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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安格斯只是瞧这一眼,便又很快收回了目光,他的心思仍旧在棋局上。

安格尔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刚凑上去伊桑就已经扣住他的手腕,他神色不显,语气却有些恼,“你别胡闹了,哥哥还在呢。”

“怕什么,按照辈分他也是我哥哥呢。”安格尔不知道伊桑怎么这么紧张,“我又没有骚扰雄性,我只是推销自己。”

伊桑头疼,毕竟宴会那天家族有些嫡系子弟都不在,安格尔当时也在加班,所以并不知道推销到自家来了。肖恩则是想看点好戏,他上前直接把伊桑拉开,“你不要打扰安格尔搭讪,他能遇到心动的不容易。”

伊桑感觉自己满脸黑线,肖恩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真是可怕,万一他哥发怒,安格尔这小子回去绝对祸福未知。

伊桑忽然想到肖恩也有心动的雄性,但却并不知道是谁,于是问,

“我记得你不是说,你遇上爱情了吗?”

肖恩一愣,随即摇头,“爱情,那不过我产生的错觉罢了。”

伊桑想,大概是被雄性拒绝了,还是那种被厌恶而死心的那种,所以,他没开口。诺曼这个时候却凑了过来,

“什么?肖恩这个性格还有心动的雄性,依照他的性格应该会热情似火大张旗鼓追求才对,我们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格林戴尔走上前,他脸色难看,“你们别问了,也别打听这件事,否则我就要出手教训你们了。”

诺曼退后一步,“肖恩已经丢脸到这种程度了吗?艹!那只雄性完全没看上他?”

肖恩脸色垮下去,一时沉默。

安格尔目光还是不自觉被温柔安静的雄性吸引,对方只不过轻轻仰头喝水露出细白柔弱的脖颈,还有那突出的喉结,沾水后艳丽柔软的嘴唇,一切都那么具有诱惑。

“小辈层出不穷,看来我们这些老辈迟早要让位了。”阿尔瓦叹气,这下子目光都追随过去。

安格斯轻笑,“承让了,叔叔。”

萨勒月侧着头,也瞧过去,安格斯已经起身,两年不见,他的高傲未曾有过改变,只是侧着目光分了一点温柔过来。

阿尔瓦大将开口,目光却扫向萨勒月,“安格斯,今晚有个宴会,你要带家属吗?”

听到这句,安格斯目光不由转向萨勒月,两年不见,主脑上的信息每日三两句他都尽量回复,敷衍的不能再敷衍,这一间,比他当初离开时更加温柔知性。喜爱散漫安稳的兔子,还是这么令他熟悉,只是这一眼,他有片刻的惊艳。

萨勒月有片刻的诧异,没想到安格斯会忽然起身向他走去,甚至径直走到他身旁,“你晚上有空吗?”

萨勒月翘唇,“真不巧,晚上有约了,下次,好吗?”

安格斯随意坐在他身旁,“我没意见。”他说完这句,缓缓伸手过去,食指搭在他的鼻梁上,“你怎么佩戴眼镜了?熬夜看书伤了眼睛?”

萨勒月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扣住他的手腕放在膝盖上,“只是觉得这样好看,就佩戴了。你不觉得很有格调吗?”

总不能说是为了装逼。

他们这样亲昵的动作,无不彰显着他们非比寻常的关系,在座的各位都有些惊讶,许多有心思的雌虫都不免觉得他在敲山震虎。

果然,安格斯下一刻就目光转向安格尔,“你,晚上来我办公室喝杯咖啡再走。”

这是命令。

安格尔一下子难看起来,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都怪伊桑他们,知道都不告诉他,妈的,只会打暗示!他如果知道对方是安格斯的雄性,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上前搭讪,波特家族谁不知道他这个堂哥凶得很!

