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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是真会往脸上贴金。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陈平章的事业是还有一个上升期的 。

上一次,陈岑的意外让陈平章也没有前来八机厂工作。

而是在三年后成为了省国资委第一届班子成员之一。

说起来,陈平章这次还是被王昊拉进八机厂这个泥潭的呢!

王昊是一个连彩票结果都不能影响的人。

他有什么资格去影响陈平章失仕途?

也只明顺势而为,硬蹭一波而已。

陈平章推门进屋,陈若旭和陈岑母女俩同时起身,朝门口迎了上去。

陈平章还在数落,“酒量又不行,还要装。”

“一杯一杯地敬还不算,还要把十杯倒一起来喝多急酒。”

“你娃娃今天晚上要是没有我,还不知道睡在哪个路边。”

陈若旭把拖鞋已经摆在陈平章的面前。

陈平章拿脚去对拖鞋,连续怼了好几次都没怼得进去。

看得陈若旭也是着急,“你还好意思说他。”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你没事你喝那么多干啥?”

陈平章在陈若旭的搀扶下,朝沙发那边走。

陈平章大舌头,“他小子要办事,我不在前面顶着,你觉得那些事是凭他的面子能办得下来的?”

“云城广场搞决赛。”

“亏他想得出来。”

“不过还好,他啊,虎皮扯得够大。”

“那几个,都是喜欢大阵仗绷面子的人。”

“一跟国外的扯直关系。”

“一跟城市名片扯上关系。”

“一听说要跟北上广扯上关系……”

“他们比谁都上心。”

陈平章阐述地是一个客观事实。

平常就算在面对陈若旭,他也很少说这些话。

他其实对这些风气是有很大意见的。

比如陈若旭她教科院的那帮领导,基本每一个都把子女送出国去留学了。

陈岑本来也要去的,陈平章很反对。

云城呢,有史以来,就属于开放,包容的休闲城市。

与之相伴的就是太包容了,以至于老外在这边混得是风生水起,特别适合行走的五十万生长发展。

这也就造就了民族自豪感当骨架,血肉却是由多元文化所组成的。

陈平章今天突然讲得有点多,这让陈若旭也好奇,从丈夫的口吻听来明明是在责怪王昊。

但是仔细听,他好像又很激动,很亢奋的样子。

陈若旭看到女儿拖王昊进屋,大叫,“干啥?”

平岑说,“我带王昊回房间。”

陈若旭都快急死了,这幸好是在自己家,在外面要是也这么没脸没皮的话,陈若旭估计会气死的。

陈若旭急眼说,“你带他进房间做啥?”

陈若旭把丈夫扶起来,“我带你爸进房间,王昊睡沙发!”

王昊为啥睡沙发?陈岑是不可能委屈王昊的,她想了想,很认真地说,“不要,王昊睡我房间,我和你睡你们房间。”

陈若旭还问呢,“那你爸怎么办?”

“老爸睡沙发!”陈岑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王昊和陈平章的酒顿时都醒了。

轰堂大孝……

憋住,不能笑啊!笑了就破功了……王昊装醉地晃着脑袋。

陈若旭差点没被气死,“你爸真是白疼你了。”

陈平章还去捂陈若旭的嘴,“不要这么说娃娃……”

转头又去安慰女儿,“没事没事,你妈没有凶你。”

陈若旭扶着她男人瞪着女儿。

陈岑扶着她男人瞪着老妈。

两人各不相让的样子。

陈若旭憋了半天,“王昊可以睡你房间。”

“你睡沙发。”

陈岑想了想,这是个大家都可以接受的方案。

于是把王昊拖进房间,洗脸抹手……

后来又换了一条毛巾给王昊擦身子。

再去换条毛巾给王昊擦脚……

太讲究了……王昊意识还是清醒地想,她肯定不知道,男人一张帕,从头抹到胩!

陈岑把王昊照顾好了,也没有急着出门。

陈若旭就在外面咳,一直咳。

迷迷糊糊间,王昊听到陈若旭和女儿的对话。

陈若旭说,“你在里面做什么,早点出来休息。”

陈岑说,“我要洗澡。”

陈若旭说,“你到外面的浴室来洗。”

“我先跟你说,你们俩虽然在处对象。”

“但是你该保护的还是要保护。”

“你不要怪妈烦。”

“你就说,这是不是为了你好……”

王昊大概听到的就是这些。

其实讲真,很多地方的习俗,甚至是结了婚回娘家,姑爷都不能跟女儿同房的。

据说这是很多男人的恶梦,因为他很可能要跟老丈人睡一张床。

不洗澡,不洗脚,两个臭男人并排躺着,睡的时候跟躺尸一样。

醒的时候一人挂一个床边,中间空得都能摆一桌麻将……

妈的,那种场面,想想就抠脚。

王昊的运气已经不错,还能单独睡一张床。

不过他的好运很快就用完了。

陈岑半夜三更摸进了房间,非要分走半张床。

分走半张床还不算。

好像王昊睡了她的床,她还要收点手续费。

搂搂抱抱的。

摸摸搞搞的。

先前,陈岑是冰系小公主。

王昊就是个滚烫的炉子。

等陈岑抱了一会王昊之后,就是两具滚烫的身体。

冰系公主刀刀火属,硬生生被搞成了火c。

王昊这位六命六星真神,真不是吹出来的呢!

王昊没有醉,但也确实喝了不少。

意识清醒,但身体疲倦。

前半夜天旋地转。

后半夜热辣滚烫。

一直都在半梦半醒当中,时不时的手上抓着什么东西就捏两下。

头顶着什么东西了,就蹭两下拱一拱……

还叭叽嘴。

陈岑呢,一会被捏叫了。

一会儿听到王昊吧叽嘴的时候。

她又痴痴地笑。

指尖就在王昊的脸上,一会描眉,一会摸嘴。

拿鼻尖在王昊的鼻尖蹭来蹭去。

王昊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她又说了一次,“夫君真行!”

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

王昊也喊了一句,“俱收并蓄!”

早上的时候,陈岑听倒老妈在外面咳,本来还在昏睡的陈岑把腿从王昊的肚子上拿下来。

王昊也终于松了一大口气。

就听外面陈岑在说,“妈,你从昨天就咳,你生病了就是去看医生。”

陈若旭说,“我看你才生病了,昨天晚上给你说的你全忘了。”

“你是不是睡房间里的?”

陈岑说,“没有,我只是进去看看他有没有事,要不要喝水什么的 。”

陈若旭问,“那他有事没事?”

陈岑腿上还有半截擀面杖的麻木感,红着脸, 小声说,“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