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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如眼神乱飞,“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萱王不死心,“你骗人,我娘子就是和你再起的,和你还有她。”

这是唐宛如和暗香,语气笃定,能感觉到卫湛身上的气息都冷了下来,唐宛如感觉背后凉飕飕,腿肚子不着急抖起来。

林木也是心里打着鼓一样,心跳的飞快,没想到会用这样的方式和威名远扬的暴君相见,想强硬的带着萱王走,可对方甩开他的手,“你走开,别碰我,我要找我娘子。”

“他说的谁?”卫湛冷冷问暗香。

唐宛如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说啊,谁知听到暗香说。

“余姑娘。”暗香是卫湛的影卫,不得不服从命令。

此话一出,周围的气息降了个度,下一刻卫湛掐住了萱王的脖子。

“主子!”林木惊呼,拔出手里的剑对着卫湛刺来,暗香刚想还手,卫湛一脚将刺过来的剑踢了回去。

掐着萱王的手越发用力,眼神带了浓浓的杀气,“说谁让你这么叫他的,谁给你的胆子。”

躲在暗处的余悠悠看的心惊,刚想跑过去,只见周围出现许多侍卫,将卫湛他们团团围住,周围人群四散开来,尖叫着跑走了。

角落里的余悠悠被阵仗吓得不轻,这疯子怎么带着这么多侍卫,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湛只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从萱王的腰间扯下一块玉佩看了看低沉的声音淡定自若,“原来是萱王啊。”

“放开我们王爷。”林木惊呼出声。

卫湛无情的松开手,萱王跌坐在地上,脖子已然青了一块,卫湛危险的眸子冷冷俯视着地上的人,“我不管你是装的也好,真傻也罢,少来挑战我的底线,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别想碰她一根头发丝。”

一旁的林木闻言,“还请高抬贵手,我们王爷如今犹如孩童一般。”

看着目光呆傻的人,卫湛冷眸扫向林木,“不要再让他出现在我面,否则怪不得我来。”

萱王痴傻的事情还没有声张,林木知道和卫湛硬碰硬他们讨不到好,这里虽说是齐国,可如今萱王变成了这样,和卫湛对着干没有好处。

于是林木道,“还请高抬贵手,我们这就带人走。”

说着他们强行带着人走了,躲在暗处的余悠悠心虚的不敢出来见人。

“出来。”卫湛冷冷出声。

余悠悠环顾四周,知道他在和她说话,犹犹豫豫走了出去,像个鹌鹑一样,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她发誓从来没有一段路如此难走过。

一旁的暗香等人一言不敢发,特别是唐宛如,脚都在发抖。

四目相对,余悠悠讨好一笑,甜甜的叫,“阿湛。”

卫湛瞳孔一缩,呼吸一窒,知道她这是犯错后惯用的手段,深呼吸一口气,“这就是你说的看看?”

“这是个误会,这个人就是个疯子,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我……”她认真想了许久,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那个奇怪的男人。

“什么时候认识的?”

“好几天前……”注意到某人不善的目光,余悠悠顿时不敢再说下去了。

“见过几次?”

“四次,不过我和他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那他为何叫你娘子!”卫湛语气变得严厉了些。

“这我更疑惑了,他昨天出现在万来客,扑过来叫我娘子,前面三次不是自杀就是偷我钱。”

说着她抬手帮他顺了顺气,小手在胸口顺着气,“别气别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卫湛眸中的怒气消了一大半,突然抬手,谁知眼前的人没影了,手扑了个空,一晃神的功夫,人已经跑远了,卫湛的手僵住半空中,愣了愣,看着那个疯了一样跑入人群中的人,呆愣过后有些懵。

不止卫湛,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周围呼吸可闻,气氛僵的不像话,反应过来的卫湛扬声喊,“余悠悠你快点回来,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人已经跑远了,就像是在逃命一般,众人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唐宛如唯唯诺诺开口,“我……我去把她找回来。”

说完又是飞一般逃了。

卫湛问身后的荆竹,“我很吓人?”

荆竹忍不住发笑,摇摇头。

余悠悠跑啊跑啊,不知道跑了多久,撑着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回头看了看,喂狗没有跟来,心里一松,以他的那个脾气,跟他回去不知道要被怎么折腾,还是先让他冷静冷静吧。

“你跑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余悠悠一个激灵,她对着周围大喊大叫,“谁啊,谁啊!”

见没人,心里有些毛毛的,“别装神弄鬼,给老娘出来。”

“你头上。”

她抬头往后退几步,看到的是傅文轩悠闲坐在树上,嘴里还叼着一根草,“你怎么在这里?”

问完想起卫湛的那句话,“若是他不想被找到,谁也别想找到他。”

“你不知道宛如都急疯了吗?你明知道她在找你,还故意躲起来,你这是想干什么?”余悠悠替唐宛如抱不平。

“那你呢,跑出来干什么?”傅文轩反问她。

“我……我想静静。”

“我也一样。”

傅文轩再次开口,“悠悠,我们去喝一杯吧。”

酒楼二楼露台,余悠悠和傅文轩相对而坐,两人手里各抱着一坛酒,“你们不是经常吵架吗?这次怎么这么生气,我记得她好像也没少打你啊。”

傅文轩突然沉默下来,余悠悠抱着酒坛抿了一口酒,等着他的回答。

傅文轩说的随意,“我没生她的气,我生我自己的气,她说的没错,是我多管闲事了,本来嘛我们什么都没有,是我逾矩了。”

说着他抱着酒坛子大口大口的往下灌,“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任性点正常,我呢要什么没什么,估计人家一直以来都看不起我,这次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余悠悠闻言,好奇起来,“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