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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我错了……(修改)

林白低头看自己穿好的睡衣,心虚:“就没洗好嘛。”

‘砰’

没待白衔山说话,林白闪身闯进浴室,一把把门关上。

洗手台、置物架、连马桶盖都翻过来查看。

“去哪啦?”

结果心急火燎翻遍整个浴室,什么东西也没找到。

林白转身盯着门外,心里漫起一股不祥预感。

“是在找它吗?”

门被推开,白衔山斜身靠在门框上,看着林白,噙着唇角笑问。

林白心底闪过慌乱,眼睛从白衔山的脸上落到他的右手边。

白衔山右手食指指指尖微曲,细长指尖闲勾住一张长状薄纱,四处无风,但那东西居然随着他说话的轻微动作飘逸。

天杀惹眼。

特别

特别还是拿在白衔山的手上。

“你,它……”

林白气血上涌,那股热度一下子冲上颅顶。

“怎么……”

话全堵在嗓门口,却干涩到多说一个字都要花大力气。

林白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眼前的视觉太过让人遐想,她只觉昏眩不已,滚滚天雷炸个不停。

“我新买的桌布。”闭眼定下了心神,林白绷着小脸欲盖弥彰说道。

“哈哈”假笑两声,故作玄虚说道:“原来在你这啊,真巧。”

说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心虚,眼神不断瞟向白衔山。

白衔山笑而不答,只是嘴边噙着笑,半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林白微抿唇,计上心头。

她几步上前。

伸手就夺。

边说边动:“害我好找,洗好了明天我还要着急着用呢。”

白衔山身量高,她只能半踮起脚尖,高高抬起右手,动作线条优美疏阔有张力。

如果孙淼在,肯定要赞一声‘好身手。’

白衔山拿东西的那只手微抬,直接略过林白伸过来的手。

从林白故作玄虚开始,他就预判了她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

“怎么着急啊,要不别洗了,现在就铺上。”

白衔山笑得阴阳,站直身,双手一抻,直接把衣服抻开,收回看着林白的眼神,眼睛盯着那个羞人的东西上,当着林白的面抖一抖。

林白一窒,手腕在半空硬生生停住,脸颊的红已不可思议的速度崛起,才一秒就漫到脖颈。

笑容十分勉强。

白衔山这厮丝毫不理会林白的脸色,貌似不解说道:“只是不知道,这个东西……”

略停顿,眼睛重回林白脸上,“铺在哪里最合适。”

墨眸间狡黠必显,盯住林白微变的表情,笑得一脸邪魅。

他哪里不知道,他是知道得够够的。

林白呼吸一下乱了分寸,敛眉不再敢看他。

结结巴巴:“什……什么?”

再对视多一眼,她下一秒就要吐出血来。

“当然是这最合适。”

林白软腰一下被勾过去,白衔山声音直接凑在耳边,和着鼻息直接喷进林白耳蜗。

耳蜗瘙痒,连着白衔山握在腰间掌心的热度一下传过来,林白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他今天回来,她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但穿上那东西,只怕她明天直接下不了床。

一咬牙,林白心一狠,直接闭上眼眸——装死!

白衔山看小狐狸一脸鹌鹑样,心里笑得更欢。

“林白,装死是躲不过的,你试过的。”

这技俩,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装的。

闭眼装死的林白想起之前的某个片段,身子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

和白衔山做她也十分享受,但吃饭都知道只能吃七分饱对身体最好,如果现在答应这头狼,今天她会被撑死。

心思转了几圈,嘴角抿成一条线,林白心中纠结,眼睛却并没有听话睁开。

呵,白衔山看着林白这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想,她这是打算装死到底,以此来逃避这次不同寻常的温存。

那他可不能让她失望。

林白视觉紧急闭关,声音和触觉就变得异常敏感。

竖起耳尖,她认真听动静。

‘嗤’

耳边传来白衔山一声嗤笑,慵懒的嗓音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林白:笑就笑,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她当然不会少块肉,但某人是把她当成一整块肉。

“啊”

林白一声尖叫,慌忙睁眼,抬头去看,白衔山眼眸幽深,眼神紧逼过来,是林白再熟悉不过的模样。

而林白此刻的处境堪忧,她已经被压到浴室的门板上,双脚离地,一只脚缠在白衔山的劲腰上,另一只脚无法着力,她只能轻踮脚尖,落到白衔山的脚背上,姿势前所未有地熟悉,下一秒要做什么,秒悟。

“你,你,不要!”

林白眼眸似乱窜的小麋鹿,湿漉漉地,慌不择路,不知要停在何处。

某处隔着布料,和他紧紧贴在一处。

林白脸色爆红,眼神始终游离,不敢停在白衔山脸上,故作镇定说道:“不……。”

随后不自信小声呢喃:“会伤到……”

白衔山眸眼黝黑,垂眸看着林白脸上的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口,直接没入山丘,眼眶一热,身体像火一样燃烧。

他抬眸重新回到林白娇嫩的小脸,不为所动:“我会很小心。”

事实上,白衔山对林白,克制这个词等于空话,而执着等于执着本身,每次都会贯彻到底。

这次,他比以往都要执着。

“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嗯……”

耐住性子小声哄,意外温柔。

“不……”林白脸一白,嗅到极度危险警报。

“我不信。”林白鼓起腮帮,终于正眼看向白衔山。

白衔山墨色的眼眸透出火焰,几乎就要凝结成实体,林白的话说到一半,她就被灼到。

贝齿微咬下唇,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错了……”

林白求饶。

她麋鹿般的眼眸湿漉漉地,怯弱似一株刚被风雪抽打过的小花,破碎零落,怎么看怎么可怜。

“错哪啦。”白衔山哑着嗓子,垂下眼帘。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更容易让他失控吗。

她当然不知道。

林白抿紧唇,一副深思表情。

错哪啦?

她自作孽不可活,作茧自缚,但她俨然不敢忘记曾经被他磋磨装死也不被放过的旧史。

他,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