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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心怡只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而有些天真而已,并不是傻,因为刚刚穿越的慌乱和对这个时代的不了解,可能是做了一些让自己吃亏的事。

可是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摸索,鼓顾心怡也渐渐看明白了一些事情,知道前段时间的自己行事太过高调张扬,特别是在财物上太大意了。

不然也不

会惹来杨晚秋那样的人盯上自己,最主要的是她一开始就将自己的家底给透露出去了。

要不像钟玲玲那样,每月都有家人给寄东西过来,大手大脚的也有个正当的理由。

可她就不行了,无父无母不说,仅有的亲人也是吸血虫一样的,恨不得吸干她的血,这些事情在来时的火车上就都已经被她自己亲口说出来了。

所以即便是有着空间这样的作弊神器,拥有一整个超市物品的她却是不敢拿出来。

明明吃的用的都是自己的东西,却被人说成是靠男人养着,真的是怎么想都觉得憋屈。

只是事已至此她就是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说不得也只能想别的办法。

不过在这之前她要学的厉害一点,至少不能再被杨晚秋那样的人盯上,更是不能再被人轻易的占自己的便宜了,毕竟她的东西再多也是有吃没用完的一天。

她的空间又不能种地,而且她还得在改革开放之前的这几年里 ,最大的利用空间里的东西积累一些原始资金,这样等到改革开放以后,她才能有资本去做生意,让自己今后生活的更好。

这也是顾心怡如今变得厉害起来的主要原因,刚刚的李艳红就被她给气得不轻,要不是众人拉着就要动手的架势,后来还是被其他几个老知青给架着出去才消停了下来。

喜宴因为帮忙的人多,又有陈书宁和顾心怡两个大厨同时炒菜,倒也没用多长时间。

中午的十二点婚宴就准时开始了。

除了知青院里的知青外,不少跟当地人结婚的老知青知道信也都过来了,还有一些村里跟刘淑梅关系不错的姑娘小媳妇的也都早早就过来帮忙了。

虽然帮忙的人多了,可是原本准备的三桌根本就坐不下,还好负责采买婚宴用品的是钟玲玲这个大手大脚的,买的菜肉都很多,所以临时加了两桌的肉菜也够。

就是苦了两个做菜的大厨,本来炒大锅菜就累人,临时加桌又导致两人炒了两次,等到酒菜上桌后的两人都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顾心怡因为没什么朋友只能在村里姑娘那桌找了个位置坐了,倒是陈书宁,因为有王春妮和许来娣帮忙占座,倒是坐在了比较好的位置,正好方便观摩一下这个时代的婚礼。

接下来的婚礼就很顺利了,按照这个时代的婚礼流程,两对新人先是一起唱了一首东方红,又背诵了两段伟人的“最高指示”,向伟人的画像三鞠躬表示敬意。

因为双方的父母都不在场,所以向父母三鞠躬这个环节就省去了,直接是新娘新郎互相鞠躬后,就是向来宾敬酒和发喜糖的环节了。

因为钟玲玲舍得花钱,婚宴的酒菜都十分不错,有酒有肉的酒席让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的荤腥的众人吃得都很满意。

一顿酒席直接从中午吃到了晚上天蒙蒙黑,当然这也是因为黑省这边十月份的天,晚上五六点钟就已经开始黑天了。

众人一边聊着一边吃,酒席的时间也是有些长了,就连脸皮不厚的村里姑娘们最后都是一个个捂着肚子走的。

因为掌勺的原因,陈书宁和顾心怡是真的累着了,所以酒宴结束后众人就都说不让两人帮忙收拾,而是有了跟新郎和新娘一样的待遇,那就是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倒是一向不怎么太合群的杨晚秋今天难得主动留下来说是要帮忙收拾。

而且在陈书宁和顾心怡临走的时候还很讨厌的出言讽刺道:“这有的人就只嘴上说得好听,在场谁不是从昨天就开始帮忙一直到现在的,如今大家还都忙着呢,怎么就你们两个金贵,就得回去休息。”

陈书宁本来也没想早走的,经过近两个月农活的锻炼,陈书宁已经没有刚来时那么娇弱了,虽然刚刚从灶台上下来的时候确实很累,可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只是她是真的看不上杨晚秋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于是便不紧不慢的走到杨晚秋的身旁,就在杨晚秋以为她又要动手而往后缩的时候。

只见陈书宁扯了扯嘴角笑着将手里的碗筷放到杨晚秋的手里,然后也学着杨晚秋的语气阴阳怪气的说道:“谢谢夸奖,跟你比起来我和心仪确实是比较会说话,也更讨人喜欢一些,所以这些活就麻烦不会说话又讨人厌的杨知青好了。”

说完陈书宁满意的看着杨晚秋那被气得铁青的脸色,笑着转身拉起同样也在收拾的顾心怡说道:“大家好心让我们休息那我们就回去吧,可别辜负大家的好意。”

说着陈书宁又转身朝着正在收拾的其他人真诚的道了谢,然后才跟顾心怡拉着手往后院走去。

转过老屋的房头就是陈书宁的房间,这一天忙活下来陈书宁也是有些乏了,简单的跟顾心怡到了个别就开门进了屋,打算好好泡个澡解解乏的陈书宁一进屋就插了门进了空间,所以自然是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不过顾心怡的屋子是在最里面的,所以要经过所有人的屋子,其他人的屋子倒是还好,不过在经过杨晚秋屋子的时候,顾心怡隐隐的好像听到了一些压抑的闷哼声。

