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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扑过去,从卫启怀里拿出那瓶解药,卫启突然抓着她的手,笑容阴森,“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已经中了我的蛊毒,活不过七日,你们……都别想活。”

说完卫启倒了下去。

余悠悠眼睑一颤刚往回走几步,喉结涌起一股腥甜,嘴里吐出好大一口黑血,身体无力的跌了下去。

“师妹。”裴邵将她扶起来。

余悠悠扯住他的袖子,“裴邵,看在这三年来的情分上,请你把这个解药拿给他。”

裴邵眸底一片慌乱,“师妹,我先带你出去。”

余悠悠摇摇头,握住他的手,“不……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请你把解药给他,带他出去。”

裴邵握住她的手,“我们一起出去。”

余悠悠摇头,“他还在等着解药,你快点拿去给他,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见他不动,她虚弱的开口,“师兄,求求你了。”

裴邵瞳孔一震,“你还认我是师兄吗?”

“或许你有你的苦衷,等你回来我会慢慢听你解释。”

在她的哀求下,裴邵拿着解药往回跑,“悠悠,你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密室之外出口被炸毁,傅文轩和唐宛如几人冲了进去,南蛮王带着士兵紧跟其后,与此同时,神医也终于赶到了南蛮国。

街道上有个背影佝偻的身影脚步匆匆,声音喃喃自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会对不上,这是为何。”

三日后,南蛮王宫里,神医眉头拧起,给床上的人把着脉,“情况有些好转,看来他吃的是真解药了,不过脉象很乱,想必短时间内他不会醒来。”

“悠悠找到了没有?”神医问身后的人。

傅文轩摇头,“没有,裴邵也消失了。”

神医闻言脸色凝重,“为何裴邵会背叛我,我的徒弟我了解,我始终想不明白。”

“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最好别让我遇到他,不然我定要亲手了解了他。”

神医沉思着,“为何会对不上。”

“什么对不上?”傅文轩疑惑的问。

神医把事情说了出来,“多年前,我和裴邵看见了蛊王和卫启,可等我醒来了,却出现在了桃花谷,从前我没能想起来,就在半月前突然便记起来了,可始终对不上。”

傅文轩皱眉,“所以你才跟过来的,神医是不是裴邵那个畜生对你做了什么。”

神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先带着皇上回去吧,我留下来找我的两个徒弟。”

“神医,是不是裴邵带走悠悠了,那个混蛋不会伤害悠悠吧。”傅文轩有些担忧。

神医沉默,思索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南蛮王刚丧女,密室出口就在阿兰公主的宫殿里,不得不怀疑他们早有勾结,还是尽快带着皇上离开吧。”

傅文轩闻言点点头,“神医,悠悠就交交给你了,等我将皇上送回去,再来找你们。”

神医点点头。

唐宛如和暗香又偷偷去密室了,密室弯弯绕绕什么都没有,“唐姑娘,或许我家姑娘已经出了密室了,不在这里了。”

“我们再找找,可别漏了。”

两人只要一有空就会来此地找人,今天还是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样,什么都没有找到,“若是没有亲耳听到我表哥承认,我真的不相信,他会背叛我们。”

暗香没有说话,“若是皇上知道姑娘失踪了,还指不定会怎样。”

“悠悠可千万不要有事才好。”唐宛如双手合十,祈祷着。

密室出口全是南蛮士兵,如今密室已经被看管起来了。

“你们又来做什么。”傅文轩走过来。

“悠悠到底去哪里了呢。”唐宛如眼眶忍不住发红。

“我们得先离开了,先带着皇上离开,以后再回来找悠悠。”

“不要,找不到悠悠我就一直待在这里,直到找到她为止。”唐宛如拒绝。

傅文轩声音严肃道,“唐宛如不要任性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不便多待了,悠悠若是还活着她会自己回去的,若是不在了……。”

傅文轩没有说下去,几人心知肚明,三日后,傅文轩等人带着卫湛悄悄离开了南蛮国,远赴大晋。

人到半路,大晋常胜将军秦恪,带着几万精兵将大晋皇帝接回大晋。

卫湛伤的太重,太医们整日整夜的细心研究,调理他的伤情,最终在回到大晋第半月后他缓缓醒来。

自从卫湛回到大晋,清念和清煜大多时间都会来陪着卫湛,朝堂有瑞王还有国公把持着,也没什么大事。

清念时常给卫湛念讲故事,清煜时常发呆,有时候小家伙不见了,宫里的人急的团团转,最后在屋顶上,树上找到了小家伙,原本话少的小团子,变得和谁都不清净。

这日,清念拿着书本一模一样的给龙床上的卫湛讲着故事,其实她不识字,故事都是余悠悠讲给他们听的,小家伙东拼西凑想到什么就讲什么,乱的不像话。

“爹爹,你知道最后偷鸡蛋的狗是那个吗?”

说着神秘兮兮凑到卫湛耳边,“是癞皮狗。”

小家伙眼睛一亮,看见卫湛的耳朵一动一动,惊喜的叫道,“动了动了。”

闻言宫女太监连忙去叫太医了,两个团子守在床前,期待的看着卫湛缓缓睁开眼睛。

谁知卫湛脸上没有一点喜色,眉宇锋利不带一丝感情,声音都泛着冷,“你们是谁?”

清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往外走,神情极为伤心。

清念本来不想哭的,奈何见哥哥哭,她也莫名想哭了,于是嘴一瘪,要哭不哭。

“不许哭。”

一句略微严厉的声音,成功将清念的眼泪逼了出来,就这样两个团子都哭着走了,留下一众诚惶诚恐的宫人。

一月后

神医看着面前跪着的人,气的手都在发颤,“逆徒!”

裴邵神情痛苦,红了眼眶,“师傅,我不配做你的徒弟,你惩罚我吧。”

“你几岁便跟着我了,我最是知道你的为人,万万没想到啊,你竟然做出此等行径,裴邵啊裴邵,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