届最好的,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的命中率也很高,三人护着鹤月且战且退。

距离出口还有一段距离时,萩原研二温声道,“鹤月酱快出去吧。”

知道自己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的鹤月点头应下,快速跑远。

其实跑不跑似乎没什么区别,暴徒们就剩两个还站着了。

狙击点有诸伏景光,现场有降谷零、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四个警校大猩猩对战两名已经没了枪的暴徒,结果显而易见。

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取来绳子,降谷零几人利落地将暴徒们捆住,诸伏景光也很快从狙击点来到鹤月身边,身后还拖了个被捆住的男人。

是真“拖”,字面意思。

“suki!”

“hiro!”

猫眼青年将她抱紧,不断地收紧手臂,呼吸急促,“有没有受伤?”

鹤月摇头,主动以发顶蹭了蹭他的下巴,“没有。”

诸伏景光深呼吸几趟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直起身子握住她的双肩将她细细打量,“吓到了吧?”

鹤月鼓了鼓面颊,认真道,“没有哦。”

她又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了,谈不上被吓到。

这时,她的眼尾被轻轻拂过,温热的指尖上茧子很明显。

刚用湿巾擦好手的松田阵平收回手,挑了挑眉,“都哭成那样了。”

哭包兔就是嘴硬。

鹤月呡唇,小声道,“因为害怕嘛。”

她伸手比划了一下,“当时炸弹就在座椅下面,阵平的脸距离炸弹就这么点距离,我害怕。”

害怕他遭遇危险。

松田阵平并不是什么神经大条的人,相反,他的心思很细腻,足够敏锐细心,洞察力也优秀,特别是在有关鹤月的事情上。

他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多年前,鹤月独自一人来到东京读大学,主动疏远了他与hagi,是因为她身边很危险,她不想牵连他们。

现在,她依旧会为了他的安危而紧张,甚至是落泪。

不同的是,多年前的他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更不能保护她,只能无力地看着她独自面对风浪。

现在的他,已经有保护她的能力了。

松田阵平忽然觉得呼吸有些沉,是太热了吗?

他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前的汗,用一种认真又淡定的语气道,“那种程度的炸弹,完全没问题的。”

然后,他张开双臂,唤了声她的名字,“鹤月。”

鹤月对上他那双凫青色的眼眸,灿灿阳光洒下,在他眼底化作一捧鎏金。

她从诸伏景光的臂弯里出来,上前一步,靠入了松田阵平的怀抱。

与hiro一样,阵平身上也带着明显的硝烟味,明明是很难闻的气味,却让鹤月很是安心。

她将自己整只兔塞入他怀中,熟练地将额头抵在他温热的胸膛,柔软的双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与他紧紧相贴。

隔着单薄的衣料,她能够感受到他腹肌的明显形状。

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小声道,“阵平。”

“嗯,我在。”

松田阵平将她抱紧,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揉着她的后脑,直接把诸伏景光出门前给她梳的发型揉乱。

鹤月完全放松了自己,安心地陷入他的气息中,“阵平。”

松田阵平耐心地应她,“在。”

哭包兔的心思其实很好猜,毕竟在他们面前,她一直是有什么心思都直接写在脸上的。

今天肯定被吓到了吧,不是被炸弹,而是直面炸弹的他。

拆弹危险吗?

危险,很危险,稍有不慎估计连全尸都没有。

他的字典里向来只有“油门”这个选项,也从不惧怕任何危险。

但是今天被炸弹牵连的是哭包兔,是他的爱人。

这是他头一回在拆弹的时候感到惊惧。

倒不是对自己的拆弹技术没有信心,而是本能地对爱人的担忧,生怕有意外让她受伤。

至于丢下她先离开?这个想法就不可能出现在他脑中。

这种程度的炸弹,在手边有工具的情况下,他几分钟就能搞定,还不至于要先逃离。

如果——如果——

如果真的遇到了他拆不了的炸弹,他就更不能先撤离了。

永远在一起,包括生,自然也包含死。

她脾气那么好,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反击,也不会吵架,说句脏话都不会,如果没有他在身边,该怎么办呢?

只要是在她身边,人间或是三途川,他尽可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