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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睨着史敬:“合同有问题?”

史敬眼睛无波无澜,点点头。

林白轻呵,“什么问题,让你和我哥都没看出来。”

史敬过目不忘,心细如尘。

况且,pm的每一份合同,都由专人和法务推敲不下上百次,和威海的项目都已经开始下沉,现在才说有问题。

谁信!

史敬脸色纹丝未动:“小林总,看破不说破,也是一种美德。”

林白挑眉:“不为难你就是要为难我,说吧,我哥人在哪。”

“林总去勘察现场了。”

史敬走到林天祥的办公桌上,拿起一个文件袋,走过来递给林白。

“下午刚收到的,林总看了直接带老七出门,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白接过文件,疑惑道:“为什么没带你。”

林天祥和史敬一向形影不离。

史敬:“滨北的地,也许问题不小,所以林总觉得,还是亲自去看看比较好。”

林白抽出文件,一目十行看完。

“这个并不能说明什么?”林白看完,淡淡道。

史敬点点头:“确实,所以林白不放心别人,自己去了。”

“林总还怀疑晏威海,觉得我们身边有他的人,正好把我留下,一次性把人清理干净。”

林白看着摊开的文件,觉得林天祥有点小题大做。

“会不会是你们太敏感,晏威海和这件事没关系。”

史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耸耸肩:“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林白默了默。

文件没什么特殊,就是晏威海拒绝合作滨北那块地的交易记录,林白没看出不妥,所以她更加不明白林天祥的用意。

林天祥临近6点才回消息。

他问林白:“怎么忽然到公司找我。”

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

林白挑挑眉:“这不是听说你最近资金紧张,打算给你送笔钱。”

林天祥嗤笑一声:“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你的钱能有多少,还是留着自己买点包包首饰吧。”

林白弹弹指尖,笑道:“今天我是财神爷,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等一下!”

林天祥忽然道,随后只听见一阵脚步声。

他似乎开始不方便说话了。

好一会才又回答,声音小了很多:“林白,问题比我想象中严重。”

说完,传来一阵风声,像站在风口,好一会才又重新出现他的声音,他已经长话短说:“不方便,回头再说。”

林白看着挂断的电话,脸皱起来。

她盯住史敬:“史秘书,老实说,我哥真的只是去勘察?”

史敬微愣:“林总出门只吩咐我看好公司,其他的没说。”

“史敬!”林白大喝一声。

史敬吓了一跳,脸色为难:“林总怕您担心,出门吩咐我别说。”

林白冷哼:“所以,他到底想做什么!”

史敬摸了摸鼻子,讪讪:“大小姐,林总不会有事的。”

“有事就晚了。”收回眼神,林白拿出手机。

史敬在旁边,瞧着林白熟练打开定位,嘴角微抽。

这两兄妹说不是一家人鬼都不信,互相在对方的手机装了特殊定位装置,真是相亲相爱。

林白看着手中显示红点的地点,眼神眯了眯。

“还不带路!”

林白脸色不好,睨了一眼史敬,收拾包包,站起身。

“大小姐,真的没事,林总心里有数。”史敬扭扭捏捏,一看就不乐意和林白走。

“他心里有数,有数就不会这么贸然行事了。”林白点了点刚刚史敬给她看的文件。

“这能说明什么!”

林白觉得,林天祥不会这么冒进,他们肯定还有什么事瞒她。

她正说服史敬,白衔山的电话进来了。

接起一听,脸色一变。

“好,我知道了。”

林白挂完电话,想了想,脸色苍白,她盯着史敬。

“你和我说,是不是查了京都那边。”

史敬不说话。

林白心一慌,骂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史敬。”林白咬牙道:“你要害死我们了。”

史敬脸一白:“我很小心。”

林白一下扫掉桌面的东西。

小心个屁!

*

威海集团滨北临时办公室。

晏威海抬手,示意手下给林天祥松绑。

林天祥似笑非笑看着帮他松绑的人,却吊儿郎当对晏威海说道:“晏董事长待客手段很新颖,不知道还以为你就是滨城的土皇帝呢。”

晏威海眼睛微眯,不理林天祥的阴阳怪气。

鹰隼般冷眸直直射过去:“明人不说暗话,林总,说吧,你来这,到底想干嘛!”

林天祥挑眉:“我每次提这块地,晏董事长都是一脸戒备,所以,我就好奇过来看看。”

他说得云淡风轻,似乎真的只是好奇。

“哼。”

晏威海是多年的老狐狸,怎么可能相信这种鬼话。

“林总,我说得清楚,这块地我不打算拿出来。”

林天祥冷笑:“晏董事长,这块地有问题,对吧!”

晏威海一顿,眼一眯,笑道:“林总这话什么意思。”

他盯着林天祥,年纪大了,没倚靠任何东西坐着也有点高低肩,左肩微微低垂,他哼笑一声,脸上却没半分笑意:“地是我的,我想拿就拿,不想拿就不拿,林白未免管太宽?”

天色渐渐淡了,窗外一片荒凉,草虫的声音停了,从窗内往窗外远处看去,滨北的霓虹灯已经开始闪烁,繁华的景象衬得这里更加寂寥。

明明都是滨北,却天差地别。

林天祥脸上挂着笑,自顾寻了离晏威海较远的一处凳子上坐下,似笑非笑:“晏董,我很好奇,滨北寸土寸金,你是怎样忍住不第一时间开发。”

他交叠起双腿,眼睛紧紧盯着晏威海。

“莫非,真如别人说的那样,这里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晏威海沟壑横流的面皮阴在昏黄的夜灯下,显得十分阴冷,他隐而不发,任由林天祥打量,听到林天祥说的话,眼睛也只是动了动,没有任何过激反应。

林天祥眯了眯眼,晏威海这么淡定,他差点怀疑会不会真是自己想太多。

但他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想到这里,他煞有其事盯紧晏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