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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长公主她天天被死对头读心 > 第一百九十二章 穿针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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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

商容洲:“?”

气氛倏然奇怪,商容洲僵了三秒后突然炸了:“谁跟你闹了!不是……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我怎么了?”赵呈徽板着脸反问。

商容洲瞪眼:“你拿我……你拿我当小孩呢?!还别闹,别闹是你能说的吗?”

“若真有你这般放肆无礼的小孩,你早就被我教训哭了。”赵呈徽扫了她一眼,端起碗继续喝汤。

商容洲被他的态度闹得憋一口气,忽略掉砰砰直跳的心脏盯着他看了许久后,这才想起正事,于是拍了两下手,立刻有丫鬟送来一个针线筐。

赵呈徽放下碗看向她。

“看什么看,我长公主府不养闲人,你如今腿受伤做不了别的,那就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了,”商容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既然如此,就给我绣个荷包吧。”

对这些男人来说,让他们做女人才做的事,比杀了他们都难受。

赵呈徽蹙眉:“我不会。”

“不会就学,我要鸳鸯戏水的。”她研究了,那个图难度最大。

赵呈徽知道她是故意为难自己,再辩驳也无用,干脆就不说话了。

商容洲见他不复先前平静,不由勾起唇角:“行了,你继续吃吧,待会儿会有几个嬷嬷过来教你针线,记得好好学。”

嬷嬷们已经到位,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叽叽喳喳地聊得热闹。赵呈徽面无表情地坐在她们中间,相当的格格不入。

嬷嬷们一边自己八卦,一边还时不时教他穿针引线的技巧,渐渐的注意力就都转移到他身上了。

同样的,话题也不可避免地转移到了他身上。

“奴婢就是个粗使嬷嬷,一向少来内宅,先前只是远远见过赵公子一次,当时只觉得模样周正,如今凑近了看,却觉得长得极好。”

“就是就是,赵公子当真是我见过第一好看的男子了,瞧瞧这模样,这鼻梁,这……”

“穿好线了,下一步要如何?”赵呈徽冷淡地问。

被打断的嬷嬷顿时转移了注意力:“啊……该落针了,记住从背面开始绣,省得将线头露出来。”

指点完,又开始夸,其余人也跟着附和,一群人哪像是来教导针线活的,分明是开茶话会。

赵呈徽额头青筋直跳,快要忍不住叫她们闭嘴时,一个嬷嬷突然说:“像赵公子这般模样好才情佳的男子,难怪咱们殿下念念不忘。”

赵呈徽拿针的手一颤,针直接扎进了指头,渗出殷殷血迹。

“哎哟这是怎么了!”嬷嬷急忙撕一小条布给他包上,“赵公子可千万要小心,虽说这荷包重要,可也重要不过您千金之躯,若是殿下知道了,定是会心疼的。”

“不要胡说,她对我没那种心思。”赵呈徽冷淡道。

嬷嬷顿时一脸不认同:“怎么可能,奴婢自殿下立府开始,便在府中做活儿了,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殿下对哪个男人如此上心,您还是头一个呢!”

“就是就是,殿下心里有您呢,否则又怎会叫您亲自绣鸳鸯戏水的荷包,这谁不知道女子赠心上人荷包,最喜欢绣的便是这鸳鸯戏水,殿下千尊万贵,又不会针线活,只能让您亲自做了。”

“殿下这是要与您定情呢!”

嬷嬷们最喜欢聊的便是男女之事,一遇到这个话题,便有些收不住。赵呈徽听得脑子乱糟糟的,保持捏针的姿势一动不动。

许久,他垂眸看向包了布条的手指,上头渗出点点红意,犹如一小片新开的红梅。

“这些话,当着我说两句无妨,若是让殿下听到,仔细她定你们的罪。”他声音冷清地打断。

众嬷嬷虽然爱说,可无一个不怕商容洲的,闻言顿时老实了,也不如先前那般唠叨。周围总算清净下来,赵呈徽重新看向指上红梅,许久才觉出心跳有些快。

接下来一整天,他都在学习刺绣,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才结束。

已经入夜,前院此刻十分安静,不像有人回来的样子,赵呈徽用过晚膳,在寝房门口坐了片刻才转身回屋,刚要解下外衣休息,便听到一阵响动,他顿了顿,又重新将衣裳穿好。

一刻钟后,商容洲一脸幸灾乐祸地出现在他面前:“今日学得如何了?”

“还好。”烛光下,赵呈徽的脸被镀上一层暖色,看起来和缓许多。

商容洲扫了眼他的手指,扬眉:“没少受苦啊,都缠上了。”

“你倒是观察仔细。”

“什么?”赵呈徽声音有点小,商容洲没听清。

赵呈徽扫了她一眼:“无事。”

商容洲扯了一下唇角,继续八卦:“我给你找的那几个老师,你可还满意?”

“满意,就是耳朵快出血了。”赵呈徽已经摸清了她的路数,干脆捡她喜欢听的说。

果然,商容洲笑弯了眼睛,得意的小模样十分讨打:“看来这些老师很敬业嘛,明日继续叫她们授课如何?”

“好啊,我恰好有些地方没学会。”赵呈徽不想再受一遍磋磨,于是说反话。

商容洲冷哼一声:“你说学就学?早做什么去了,明日起自己绣,若是一个月内没绣出我要的荷包,我便打断你的腿。”

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赵呈徽看着她活泼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叫住她:“商容洲。”

“干嘛?”商容洲回头。

赵呈徽沉默一瞬:“非要我的荷包。”

“不想绣了?”商容洲扬眉。

赵呈徽沉默,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商容洲轻哼一声,挑衅地勾唇:“对,只要你的。”

说完这次就真的走了。

赵呈徽静静站在原地,许久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绣荷包这件事,似乎真的为难到了赵呈徽,商容洲每次去他房间,都能看到他苦大仇深地盯着针线筐,仿佛在盯一个多年的仇人——

也就是她自己。

“殿下,要去看看赵公子吗?”服侍的丫鬟问。

商容洲摇了摇头:“明天吧,现在没力气。”

“那奴婢扶您回房歇息……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