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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柯南:柯学白月光贴贴手册 > 第87章 琴酒: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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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是海鲜套餐,贝类鲜美、蟹肉绵软、大虾弹牙,鹤月吃的很满足。

待服务生将餐盘收下去,鹤月窝在沙发上揉了揉肚子,枕着可爱的水母枕头,泛起一阵困意。

这时,琴酒从一旁的袋子里取出一个东西,动作很是随意地丢入她怀里。

正犯困的鹤月手忙脚乱地接住,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些。

是一把匕首。

一把很漂亮的匕首,刀鞘是偏冷色调的银色,其上雕镂着复杂的花纹,看着低调又贵气。

鹤月下意识地抬首看他,正好对上那双绿眸。

他目光平静,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她,“是你的了。”

这样轻松寻常的语气,就好像这不是一把匕首,而是一个鲷鱼烧。

鹤月握住刀柄,刀锋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出刀鞘,露出那泛着冷光的锋利刀刃,灯光落在刀面上,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面容。

很锋利的一把匕首。

这是鹤月长这么大收到的最特别的一件礼物。

嗯?礼物?

鹤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抬眼与琴酒对视,试探着问他,“为什么今天要送我礼物?”

她昨天刚过了17岁生日,难道他知道这个日子?

琴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道,“把它收好,将来如果有人要伤害你,就用它反击。”

“割断喉咙,挑断动脉,刺破心脏,都可以。”

鹤月:“……”

她握着匕首,表情僵硬。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用平静的表情和语气说出这样可怕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在亲子度假片场还是恐怖求生片场。

琴酒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对此并不意外。

他靠近了她,握着她的手将刀锋推入刀鞘,让她握紧了匕首,“记住了吗?”

鹤月只觉得手中的匕首有些烫手。

她的指尖忍不住颤抖,颤动的长睫如振翅的蝶翼,眼底水色摇晃,像是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波澜不止。

“我……我可能……”

下不去手。

不是可能,是肯定。

先不说她敢不敢,就算敢,她也没那个本事,估计真到了那个时候,她匕首还没取出来就被噶了。

还不如直接跑路逃命来的实在。

她对上男人那不带任何情绪的绿眸,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我不会。”

琴酒这次倒是没有嘲讽她“小废物”,而是倾身更加靠近她,握着她的手,迫使她将匕首贴在她的心口,语气稍冷,“不会就去学。”

鹤月一时间没领会到他的意思。

学什么?学噶人?

她现在是不是该报个警什么的。

琴酒嗤笑一声,收紧了手掌,手指扣紧了她的手指,指腹带着强硬的力道,不允许她挣脱。

他们指节交错,体温相接,连心跳都靠近了几分。

她望进那双绿眸,却是看到了深邃的暗潮和面色懵懂的自己,从他眼中,她看不到任何情绪——

就像是一台机械。

这个想法陡然冒出来,吓得鹤月脊背一凉,感觉一股冷意自天灵感浇下,让她忍不住瑟缩。

见她明显被自己吓到,琴酒唇角稍稍下压,到底是没有再逼迫她,只将那柄匕首放入她的随身包包内。

“体术。”

他的声音依旧冷淡,但内容至少没那么吓人了,“去学,至少做到能防身。”

不然真遇上危险人物,她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想了想这蠢兔那不太靠谱的脑子,琴酒又解释,“给你匕首不是让你和危险的人交手,是让你挣得逃跑的机会。”

鹤月:“……哦。”

她有些犹豫,“会有这样的情况……”

吗?

话还没说完,她就停住了。

好像……危险的情况确实挺多的哈,尤其是她这个破运气,总是能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情况。

苦恼的兔兔果断闭麦,觉得莫名委屈。

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琴酒才继续道,“真遇到了这种情况,不要留情,往脆弱的地方下手,眼睛,脖子,脊柱,男性的两腿间,都可以。”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分量,落在她心尖时惊起层叠的波澜,扰乱她心绪的同时又给她一种莫名的心安感觉。

“不管是谁,只要对你不利,都不要留情,一点都不能犹豫。”

琴酒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包括我。”

鹤月的瞳孔微微一颤,面色茫然,“……你?”

琴酒点头,绿眸暗沉,“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因为一些利益牵扯而反目的大有人在。”

“如果将来我威胁到了你的安全,不要犹豫,就用那把匕首挑出我的心脏。”

说着,他的指尖点在了她的心口,开口便是毫不掩饰的恶意,“不然,送命的就是你。”

鹤月抖了抖。

琴酒问她,“记住了吗?”

鹤月呡唇,老老实实地点头,“记住了。”

还是不反驳了,万一他再说些什么更可怕的,今晚她怕是要睡不着了。

琴酒这才收回手,给她把果汁续满,给她调整情绪的时间。

鹤月捧着玻璃杯,用毯子将自己裹好,抱着柔软的抱枕,小口小口地喝着果汁。

沉默在二人之间弥漫,刚刚那样靠近的两颗心似乎又远了些,拉开了一段难以跨越的距离。

琴酒饮尽杯中的酒液,才开口,“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在东京。”

他迎上鹤月的目光,用算不上温柔的语气嘱咐她,“不要乱跑,不要相信陌生人。”

别随便跟不认识的人走,更别傻乎乎地随便相信一个人。

鹤月捏了捏章鱼玩偶的脑袋,“哦”了一声,又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琴酒将空了的酒杯满上,闻言扣紧了杯沿,“不确定。”

“……哦。”

不存在的兔耳朵又耷拉下去。

她又问他,“我们还会见面吗?”

琴酒微微颔首,“可能会。”

如果他还有命回来的话。

随着在组织内地位的提高,他执行任务的危险程度也不断提高,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他也有过重伤濒危的时候。

他给不了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鹤月放下果汁,埋首于抱枕上蹭了蹭,往他身侧靠了靠,试探着拉住他的浴衣衣袖。

琴酒瞥了一眼那白嫩的兔爪,到底是没有挣开。

鹤月迟疑了几番,还是选择开口,“我感觉,我是认识你的。”

许是此刻氛围尚可,又或许是分别在即,琴酒难得收敛了面上的反派表情,语气平和地问她,“认不认识这件事,很重要吗?”

“嗯……我感觉是的吧。”

鹤月组织了一番措辞,认真道,“我真的感觉我是认识你的,明明你长得这么可怕,但我总觉得……总觉得……”

总会在他身上感受到莫名的安全感。

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古怪,鹤月连忙摆手,“我不是说你长得丑,我的意思是……气质,啊不,气场。”

琴酒抬起手掌,毫不客气地按在她的脑壳上,“蠢。”

他好像笑了,又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