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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狼兔:你也要在这里

这还是琴酒第一次接到勒索电话。

有着冰冷银发的男人冷笑一声,利落地站起身,取出后腰别着的伯莱塔,上膛的同时推门大步走出。

鹤月被几个男人用绳子捆着,手臂被扭到后面绑好,疼地她面色惨白。

裙子上的胸针被一个男人粗鲁地扯下来,裙子布料都坏了,她的发卡,西服外套上的胸针和袖扣也被搜刮下来。

如他们所说,这些看着小的饰品就够他们逍遥一段时间了。

这里还在剧院内,他们也不敢大意,扛着鹤月快速撤离,让琴酒准备美元现金到指定位置。

琴酒当然没有准备什么现金,也没有给他们撤离的机会。

安全通道内除了混乱的脚步声就没有其他声响了,鹤月被扛着头部朝下,眩晕感让她有些意识模糊,她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出口越来越紧,男人们加快了脚步,直到——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那里,挡住了出口。

“谁?”

“别挡路!”

说着,男人还扬了扬手里的枪。

双方都有枪,而且这边人多,绑匪们一点都不慌。

琴酒抬眼,银发下的绿眸如野兽般凶狠,杀意弥漫。

他迅速定位到鹤月的位置,她正被人扛在肩上,头颅和双臂无力地垂着,看着不太好。

她脚上的高跟鞋也掉了,露出的脚掌正在淌血。

琴酒的唇角稍稍下压,在对面不耐烦的目光中抬起手,利落地扣下扳机。

装了消音器的伯莱塔在射击时还是有一些声音,不过并不大。

琴酒一边开枪一边大步向前,先是接过落下的鹤月,然后又是随意地一枪,击中一人的手腕关节。

子弹很快打空,琴酒也没有换弹匣,将伯莱塔别到腰后,手掌抓住一人的手臂猛地一折,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声音,抢过鹤月的手机放到西裤口袋里。

鹤月无力地伏在琴酒肩头,后者这才发现她额头上也有伤口,鲜红的血蜿蜒了她大半张脸。

琴酒扯了扯唇角,一个利落地扫腿,然后抬脚在男人的头颅上重重一踹,用力地碾。

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绑匪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开枪。

无人经过的安全通道内,猩红的血淌了一地。

接到消息的伏特加赶过来地很快,他原本正在附近买周边,本来就因为没长眼的绑匪感到火大,看到鹤月的惨状后,火气几乎要冲出来。

有没有长眼睛啊!怎么敢对大嫂下手的!

动我磕的cp正主你怎么敢的啊?!

琴酒瞥了一眼伏特加,丢下一句“处理干净”就带着鹤月快速离开。

她的伤需要及时处理。

直到被放到副驾驶,鹤月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破碎的哭泣从喉咙溢出,泪珠断了线般止不住。

琴酒踩下油门,一手掌握着方向盘一手递过去给她握着,掌心的温度带着明显的安抚。

“大反派……我好疼……”

“感觉哪里都好疼……”

琴酒的眉头越皱越紧,黑色的商务车硬是被开出了赛车的架势。

十分钟后,商务车在一处偏僻昏暗的巷口停下。

琴酒用车子里的绒毯将鹤月包好,带着她走入看着有些破旧的大门。

门内的高级感与门外截然不同,鹤月依靠在男人温热的胸膛,眼前是柔和的灯光,鼻尖是明显的消毒水的味道。

“力加。”

“大人。”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迎上来,伸出手臂为他引路,“这里,仪器都准备好了。”

鹤月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冰冷的地方,这里太冷了,她费力地用没有脱臼的手腕抓住了一缕银发,“大反派……”

琴酒保持着弯腰的姿态,温暖的手掌将她冰凉的手握住,“嗯”了一声。

“这是哪里?”

她面上带着明显的惊惧,“我不要在这里……冷。”

琴酒拨开她脸侧的乱发,指腹揭去一点她额际的血迹,向来冷硬的声音稍稍缓和了些,“做完检查就回去。”

“那你……你也要在这里。”

“嗯。”

力加始终低着头看仪器,目光根本没有偏移哪怕一点。

原来传闻中琴酒大人的小白花情人是真的啊。

不过,看这样子,真的只是小情人吗?

作为琴酒心腹的力加当然不敢对上司的私事过分关注,他只是个医疗成员,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他认真地用这里先进的仪器给这位传说中的小白花仔仔细细做了个全身检查,目光没有在鹤月脸上停留,没有丝毫的分神。

“骨头和气管没有伤到,不过有多处肌肉拉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伤口是利器所伤,需要打针。”

“手腕和脚腕脱臼了,正好后得静养。”

“其他的没什么问题,按时换药,注意不要碰水,好好静养就行。”

琴酒接过一叠检查报告,仔细地翻阅过去,然后抬首看力加给鹤月打针。

她现在的意识有些不清醒,估计是疼地太厉害,不然估计打针得费事点。

力加动作麻利地给鹤月打针,处理好较为严重的伤口,然后将药放下,无声地退出这间病房。

琴酒拿起一旁的剪刀,毫不犹豫地剪开鹤月身上那件已经皱巴巴且沾了血迹的长裙,名贵的布料被他随手扔到一旁,表情都没变一下。

这间病房并没有监控,他的动作很快。

如他所预料地那样,她身上也洇开了大片的血迹。

好在只是看着可怖,并不是特别严重。

琴酒弯腰,拿起一旁的酒精。

猩红的血迹被一点点清理干净,伤口被厚厚地涂上药,用绷带与纱布包扎好。

最后,琴酒扶起已经晕过去的鹤月,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手臂环过她的身躯,一圈一圈地给她的肩部包扎。

少女皎白的身躯贴在他怀中,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更为冰凉,那双青涩的形状紧挨着堆在他的胸膛,透过单薄的衬衣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

包扎好伤口,琴酒手指顿了顿,系了个蝴蝶结。

她似乎喜欢这种。

最后是额头上的伤口,现在已经不流血了,这次琴酒依旧留了蝴蝶结。

再次将她全身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琴酒才拿起一旁宽松的白大褂将她包住,又用绒毯将她裹好。

这里不是什么医院,自然不会有病服。

回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琴酒给鹤月套上宽松的睡袍,轻轻盖好被子。

“大反派……”

刚转身的琴酒又转回来,弯腰靠近她唇畔听她的声音。

鹤月努力睁开双眼,声音低低的,“在这里……”

温暖的手掌轻轻地落在了她眼前,遮住了灯光。

男人将被子拉到她下巴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