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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琴酒:他好像从未参与过她的快乐

忙碌了一整天后,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吃饭确实能够很好地拂去疲惫感,鹤月这顿饭吃得很满足。

吃完后,鹤月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开始像小动物一样探索这个顶楼包厢。

欧式装修,除了中间那用于用餐的餐桌,还有极具美感的花架,簇拥着一架造型梦幻的秋千,一旁甚至还有一架钢琴,空出了不小的空间。

鹤月越看越觉得这里不像是用来吃饭的,像是用来举行宴会的。

再看看那张餐桌,越看越突兀,像是临时放进去的。

鹤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琴酒没去管傻兔探索新场景,自己倒了杯酒靠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投向窗外,不知看向何方。

鹤月站在温柔的灯光下,看着半个身子浸在黑暗中的男人,莫名有种他就要就此消失的感觉。

他好像从未参与过她的快乐。

带她去海边时只会跟在她身后,带她去酒店时只平静地接受她的任何要求,带她来吃饭时,也只是将美食递给她,饭后独自对着黑夜沉默。

他们明明那样亲近,有很多共同相处的回忆,他却始终坚持着什么,将他与她割裂开来。

温暖与冰冷,光明与黑暗,她与他——

如此地格格不入,如此地截然不同。

鹤月的手掌紧了紧,坐到钢琴前,皙白的手指放于黑白琴键。

琴酒饮下一口酒,耳畔忽然响起舒缓温柔的钢琴乐声。

是《菊次郎的夏天》。

灵动欢快,每一个音符都如跳跃的露珠,落在琴酒心头时,带来细微的清明感,一点一滴汇聚,为他织就了一泓潺潺的暖流。

灯光之下,花海之间,少女正端坐着,灵活的手指跳跃,长发如缎,发梢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

虽然她只穿了简单的衬衣配长裤,因为一天的忙碌袖口与裤腿已经沾上了明显的污渍,但她还是那样地澄净美好。

琴酒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仰头饮了几大口酒,喉管火辣辣的,莫名的暖意一路从嗓子蔓延至胃部。

难道是他喝多了吗?

一曲结束,精致美丽的少女在烂漫花海中看向他,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实。

“怎么样,好听吗?”

她这样问他。

其实他品鉴不出什么,他对于音律确实有涉猎,但只是为了任务而已。

他向来只愿意做与任务相关的事,这是组织内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就算他忽然开始争权,甚至前段时间与组织内另一个代号成员争锋相对,争夺组织在东京分部的管辖权,众人也只会认为他是为了更好地做任务。

弑杀无情,冷血野兽——

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偶尔——只是偶尔——

他也会想过,如果他有能够站在阳光下的身份,他与傻兔会是怎样。

男人嗤笑了一声,仰头饮下最后一口酒,对上少女期待的目光,神色稍稍收敛。

他说,“不错。”

兔兔双眼一亮,兔耳朵支棱起来。

真好哄啊。

琴酒为自己续上酒,继续感受酒精带给自己的松弛感。

他并没有走过去的打算,虽然他现在有点手痒。

傻兔哒哒哒的脚步传入耳中,他不用看都知道她此刻的表情很雀跃,脚步轻盈,吧嗒吧嗒地,像是撒欢的小动物。

然后,柔软温暖的身躯贴在了他身上。

他握着酒杯的手细微地晃了一下。

低头,看到了傻兔晶莹明亮的眼眸,眸子如点墨般的琉璃珠,干净清透,鲜活又生动。

像两颗华贵的宝石。

这对宝石的主人正扒着他的腰,露出一个有些傻乎乎的笑来,“你还有想听的曲子吗?我可以弹给你听。”

琴酒反问她,“喜欢钢琴?”

前段时间有个合作对象跟他示好,似乎就是个音乐世家,家里有不少珍贵的收藏级钢琴。

鹤月解释,“无所谓喜不喜欢,只是有时候会弹一弹。”

“你有想听的曲子吗?一些着名的钢琴曲我都有练过哦。”

琴酒垂眸与她对视,深绿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暗色的纱,让鹤月看不透他的想法。

好吧,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琴酒移开视线,语气随意,“月光曲会吗?”

“会的!”

鹤月抬了抬胸膛,“我弹给你听!”

琴酒看着傻兔哒哒哒回到钢琴前坐好,先是思索了几秒琴谱,双手在琴键上停留了片刻,才胸有成竹地按下。

《月光曲》有三个乐章,鹤月演奏的是第一乐章,将冥想的柔情与悲伤的吟诵演绎地很生动,就是少了原曲中浓郁的哀愁部分。

光晕之下,花香之中,她就是最澄澈柔和的一抹清辉。

琴酒握着酒杯,没有继续饮酒。

演奏结束的傻兔还是那样傻笑着,乐呵乐呵地向他小跑过来,吧嗒吧嗒,脚步轻快。

然后左脚绊到了右脚。

鹤月只觉得身形不受控制地往前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撞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肌上。

前后也只是瞬息的功夫。

鹤月伏在大反派的胸膛,表情愣怔,与他大眼瞪小眼。

鹤月:“?”

兔兔挠头。

琴酒:“……”

呵。

银狼冷笑。

琴酒站直了身子,手臂圈着她的腰肢将她提了提,轻轻松松就将她拦腰抱起。

刚刚还在手上的酒杯被他随手丢在了窗边,名贵的酒水尽数洒在名贵的地毯上,浓郁的酒香弥漫。

鹤月被放到了旁边的秋千上,脚踝被男人握住,他带着厚茧的指腹在她的踝骨上一点点按揉。

鹤月小声道,“我没事,没有扭到。”

琴酒像是没听见一样,用一种马上就要进食的凶巴巴的目光盯着她的双足,仔细检查过两遍,确定她确实没有伤到才站起身。

然后,毫不客气地嘲讽,“走路不用眼睛?”

被劈头盖脸训了。

鹤月鼓了鼓面颊,认真反驳,“我刚刚只是没有注意。”

平常她还是很小心严谨的。

琴酒嗤笑,“蠢。”

鹤月继续顶嘴,“不是有你在吗?我又没有受伤。”

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脑壳,“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边上。”

听着有些嫌弃,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就是因为知道你在身边,我才放松的嘛。”

兔兔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无辜又委屈。

是因为他在身边,所以她很放松,对外界没有任何提防。

琴酒罕见地被兔兔的顶嘴说到没有回答。

这时,接连的声音响起,这片空间被照亮。

鹤月转头,看到了盛大的、灿烂的烟花。

烟花照亮了这片天空,也照亮了鹤月与琴酒眼中的彼此。

琴酒这才想起——

今天是带她过来看烟花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