因为声音很小,杨晚秋的屋子又是被夹在两间新房中间,想着两对新人早早就被众人给撵回来了,虽然这会儿两个房间的灯都是亮着的,不过也难保就有人喜欢开着灯那个。

上一世的顾心怡虽然也谈过几段恋爱,不过在那方面的思想还是有些保守的她还是很纯洁的,虽然有时候也是会偷偷看看小电影什么的,不过实际经验却是真的没有。

所以这会儿听到这疑似在那啥的声音后,顾心怡也没有想太多,而是羞得满脸通红的直接捂了耳朵低着头跑回自己房间了。

可能是因为忙活了两天大家都累了的原因,也可能是不想打扰两对新人的洞房花烛夜,总之当晚的知青院里很安静。

不过第二天的知青院可就不那么平静了。

因为不用上工,加上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在昨天的酒席上都是喝了点酒的,所以第二天众人都没有想要起得太早。

大概七点多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是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吵醒的。

因为跟王文启和钟玲玲闹脾气的王文芳昨天并没有参加两人的婚礼,即便是王文启两人亲自过来请了她好几回,王文芳也没有答应,一整天的时间就待在屋里没有出门,就连吃饭都是杨晚秋打好饭给她送到屋里的。

而其他人也知道她的脾气,人家哥哥嫂子都请不出来的人,其他人也就没有自讨没趣,所有一整天的时间也没人去注意她有没有出现,自然也就没有人注意到她出事的事情。

等到众人顺着尖叫声赶到杨晚秋的屋子时,看到的就是衣衫不整的王文芳和明显也是刚刚被吵醒的沈文革。

倒是屋子的主人,本该出现在屋里的杨晚秋却是跟着其他看热闹的女知青一起,揉着眼睛一脸懵的从前院过来的。

眼前的情景众人一看就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听到王文芳喊声第一个冲过来的看到这个情景,揪起沈文革的头发就是一顿打。

要知道沈文革这会儿身上没有穿衣服,冷不丁的被王文启从被窝里拎出来,本能的就死死的拽着被子遮挡。

只是他这一拽不要紧,同样就靠着炕上那仅有的一床被子遮身子的王文芳就这么直接被晾了出来。

王文芳虽然没有像沈文革这样一丝不挂的,可身上的衣服却也仅限有那么一件小背心,这一没了被子的遮挡,几乎就跟光着也没什么区别的。

突然的寒意让原本哭得不能自已的王文芳瞬间清醒,看着周围一屋子的人,再一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连羞带气的她直接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还是钟玲玲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脱了自己身上的夹袄盖在王文芳的身上,然后又急忙将几个还在看热闹的男知青给推出屋子。

当然这种情况下一般男同志早就自觉地退出去了,只有那么几个爱占便宜的才会等着人家赶。

这时候刚刚打红了眼的王文启也被其他女知青给拉开了,正怒瞪着沈文革,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因为昨晚洗过澡后懒得烧炉子的陈书宁就直接在空间里睡了,所以来得有些晚。

等她进门的时候沈文革已经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了,而刚刚晕过去的王文芳也在一众女知青又是喊又是掐人中的折腾之下醒了过来。

看着缩在被子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王文芳,大家的心里都不是个滋味。

虽然王文芳的性子不太讨喜,可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姑娘家的清白有多重要大家都知道。

也正因为知道,所以大家也就越发的可怜炕上哭得撕心裂肺的王文芳,同时也越发痛恨缩在炕脚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的沈文革了。

最后还是刘淑梅拉过钟玲玲小声的问道:“玲玲,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哭和生气都解决不了问题,你赶紧劝劝王知青冷静点,这样的事还是的尽快解决才行,不然文芳那边。”

刘淑梅的话虽然没说完,可屋里的众人却都明白,在当今这个时代,一个失了清白的姑娘,要么是嫁给害她失了清白的那个人,要么可能就只有死这一条路了。

不然就是周围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当然要是条件允许的话也可以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生活,不过这要有个强大的内心和家庭势力才行。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年代里,你就是住个店那都是需要介绍信的,更何况是王文芳这样的下乡知青了,要是没有介绍信,别说是去其他地方生活了,就是出这个小县城都难。

这会儿的王文启显然也冷静了下来,冷冷的看了眼缩在炕角的沈文革,然后先是冲着钟玲玲说道:“玲玲,你先帮文芳把衣服穿上,我们去镇上报公安。”

说完又看向了刘淑梅说道:“淑梅姐,今天的事情你们大家也都看到了,是这个姓沈的耍流氓糟蹋了我妹妹,到时候公安要是来调查希望你们能帮忙作个证,我要让这姓沈的吃枪子。”

原本还像个鹌鹑似的缩在炕角,尽量减少存在感的沈文革一听王文启要报公安,顿时就慌了,连滚带爬的跑到王文启的身边就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道:“王知青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我赔钱,不、不,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去报公安行吗?”

沈文革也不傻,知道今天这事他是栽了,这要是真的报公安的话,别说是他那几个姐夫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这个年月流氓罪那可是大罪,一个弄不好是真的要吃枪子的,而且他这事还被这么多人都看在眼里了,根本就不缺证人。

他姐夫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一下子堵了这么多人的嘴,更何况他那几个姐夫早就烦透了他,他要是真的出事人家可不一定会真的管他。

所以沈文革是真的害怕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了,本来是想着趁乱占了便宜就走的,可是昨晚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下的是城里来的娇滴滴的知青,还是因为他最近那方面的能耐长了。

他是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根本就停不下来的感觉,最后好不容易完事了,他也累得不行,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然昨晚完事就走的话他又哪里会被人抓个现行。

不对啊,昨晚他身下的不应该是杨晚秋那个女人吗?怎么会变成王知青了?