“呵。”萨勒月忍不住轻笑,殊不知在座各位目光都被他吸引,他一手扣住安格斯的手腕,手指轻轻的敲动,他说,

“安格斯,你好凶啊。”

似是调笑,又像是调情,这样正常的话从他嘴唇里吐出来,莫明多了几分柔情蜜意。

安格斯严肃的脸蛋随着这句话放松,他脸上也多了些温和,反手抓住雄性的手放在手心,“我什么时候凶过你?我就只凶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

察觉到雄性的手似乎有些冰凉,他没说话,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拿过桌上的风衣外套给他盖上。

如果说安格斯主动过来宣示主权已经让他诧异,那么对方这样的举动更是让他意外。

既然要装,要在虫前装作一对恩爱伴侣,萨勒月不介意再添一把火,他抬头附耳凑过去,声音却不算小,

“晚上早点回来,我等你。”

温柔的视线,抬眸间对上安格斯浮动唇角,在座的各位谁没听清楚,这样委婉含蓄的说辞却比大胆直白的邀请更令虫遐想。

当然,这其中也有个别例外,安格尔脸色僵硬,阿尔瓦仿佛置身事外,瑞尔背过身继续发消息。

安格斯哈哈大笑,或许是因为萨勒月比他想象中更上道,他笑完就凑到萨勒月耳边,在外虫看来是这么亲密,只是他说,“下次逃酒就用你这套说辞。”

他的声音,只有对方能听到。

仿佛是在耳边的呢喃细语,最亲近的距离,仿佛情侣之间的细密亲吻,无却胜有的暧昧不清,这种夹杂着清醒而又玩笑的说辞却比亲吻更加令虫心动。

萨勒月不愿服输,他眼尾上挑,睫毛浮动,刹那间蓝色大海温柔里就像藏着万千心绪,唇角微张,“我很乐意为你效劳,我的 好久不见的 伴侣。”

一时间,暧昧不清的气氛在这包厢里放开,雄性已经缓缓起身穿上了他的风衣外套,举手投足却无不散发着他的成熟与风情,安格斯坐在他身后,抬眸就是萨勒月紧实被衬衫藏住的腰腹,他猜测里面的爆发力也不会弱。他侧开目光,为自己片刻的想法感到诧异。

萨勒月,真是越来越……

他及时止住了念头,只觉得似乎有些口渴,于是拿过桌上杯子就喝,萨勒月只是略微侧头,目光诧异,

“这杯我喝过了。”

安格斯神色不显,“没关系。”

只是他的心绪却不知飘到了何处,用同一个杯子,那不相当于间接接吻吗?安格斯抬眸,与温柔的雄性对上。

萨勒月果然比主星那些贵族雄性合他眼缘,不愧是他亲自挑选的。

萨勒月已经休息好,他目光洒向伊桑他们,对刚才发生的小插曲毫无感觉,“嘿,伙计们,还打球吗?”

伊桑立马接收信号,“当然,快,安格尔,摆球,我们继续比赛。”

安格尔最终心不在焉的打完一场比赛,安格斯的警告也没抵挡一两双倾慕的眼睛,还是有虫没能抵挡住温柔成熟雄性的诱惑。

不过全程只顾打球的萨勒月显然没注意到这个,也许,他也并不在意这个,安格斯却坐在一旁理所当然的做了裁判,诺曼打得满头是汗,那只主动加入赛场的军雌连球杆也握不稳,连打几次都打偏了。

萨勒月只是唇角浮动,没想到安格斯居然如此令虫恐惧。

这一场比赛终究以安格尔他们胜利而结束,只是他并不高兴,伊桑则是心疼出了一笔不菲的资金给机构,而同时二八分的提成也在几分钟打入了萨勒月的账户。安格斯带着神秘的微笑上前,他站在萨勒月身旁,“有钱了,明天用你的加班费给我买件衣服吧,我看价格正合适。”

他说得理所当然,一群小辈都诧异偷偷瞟了一眼。

安格斯可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妥。

萨勒月点头,心里却不由心疼了一把自己的辛苦费,面上不显,他说,“当然可以。”

加班费,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