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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郑重点头:“如果你还有其他想法,我想,暂时我们都不要联系了。”

“很抱歉,我还没做好进入你家庭的心理准备。”

林白说完,侧立在椅子边,做了个遗憾的表情。

白衔山嘴唇嗫嚅,却一个指责的字都没办法说出口。

“没有你的许可,我不会和任何人说。”

相持一小会,白衔山妥协。

林白抬眸:“那你的公司呢。”

昨天她到白氏集团的时候,很多人看见了,人多眼杂。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

现在,林白提的任何要求,白衔山都不可能拒绝。

看白衔山一口答应,林白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如果白衔山不答应,广而告之,那她的日子可不好过。

“谢谢。”

林白由衷道谢,如果不是自己昨天不请自到,就没有要封嘴这一步了。

只是当时她心里全部被真相迷了心智,压根没想到事后的事态发展。

就好像现在,就算白衔山站在她面前,她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为什么说谢谢。”白衔山柔下心。

应该是他说谢谢。

林白勾唇一笑:“总之,一切都谢谢。”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的光打在林白的脸上,她的五官更加立体精致。

他的缪斯女神。

白衔山冷眸修罗的称号荡然无存。

“对我永远不要说谢谢。”白衔山叹息一声。

林白心一软,也微微笑了起来。

这个早晨,白衔山终于活过来了。

两人送完林聿可,林白系好驾驶证的安全带,疑惑问道:“白先生,你说什么?”

她不可置信重新问道:“什么叫以后林聿可就交给你了。”

这她可以理解为白衔山想和她争孩子的抚养权。

林白冷着脸:“这不可能。”

白衔山一下就猜到林白会想偏,耐心解释:“五年了,我还没有休过假,我打算这半个月好好陪陪你们。”

“我不用你陪。”林白几乎脱口而出,但随即想起林聿可,话锋一转:“但陪陪聿可,倒可以。”

“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

白衔山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林白蹙眉,从刚刚开始她就发现了,白衔山说话都是嬉皮笑脸,和她上次见到的表情大相径庭。

如果不是她赶时间,倒会好好花时间研究研究。

“你去工作吧,我自己回去,中午想吃什么。”白衔山善解人意朝林白说道。

“我中午不回家吃。”

林白双手握住方向盘,莫名其妙接白衔山的话题。

说完才发觉两人的话很像老夫老妻的家长里短。

“今天是在佳和办公吗,中午我给你送饭。”白衔山没有半分介意,笑容灿烂。

林白:……

“不用了。”

她是不要命了,让他送饭到公司,流言蜚语简直可以把她淹死。

“哦,那晚上呢,几点下班,想吃什么。”

白衔山勾着嘴角,一脸笑意。

林白深深看入白衔山的眼眸,敛神说道:“你这样……。”

她不适挪挪屁股,咽了一口口水:“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

白衔山笑意未改:“什么?”

“我很不习惯。”

林白的手心都是汗,她现在一紧张就发汗。

“慢慢就习惯了。”

白衔山伸手撩起她脸颊边乱掉的一缕长发。

白衔山想清楚了,他要一点一点入侵林白和林聿可的生活,让她们习惯他的陪伴。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不仅如此,他要把和林白失去的时光全部补回来。

林白想不起他有什么关系,他会把他们相处的每时每刻重新镌刻在时间里,撰写独属他们的全新时刻。

“你喜欢……。”

林白看了下时间,快来不及了,不再和白衔山扯皮。

“你在哪里下车。”

上班的路和她的家南辕北辙,她不可能再把他送回家再去公司。

“在路边把我放下就好。”

白衔山很配合,指着路边说道。

“真的没问题吗?”

白衔山下车后,林白不好意思把头伸出车窗外问白衔山。

白衔山本来已经站到人行道的脚重新挪回来,把手控在车沿,把头探进车内。

林白猛地往车里缩。

只见白衔山双眼氤氲无数水光:“不舍得我吗?”

“不,也不是。”

林白只是觉得像白衔山这样的大少爷,从出身开始就含着金钥匙,自己车水马龙的路边把他丢下,有些亵渎了他的身份。

白衔山展颜一笑,摸摸林白的头:“晚上见。”

说完,主动退出去:“小心开车。”

他朝林白挥挥手,一手插在裤兜里,一脸闲适。

林白这次不再说什么,车速提高,一下汇入车流。

白衔山看着林白的那辆车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微微抬手示意。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不知从哪冒出来,直接停在白衔山身边。

白衔山开门抬脚坐上去,车子倏忽启动,线条完美滑动,一下也汇入车流。

“白总。”

木硕神情紧张,正身端坐,眼角微瞄白衔山。

“怎么?有事?”

白衔山从手机屏幕掀起眼皮,声线清冷问道。

木硕一窒:“现在正是十分紧急的时刻,您真的要休假半个月?”

白衔山勾唇,似乎木硕说的是废话般嫌弃,他眼眸重新投向手机屏幕,神情认真。

“难道我不能休假!我又不是卖给公司了。”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水蒸蛋’,看得认真,嘴角有几分讥讽。

木硕咽了口口水:“不是,前几天您不是说这几天很重要,不能松懈吗?”

“该松懈的时候就得松懈,逼急了狗都会跳墙,你不放松点,他们找不到空子犯错,我怎么打狗。”

白衔山说得漫不经心,似乎讨论的问题没什么大不了似的。

木硕的心里却在打鼓,一早夫人又给白总打电话了,还是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回老宅看看白瑾年。

这几年除了公司,白衔山似乎像把自己放逐,自己家的家族事务全然不管,二房小人得志,几乎占地为王,偏偏白瑾年身体不好,默许了二房的动作,二房现在的尾巴几乎翘上天去了,连现在吃斋念佛的刘如凤都惊动了,几乎每天给白衔山打电话,要他无论如何回老宅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