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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总极力辩解,但很多股东看他的眼神已经不同。

他这个行为,就是动大家的蛋糕,没谁会喜欢把手伸进自己口袋偷偷捞钱的人有好印象,何况这个余总并不是什么真正有势力或者后台的人。

“大家别听朱总胡说,我对集团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余总极力掩饰心中的慌乱,朝大家解释。

他原本是没有资格进到这个会议室的,因为白廉生进去前,不知道怎么说服了老董事长,他才顺理成章高升。

这么多年,他处处逢源,倒也结交了几个交心的人,但他现在牤看向那几人,都发现那几人没一个替他说话,反而目光躲闪。

“老余,如果没做,干嘛这么慌慌张张。”一个和余总平时就不对付的股东笑着说道。

“我没有!”

余总转头厉声吼道。

那股东变了脸色,哼笑道:“怎么,莫不是被朱总说中,恼羞成怒。”

“你放屁!你以为你就干净!”余总直接怼回去。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那人直接伸将过来,他距离余总不远,一巴掌直接扇过去……

会议室顿时乱起来,大家惊慌失措,有人劝架但大多数怕被波及竟然没几个敢靠近,不远不近站在那看戏。

原本设定好的目的自然没人再管。

朱权看见外面有序涌进来安保人员,松了口气。

他假意拉架,转头去看白衔山。

正好对上白衔山也过来的视线,两人默契一笑。

朱权的笑意消失很快,冷着脸别过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白衔山则站起身,拿起手机直接出门。

这里朱权会帮他处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总裁,老董事长来了。”钱薇薇站在门口,小声朝他说道:“看起来气得不行。”

白衔山一哼:“慌什么。”

钱微微抿了下唇微微低了下头,她其实除了白衔山,唯一怵的就是白瑾年。

白衔山推门而入,正好看到白瑾年佝偻着背,一手拄着拐杖以后摆弄他桌面上的什么东西。

“您来了。”白衔山迎上前,眸光定在白瑾年手中的照片。

他不动声色接过,笑着说:“一大把年纪了,最近身体又不好,公司最近又乱糟糟,老骨头别磕到碰到了。”

白瑾年看着他几乎是过来抢过照片的紧张样子,胸口憋了一口气:“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还摆这些,不嫌晦气!”

对于林白,甚至林家人,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白衔山轻哼一声:“更晦气的活人您都能当宝贝供家里,我只不过摆张照片,您也要唠叨,什么时候气量这么小了。”

“你!”白瑾年心口一堵:“你这说的是人话嘛。”

他不想在这个不是很光彩的话题停留,冷着脸朝白衔山说道:“你多久没回家了,你不回家,只能我这个老头子过来看你,我一来还拿话气我!”

白衔山轻哂:“您不是听说公司的事过来质问吗?”

白瑾年睨了白衔山一眼,轻嗤:“这点小事你都搞不定,那就是我眼瞎。”

不知为何,白瑾年对白衔山这个孙子有种十分笃定的自信。

白衔山:“您这倒是自信。”

白瑾年摆摆手:“股东那群人你不至于对付不了的。”

白衔山不说话,扶着白瑾年坐到沙发上,直接倒了杯水,递过去。

“我不喜欢喝白水,你给我倒杯甜水吧。”白谨年有些嫌弃。

这两年白瑾年喜欢吃甜的,口味和小孩差不多。

“我这没那东西,说吧您到底过来找我什么事。”白衔山直接把杯子推过去。

白谨年确实渴了,哼了一声,不情不愿拿起杯子抿了一小口,蹙了下眉头。

他观察白衔山脸色。

“胡爷爷也来了几天了,明天下午你爸也刚好回来,你晚上去挑件礼物,明天晚上我们两家刚好吃个饭。”

他眼神不好,最近让秘书给白衔山发了好几条微信,都石沉大海,所以只能上公司,直接堵人。

他不相信,白衔山连他的面子也不给。

白衔山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嘲讽:“你也不怕我爸猝死,他大概才飞一半就被你叫回来的吧。”

看来,老爷子是铁了心要和胡家联姻。

白瑾年敛了下眸,低声说道:“是胡良国顶不住了。”

他放下杯子,一脸得意:“米家人要进他们公司的时候我就劝过他,只不过那时他两个孙子即将成年,听不进去,谁知道米家手这么狠,居然连他孙子也要害,我都要怀疑胡良国英年早逝的儿子是不是也是米家的手笔了。”

白衔山蹙眉:“公司还一堆事没解决好,您倒是一点不关心。”

“只要白家和港城胡家联姻的消息放出去,你觉得现在这点小打小闹能动白家什么?”白瑾年摸了摸手中的拐杖,一脸睥睨姿态:“别忘了,胡良国还是有名的律师,公认的常胜将军,在港城,只要他想赢的官司,从来没有输的可能。”

白衔山眼眸微动,神色清冷:“所以,您才执意让我娶胡娇娇,是吗。”

“交易,各取所需。”白瑾年一点不在意白衔山口中的讥讽,反而循循善诱:“白家几百年传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做了能拿到最好收益,这道题我记得你很早就已经学会了。”

白衔山勾唇冷笑:“是啊,我早就知道的。”

当年他从国外学成归来,本来就想在滨城大干一场,谁知道一场车祸改变了他的初衷。

白瑾年对白衔山这个表情十分熟悉,他眼眸暗了暗,谁都说他最疼白廉生,其实,他最疼的应该是这个孙子。

伸手拍拍白衔山的手,知道自己再多说就弄巧成拙,白瑾年居然少见不再多说。

“时间定好我让秘书通知你,别迟到。”

说完站起身,杵着拐杖往外走。

白衔山面色清冷:“爷爷,我只能答应你,只是一顿饭而已。”

白瑾年没回头,脚倒是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