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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员外究竟干了什么啊?”纳兰云笙迫不及待的问。

陆涔接着道:“回到家中,员外宣布要休妻,要迎娶在路上救的那位姑娘。”

“这件事传开后,所有人大吃一惊,员外的一双儿女,以及员外的父母分别进行劝说,可是员外却铁了心要跟休妻,他夫人受不了如此打击,一病不起,不久后离开人世。”

“员外如愿娶了妇人为妻,随着时间的推移,员外性情变得越来越古怪,不仅提高佃农的租金,还时常打骂下人,府上接连死过好几个下人,员外的儿女觉得父亲变得越来越陌生,扬言府上的新妇人是妖女,请了道士来驱邪。”

“驱邪后员外的情况却无一丝好转,不久后员外长子暴毙于山野,继室篡夺员外将次女嫁给当地的鳏夫,鳏夫性情残暴爱打人,嫁过去不久,员外女儿被折磨到精神恍惚,一日她拿着刀冲进继母院子,将人刺死在软榻上,随后她抹了脖子。”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自那妇人死后,员外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清醒时得知家中发生巨变皆是自己造成的,一时间接受不了亲人逝去的痛苦,员外自杀了。”

“啊,就这样结束了?”纳兰云笙惊讶。

似乎被纳兰云笙的反应逗笑,陆涔笑得十分开怀,少年脸上全是明媚的笑容,不见一丝阴霾。

也丝毫看不出他阴暗冷血的一面。

“是啊,结束了,可是员外一家却被害的家破人亡,后来我查了此事,在一处地方确实有记载,但是这个案子却是个无头悬案,因为没有办法印证员外的变化,是不是那妇人导致的,也没办法确认是不是那妇人的死,让员外清醒了。”

“这件事在当地有许多版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

“公主不必忧愁,京城还是有许多能人异士的,肯定能解决杜公子的事情。”

“谢谢小陆哥哥,我感觉好多了,到时候咱们兵分两路,你支开三表哥,我去会会那姑娘,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竟然敢迷惑我三表哥。”纳兰云笙握着拳头,皱着小脸,一脸的严肃。

陆涔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一个脸上满是婴儿肥小家伙一脸正经的表示她要去干大事,明明一脸紧张,却仍装作坚强的样子,真是太逗了。

“好的,都听公主的。”

国公府的侍卫看到熟悉的马车,没有通报,直接放行。

陆涔去前院找杜谨玞,今日他休沐,纳兰云笙则去了后院。

国公夫人的羲和院中,此刻正在上演大戏。

府内的主子全聚集在此,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喧哗声,纳兰云笙制止要上前禀告的下人,直接往里面走去。

穿过小门,看到正房门口跪着两道身影,一男一女,男子头戴纶巾,整个人跪伏在地上,不停磕头。

女子背影婀娜,身姿纤细,跪在地上身子却在不停摇晃,似乎下一刻就要跌在地上。

“祖母,母亲,求你们成全我和蝶儿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们允许我娶她为妻。”杜谨岳不停哀求。

“老夫人,老夫,求你们成全奴家和岳哥哥吧。”女子应和。

由于长时间磕头,杜谨岳额头上红肿一片,甚至已经露出血色,李氏心疼的直落泪。

“岳哥儿,婚配自古以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要娶这位姑娘,你可询问过她父母的意见,若是你二人私定终生,你可考虑过姑娘家的名声。”

“为娘不是要阻碍你们在一起,你需得给我们时间准备才行。”儿子情绪十分不稳定,李氏出言想要稳定他的情绪。

可素来知理的杜谨岳却完全听不进去,他只道:“不、蝶儿姑娘父母双亡,我们自己就能做主,我们下个月就要成亲。”

“胡闹!半个月,你让我们怎么准备,堂堂国公府公子怎么如此仓促成亲,杜谨岳,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不成!”国公夫人雷霆大怒,挥开众人她径直走到二人身前。

目光盯着眼神闪躲的蝶儿,冷声询问:“蝶儿姑娘真是好手段,以残花败柳之姿,还想图谋我国公府少夫人的位置。”

蝶儿神色一变,脸上狰狞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又换上委屈神色,身子一抖往杜谨岳身后缩去“奴家,奴家听不懂老夫人在说什么,岳哥哥救我。”

杜谨岳伸出手臂将蝶儿往身后一揽,神情紧张:“祖母,祖母蝶儿已经怀了孙儿的骨肉了,孙儿真的不能失去她。”

国公夫人也就是杜老夫人只觉得脑袋一紧,险些栽倒在地。

“你这个混账在说什么!你疯了不成!”

“来人将这个混账的嘴给堵上,把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拖出府去,怀有身孕还敢碰瓷我们国公府公子,老身只认瑕姐儿这唯一的孙媳!”

沈瑕脸色苍白的看着地上的心上人,游学前少年郎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 等他游学归来二人就成亲,此后他主外她主内,二人琴瑟和鸣,携手共度此生。

可是啊,如今少年郎游学归来,却有了心上人,那她这个未婚妻又要何去何从呢。

“老夫人,您别动怒,若是杜公子真的心悦这位姑娘,瑕儿愿意成全杜公子。”

杜老夫人握住沈瑕的手,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瑕儿不可说气话,这混账东西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将鱼目当珍珠。”

沈瑕的母亲上前,对杜老夫人行了一礼,她脸色难看,婉言道:“老夫人,咱们两家的婚事还有待商榷,当初订婚时我们沈家看重的便是岳哥儿的人品,知道他懂礼知法,是个端方君子。”

“不料他竟然能做出跟其他女子私相授受一事,完全不顾我们两家的脸面,这婚事还是取消了吧。”

“我们沈家的女儿绝对不受这种委屈!”

说到最后沈母的眼眶泛红,沈家是杜老夫人的娘家,沈母是杜老夫人的侄媳妇。

话已至此,都老夫人也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沈瑕母女,叹了一口气。

“是我们杜家对不起瑕姐儿,若是真的退亲,我们杜家会对外宣告是岳哥儿自己的原因退亲,跟瑕姐儿无关,瑕姐儿端方秀丽,秀外慧中是个顶顶好的姑娘。”

沈母行了一礼,感谢道:“多谢老夫人。”

“瑕姐儿,我们走。”

沈瑕看了杜谨岳一眼,对着杜老夫人和杜家众人一福身,转身离开。

“这位姑娘好生眼熟,我们可曾认识?”杜谨岳看着沈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